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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人家孩子,挟天子令诸侯,软磨硬泡,宋祁言还是被我搞定了,只不过前提是现场几乎站满了宋家的保镖。
秦导也是被昨天的情况吓到,没有一句埋怨的话,鞍前马后地慰问,倒是颜娜那个玩意儿,刷存在感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
我刚刚坐下没多久,手机就开始震动,全是@我的媒体大V,点开一看,真的后悔没有弄死颜娜。
——范媛拍戏现场耍大牌,保镖无数。
——范媛耽误现场进度,人设大崩。
诸如此类的新闻,捕风捉影,黑粉疯狂黑,粉丝全力反黑,没多久就上了热搜,而且热度迅速上升。
我抬头对上颜娜的眼神,她微微一笑,耸肩,我抬起手机,对着她的方向拍了一张照片。
她愣了一下,估计没想明白我为什么要拍,随即故作淡定地翻了一下白眼。
我直接把那张图发了出去,没有配文。
这种蠢货,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拍完照片黑我自己也不知道挪窝,看拍照角度就能知道是她。
果然,没过几分钟,显微镜女孩们就把现场座位分析地清清楚楚,风向大转变。
——某个替代品是脑子有坑?蠢死的吧!
——笑死我,FY打假好不给面子,果然蒸煮都瞧不起复制品。
——无语,这女人一脸玻尿酸,看着就烦/呕吐/
——对FY路转粉,明着来,不想某些阴招狗/呕吐/
我越看越乐,组里逐渐出现窃窃私语的声音,颜娜估计也感觉到了异样的眼光,在助理提醒之下才想起来拿手机,扫了两眼就变了脸色,直奔我而来。
她一把将手机甩向我,事发突然,幸好身边保镖眼疾手快挡住了,赶紧将她拉开。
“范媛!你几个意思,仗着自己嫁了豪门了不起是不是?故意黑我!我要找媒体曝光你!”蠢货都被保镖拉住了还大吼大叫,丢人现眼。
我扫了一眼摄影棚,秦导明显是看到这边的情况了,不闻不问,态度鲜明。
“先撩者贱。”我放下手机,淡定地喝茶,“自己手脚不干净就别怪我搞你,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智商够不够。”
“你什么意思,我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做,你少疯狗乱咬人!”她歇斯底里地大吼,一边叫一边哭,“报警!报警!秦导,你出来看看,她太过分了。”
我张了张口,本来还想继续怼她,身边封天晴拉了拉我的手臂,微微摇头。
“先放开她。”我挥了挥手。
保镖们手上没轻没重,颜娜脚步又没站稳,直接跪在了地上,膝盖破了一大块,也不敢乱喊了,助理赶紧过来把她扶走。
组里人十有八九都觉得是她先手贱发了我迟到的视频,议论了一会儿就都消停了,秦导跟没事儿人似的出来找我和范瑶谈论剧情,最后还问范瑶身边有没有合适的女演员。
这口气听着像要换掉颜娜,也有可能是试探,范瑶又没签公司,哪来的女性演员朋友,话题就此打住,后面依旧有颜娜的戏。
几场戏下来,封天晴陪着我休息,我才有机会问她,“早上怎么不让我磨磨那傻缺。”
她看了一眼周围,淡淡地道:“她的演技,达不到那个水准。”
“啊?”我愣了一下,想起早上,颜娜一直否认是她先发的视频。
仔细一想,好像确实不像是演戏,就连她拿出手机那一瞬间都是懵逼的。
“你怀疑有人盗了她的围脖,然后上来找我的麻烦?”
“或许只是想告诉你,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控之中,就像昨天的枪一样。”封天晴看了我一眼。
我略微沉默,放下水杯,“我去上个洗手间。”
“我陪着你。”
“行。”
出了事,我现在也不敢一个人行动,几步距离也不敢。
走到拐角处,保镖们就停下了,封天晴陪着我往里走,还没进去就听到哭声。
“娜娜,算了吧,我们忍忍。”
“我凭什么忍?!又不是我干的!”
“可是确实是你的账号发的啊,而且你的围脖一直都是你自己经营,我们也碰不到……”
“你也怀疑我!!”
“我没有……”
我和封天晴相视一眼,双双回头,我拉了拉身上的外套,“还真让你猜中了。”
“这蠢货也够倒霉的,一直被当枪使。”
封天晴眯起眼睛,“你觉得她是蠢货,说不定她就不是蠢货了。”
我笑了,“不是,晴姐,你这到底站哪边啊?”
“结果未定,不要轻易下结论,免得被人误导,先让人盯着她吧。”
我耸耸肩,“也只能这样,我们现在离四面楚歌都不远了,也没办法再折腾。”
话刚说完,手机就震动了一下,宋祁言发来信息。
“他说当地有个富商邀请他去参加老母的大寿?”
封天晴偏过头看了一眼,略微皱眉,“西部有不少少数名族,这个那家就是其中的大家族,祖上应该是清朝后裔,在当地算是地头蛇了。”
“这一听就不是做正经生意的,请宋祁言做什么?”我不放心,把手机揣回口袋,“时间也不早了,今天估计也没我的戏了,我回去,陪他一起去。”
封天晴拉住我,叹了口气,“你冷静一点儿,他一个人过去都呛得慌,你大着个肚子跟过去又能怎么样,人家还能看你是个孕妇对你有所优待?”
我噎住,低下头,“我总觉得这个忽然冒出来的那家不是好人,说不定就是背后的人,等着我们上钩儿呢。”
“对方是光明正大地邀请,至少不会明着对付他,等他回来你再了解事实。”封天晴看了一眼手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回住处,江宇腾给你安排了专业诊断。”
“好吧。”我败下阵来,这个时候强撑着去陪着宋祁言确实不聪明。
拍了一天戏没觉得累,刚刚坐上车,就觉得眼皮打架,浑身地骨头都要散了,等到熬到诊断结束,我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又惦记宋祁言,躺在床上打瞌睡。
一直到半夜,房间门才被推开,男人坐到我床边,扑面而来就是强烈的酒气。
我撑着床边坐起来,“怎么喝这么多酒?”
他揉了揉太阳穴,离我远了一点,“对方口风太紧,麻烦。”
“是敌是友?”
“不清楚。”他眉头紧皱,眯起眼睛,“老家伙是个人物,说话滴水不漏,但绝对知道一些事情。”
“那怎么办?”我从后面抱住他,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我们现在可是在别人的底盘上,强龙不压地头蛇啊。”
而且,这四面楚歌的情况,宋家委实称不上强龙了。
“不会有事。”他拍了拍我的手背,凑上来又离开,“我去洗澡,一身酒气。”
我撇撇嘴,偏要在他唇角吻一下,“我又不嫌弃你。”
他挑了挑眉,视线下移,落在我的肚子上,“熏着你不要紧,我儿子要紧。”
“滚滚滚。”我白了他一眼。
他脱了外套,拿了衣服去里间,所谓的浴室也就是临时隔离的。
我把外套叠起来,想想都觉得是委屈了我们家宋导,陪着我在这儿受罪。
忽然,一股淡淡的香气萦绕鼻尖,若有似无。
我皱了皱眉,将衣服凑到鼻尖,轻轻嗅了一下。
女士香水,雅诗兰黛,欢沁。
除非靠近,或者身体接触,否则香水不至于染上衣服。
我握住衣服的手猛地收紧,往浴室的方向看过去,定在了床边,张嘴都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