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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一个傻叉同名是什么体验?
那么,如果这个傻叉的故事搬上了电视剧,全国播放,又是什么感受?
就跟叫“尹志平”差不多了,憋屈啊。
何雨柱是在嘲笑声中看完《情满四合院》的。
看完之后,他念头都不通达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何雨柱,一个拿着37.5元高收入的大厨,还有一套宽敞的大房子,
有什么好女人找不到,却偏偏要跟一个带着三个白眼狼拖油瓶的寡妇腻歪在一起。
结果,成了秦淮茹一家子一辈子的饭票。
票子没了,秦淮茹捏着。
房子没了,分给了三个白眼狼;
就连种都没了,秦淮茹没给他留后,要不是娄晓娥,何家的血脉就在他手中断去。
更糟心的是,唯一深爱他的娄晓娥从香江发家回来后,
也成了他的输血工具,拿着娄晓娥的钱去讨好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女人。
这脑回路,差点没让自诩为大丈夫的何雨柱吐出一口血来。
“狗日的傻编剧这么编排你爷爷,不要让我知道你住哪里,
不打得你跪地唱征服我就不是你爸爸。”
何雨柱愤愤不平,就要关掉电视,忽然发现电视机屏幕上闪现出一行字。
(是否接受任务:替身何雨柱,反转他的憋屈人生?)
何雨柱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就看到电视机上再度出现一行字。
(任务接受成功:1、断了跟秦淮茹的联系,告诉她你是她要不起的男人;
2、教训许大茂,告诉他你是他惹不起的男人;
3、树立何雨柱精明能干的形象,帮他实现完满幸福的人生。)
“哪来的黑客,搞的跟真事似的,活人还能进电视里改变剧情,开什么玩笑!”
何雨柱嬉笑一声,没当回事,下一秒就天旋地转,
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又带点熟悉的地方。
这是一个极具年代感的厨房;
墙根上一溜的烧煤的灶台;
还有对面墙根上贴着的那一串标语:食堂办得好,生产劲头高。
何雨柱心中涌起一股极其不妙的预感,几步来到一块镜子前,
里面倒映出一个跟电视里傻柱一模一样的面容。
“完了,我的盛世美颜不见了,变成了这副鸟样……”
何雨柱看着镜子里的容貌,粗糙的皮肤,看似狡猾实则越看越傻的五官……
心中一股无名火起,刷刷就对着左脸抽了三巴掌……
打死你这个傻叉!
看着镜子里肿胀的左脸,何雨柱顿时心情好多了。
“也罢,既然爷们穿越了,就绝对要活出一个人样来。”
何雨柱按下决心,就看到徒弟马华拿着一个铝制的餐盒急匆匆走了过来,
凑到他的耳朵边轻声询问:
“师傅,这是秦嫂子教我给您的餐盒,还是按老规矩,把厨房里剩下的饭菜盛进去?”
“秦淮茹的饭盒?”
“是的。”
“扔了!”
“好的,我这就把……”
马华熟练的回应着,隔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道:
“扔,扔了?师傅,这是秦嫂子的餐盒,您跟她……”
“狗屁的秦嫂子?
狗屁的我跟她!”
何雨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巨大的声音吓了马华一跳。
“我告诉你马华,老子跟秦寡妇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是被你们这种人念叨出来的。
你要是再乱嚼舌头,看我不把你舌头拔出来。”
“还有,从今以后,厨房重地,狗和秦寡妇都不得入内,违者严惩,
听懂了没?”
“是!”
马华感觉师傅是认真的,高兴的将餐盒扔进了垃圾桶。
其实,他也挺讨厌秦寡妇的,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就看准了师傅心软好拿捏,吃师傅的喝师傅的,还坏了师傅名声。
何雨柱看着餐盒扔进垃圾桶,心中一阵快慰。
秦淮如啥的,死球去吧。
老子既然替身傻柱,那就不会继续傻下去。
他转过眼,就看到一个矮小的身影缩在角落里偷酱油,
心中一动,就知道这是秦淮茹的大儿子棒梗。
这小子也不是个好东西。
从小就喜欢偷东西,更是喜欢到傻柱家里偷粮食,还堂而皇之的叫做‘借粮’,真是无耻之尤。
长大后更是霸占了房子,将傻柱扫地出门。
可以说棒梗就是傻柱养大的,是他身上的吸血虫,可就这样,他有过给傻柱一点尊重么?
没有!
他对傻柱最好的称呼就是‘傻叔’,一般都叫傻柱,可谓是凉薄至极。
何雨柱对他也没好感,正要将他赶走,忽然眼珠子一转,对马华说道:
“马华,杨厂长办公室的红酒记得保管好,那玩意差不多比金子都贵,
是厂里专门用来做红酒叫花鸡招待斯拉夫来的贵宾的,一定不能出现意外。
改明儿就有一桌,你呢站一旁好好学学。”
马华应了一声,心中有些激动,师傅要教自己真本事了。
他却哪里知道,这是何雨柱给棒梗设的陷阱,知道棒梗偷酱油是佐餐从许大茂那偷来的老母鸡。
当然偷点酱油不是大事,但是红酒就不同了,在这个年代可是贵重物品。
果然,棒梗听到加点红酒的叫花鸡会更好吃,眼珠子一转就抢先向杨厂长办公室跑去。
“唉哟。”
在即将冲出门口的时候,有一道人影出现,
没留意两人撞在了一起,顿时把他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痛呼。
紧接着,另外一道唉哟声响起。
正是许大茂。
他是个得志便猖狂的小人,今儿厂长请他吃饭,
他饭还没吃上就跑到厨房来,正是要向他十分看不起却又颇为忌惮的傻柱炫耀。
哪知道正事没办,反倒新换的一身新衣裳被棒梗倒了一身的酱油。
眼看这身新衣裳是不能用了,那个心痛哟。
定睛一看,罪魁祸首是秦淮茹的长子棒梗,再看看他手里的酱油瓶,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
“好啊,小小年纪不学好,居然敢偷公家的酱油,薅社会主义羊毛,看我不抓你去保卫处。”
许大茂恶狠狠的道。
棒梗眼珠子一转,指着看热闹的何雨柱道:
“我没有偷,是傻柱给我的,要偷也是他偷的,别冤枉好人。”
说完,麻溜的跑了,看他消失的方向,显然还没忘记去偷杨厂长的红酒。
不知道是心理素质好呢还是熟练了。
许大茂闻言一喜,是傻柱教唆棒梗偷酱油的更好,
秦淮如的家境他还不知道,饭都吃不饱,保准是赔不起自己的新衣服的。
傻柱不一样,有37.5元的高工资,赔件衣服小意思,
更重要的是自己还能恶狠狠敲诈他一笔,顺便出口恶气。
顿时大义凛然的说道:
“好你个傻柱,居然让秦寡妇家的儿子帮你偷酱油,看我不把你告到厂里去!”
何雨柱正烦着呢,闻言想都没想,抄起擀面杖就丢了过去。
顿时砸的许大茂哎哟一声,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我说许大茂,屎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小心我告你诽谤。”
看到许大茂的惨样,何雨柱心情又好了不少。
他看电视时,对傻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对秦淮如则是恶心,一个趴在傻柱身上吸血的绿茶,戴表;
对许大茂则是烦躁,这种就是纯小人,看不得别人好,
不管对自己有利没利,他都要坏别人好事。
所以何雨柱也没跟他客气,直接拳脚相向。
他伸出三根手指:
“第一,爷爷大名何雨柱,小名柱子,花名红星第一帅,你唤我老爹便是。
我他么要是再听到你叫我傻柱,我给你阉了,人呐,要讲文明养口德,你个瘪三知道不!”
“第二,你智障我不怪你,但是跑出来乱冤枉人可就不对,
你爹我堂堂的八级厨师,红星轧钢厂首席大厨,拿点酱油用得着偷偷摸摸?
我都是光明正大的,不敢拿!”
“第三,你爹我跟秦寡妇没一点关系,以后也不会再有一点牵扯,
你要是再将我跟她们一家扯到一起,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许大茂听到何雨柱的话,气的浑身发抖。
不过他也明白,自己这番是栽了。
何雨柱讲的在理,他要是往家里带酱油,那根本就不是个事,根本不用指使棒梗。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衣服毁了,还白挨了顿打,
许大茂就绝不甘心,指着何雨柱大声道:
“傻柱,别得意,你知道今天是谁请我来的么?”
“孙贼,指谁呢,把你的狗爪子放下去,不然爹削你。”
何雨柱抬头瞥了他一眼,吓的许大茂赶忙把手收回去,身子后仰,
傲然的道:
“是厂长!”
“哼哼,你就等着吧,你得罪我,早晚有一天,你会因这事儿丢了饭碗。”
“哎我说许大茂,要我说你这人长的挺丑想的却挺美!
你是个啥样的人,心里没点数?”
何雨柱嗤笑一声,他还真没拿许大茂当个人物。
这种人就是小人,真本事没有,溜须拍马和钻营倒是有一手,关键是还一大堆毛病。
就是爬上去,他也有无数种办法让他跌下来,根本不用怵他。
“人家杨厂长请你,那是人家虚怀若谷,礼贤下士,也就你一个傻乎乎的,
还当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大不了你问人一声,晚上能不能给人放一场小电影!”
“诶,怎么了?”
许大茂摇晃了一下右手的大拇指,自豪的道,
“那又咋了!哥们能讨一杯酒喝,最起码能跟人家厂长在一个桌子上坐一坐。”
“你呢?
就是一烂厨子,这辈子也就是个当厨子的命,我告诉你!”
“砰!”
话还没说完,他的脑袋上就爆了根黄瓜。
原来是何雨柱抄起桌案上的一根黄瓜朝着许大茂砸了过去。
砰!
砰!
砰!
何雨柱继续丢出黄瓜砸他,一边冷笑:
“别说你没那个当官的命,就是有了,开除我看看!
厨子怎么了,厨子吃你家米了,吃你家面了?
有本事开除我看看,你爹这身厨艺在这四九城也算数得上号儿,
走哪儿都能吃得开,你觉得我会怕你这么个溜须拍马的玩意?”
“傻柱,你给我等着。”
“唉哟。”
许大茂抱头鼠窜,狼狈的样子惹得厨房里的人哈哈大笑。
“师傅,不好了,厂长办公室里的红酒不见了。”
这时只见马华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额头吓的都出了冷汗,
“早上上班的时候我还仔细看了,没问题呀。”
“师傅,我……
我真没偷红酒,我没那个胆子。”
马华害怕极了,别说他只是一个学徒工,就是何雨柱这种大厨,
如果也被发现偷了厂长的红酒,这也是要进局子的大事。
果然,棒梗去偷红酒去了!
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也。
何雨柱望向四合院的目光泛着幽幽冷光。
“不要慌,师傅相信你,肯定不是你偷的。”
拍了拍马华的肩膀,
“多半是刚才你忘记锁门的时候被偷走的,
走,我跟你去保卫处报案,让他们查一查这段时间谁进过厂长办公室就知道是谁了。”
“还有,今天剩下的一点鸡肉你拿回去给你妈补补身子,
这么大的孩子,也该知道孝敬老妈了。”
何雨柱揉了揉马华的头发,又将他的厨师帽摆正,
一股浓浓的亲情的味道笼罩在马华心田。
“师傅……”
马华轻轻叫唤一声,师傅变了。
他觉得今天的师傅和往常不一样,变的更加聪明,
不仅和秦寡妇划清了界线,就是教训许大茂,那也是有理有据,绝不是以往的那种简单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