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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亲眼看见的，就在我面前。”
王小凡毛骨悚然，变了脸色，追问：“杀的什么人？”
“好像是他的手下，出卖了他。然后他就当着众人的面，一枪爆头，血窜出老远！”
糖糖说着，也打了个寒噤。
这样说来，范总是有人命在身啊！真是这样的话，还有可能当上政协委员吗？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人前是人，人后是恶魔？完全颠覆了他的形象啊。
王小凡这样想着，觉得身上阵阵发冷。这个社会，正如豆豆所说，都戴着伪善的面具啊。
可明明范总也这样说过。他两个谁说的对？或者是都不对？
一瞬间，王小凡开始严重怀疑一切。范总那张看上去人畜无害的脸和豆豆那张漂亮却带着刚毅的脸，在他眼前交替闪现。
脑海里，两个声音在交替回响，并且声音越来越大：面具！面具！面具！面具……
就连眼前无助地坐在地上的糖糖，又何尝不是戴着面具？为了掩饰心中的自卑，她戴上了高冷、孤傲的面具，用这种方法来彰显自己的存在；但当今晚王小凡用无情的打骂剥掉了她的面具，一个可怜甚至是可悲的女孩露出了她的庐山真面目！
会不会是糖糖眼花了？王小凡的脑子还在嗡嗡叫着，为范总亲自动手杀人这件事不能释怀。
“糖糖，你没有看错吧？”
“可能吗？就在我眼前，怎么会看错？从那以后，我夜里都被惊醒好多次！看见范总，吓得直筛糠……”
糖糖的眼睛里，装满了恐惧和无助。
“还有，他晚上睡觉的时候，枕头底下都压着一把枪。”
糖糖又说出了一个重要信息。
王小凡的心又往下沉了一层。范总那种运筹帷幄的企业家形象，在他心目中逐渐崩塌。
“小凡，不说他了。时间不早了，你开始吹我吧。”
糖糖说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是啊，管他范总身上有几条人命呢，和他保持距离就好了，与自己关系不大。
唯一有点关系的，就是现在自己动了他的女人。虽然只是一种治疗方式而已。
但王小凡坚信，心狠手辣的范总绝对不允许。
这个疗程结束后，还是少和糖糖联系吧。
王小凡这样想着，跟着糖糖到了卧室。
前几次吹她，都是带着仇恨的，今晚在了解了糖糖的真实处境之后，王小凡对她的同情心陡然上升。所以今晚他特别的用心，嘴法也特别的细腻。
前几次王小凡揉的时候，糖糖都是闭着嘴一声不吭。今晚却一反常态，王小凡刚揉了几下，她就忍不住开始叫起来，还扭着身子说：“舒服……”
“糖糖，前几次你不是这样的啊，今晚怎么这么敏感？”
王小凡疑惑地问。心想她这不是装出来的吧。听说现在三分之一的女人都在假装高朝。
“你傻呀！女人哪有不敏感的？以前没叫，是因为我要保持自己的高冷形象，憋着没叫！要是像今晚这样的叫，你不早就认为我是个小女人了吗？”
糖糖说着，脸红了。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刚才被王小凡扇的。
“哈哈，还是小女人最可爱。糖糖你今后就踏踏实实做你的小女人好了。”
王小凡说着，手上暗暗用了点劲。
“不行。今后我在你面前是小女人，在众人面前还得做做样子。要不她们才看不起我！哎呀好舒服，小凡你再用点力，多揉会再放气……”
“嗯，我觉得豆豆对你就挺有看法的。”
王小凡想起了那晚豆豆和糖糖的互呛。当时并没有分出高低。
可能双方互有忌惮。
“豆豆啊，不是个好女人！”
糖糖脱口而出。
“何以见得？”
王小凡来了兴趣。他很想知道，别人是对豆豆咋评价的。
“豆豆最擅长的就是算计。这是个危险的女人，心肠比男人还硬，满肚子都是坏阴谋，很可怕！”
看来糖糖眼中的豆豆，一无是处。
不过漂亮之间的女人都是互相嫉妒的，更何况豆豆和糖糖是一对死对头？
所以王小凡对糖糖这番话，持保留态度，没有赞同也没有反驳。
因为今晚吹的揉的格外用心，还没到最后一吹，王小凡的手就开始严重打滑。糖糖叫的婉转，很有些日韩风格。
“小凡，你敢要了我吗？”
糖糖忽然问。王小凡吓了一跳，手一哆嗦，跑了一股气。
“糖糖，我……没这想法。”
王小凡谨慎地回答。没想法是假的，有顾虑是真的。
“是怕范总手里的枪吗？”
糖糖说着，竟然朝着她笑了一下。她可能坚定地认为，王小凡就是怕范总才不敢答应的。
糖糖这个笑，刺激了王小凡的荷尔蒙。
男人最难堪的事情，就是在女人面前示弱，这比女人说他阳维都难堪。
所以王小凡挺了挺胸说：“枪？我还没有那么怕死吧。”
“那你为何不要了我？其实你心里是想要的。我都看见你……了。”
糖糖的身体实在是挺诱人的。王小凡在前几次的理疗中，都保持的很好没有失态。但今晚糖糖叫的太好听了，他实在忍不住。
他越来越觉得，听觉的刺激，很多时候比视觉更刺激。
“我身体上是想……但理智告诉我不能。”
王小凡说了一句糊弄的话。表达的意思不甚分明。
“你还是怕死。算了，我也是逗逗你，看把你吓得，小脸都白了。”
糖糖说完，又是一笑，把脸转了过去。
这不是赤果果的挑衅吗？王小凡的荷尔蒙忽地飙升上来了。
我王小凡岂是贪生怕死之辈？范前进有保镖有手枪，但作恶多端，多行不义必自毙，有什么可怕的？我就是要上了他的女人，就要给他一顶帽子戴！
王小凡想到这里，借着一口闷气，大声道：“孙子才怕死！头掉了碗大一个疤，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糖糖你不要刺激我！”
“有本事你上来呀！别在那里瞎咋呼！”
王小凡头脑一热，嘴里叫了声“上来就上来”，腾身跳到了床上！
糖糖抱了他说：“王小凡，你恨范总吗？是不是想狠狠地收拾他？今晚你就把我当成范总，把你浑身的劲全用出来，狠狠地收拾我吧！不把我收拾死，你别收兵！放马过来吧你这个战士！”
这个战前动员做的太好了。王小凡如一匹打了鸡血的野马，咴咴打了个响鼻，以万马奔腾之势，排山倒海而来……
他凌厉的攻击，得到了糖糖最热烈的反馈。两人招招直抵要害，并无一枪是虚的。
王小凡使出手段……
没想到糖糖毫无惧色，给了他凶猛的还击。
于是还击的愈凶猛，王小凡的招式越凌厉，就这样循环，天崩地裂，地动山摇！
战斗进行到一半，忽然传来“叮咚叮咚”的门铃声！
王小凡战意正酣，此刻听到门响，第一个反应就是范总找上门了！
手里肯定提着枪，冲进来，嘴里骂了声“你们这对狗男女”，然后就是“砰砰”两枪。
迅速抽身，惊问糖糖：“会不会是范总！”
糖糖倒显得并不慌张，道：“你出来干啥，还进去！管他是谁敲门，做正事要紧！”
王小凡吃了惊吓，不敢恋战。腾身跳下床，走到门口，隔着门问：“谁呀？”
门外是个女人：“先生您好，您没问题吧？”
声音挺好听。
“问题？有什么问题？好好的啊！”
王小凡迷惑。
“哦，刚才有客人说，你们房间里有女人哭叫，我们怕有什么危险。”
“哦，我和女朋友吵了几句，马上就好了，没事的。”
“好的先生，请早点休息，再见。”
虚惊一场。王小凡回到卧室，发现自己竟然吓疲沓了。
本想就这样结束的，糖糖不答应，是还没过透瘾。
王小凡说：“你看你看，已经不行了，它要休息了。”
糖糖翻身起来说：“你都吹我三四次了，今天你也尝尝被吹的滋味……”
直到将近夜里12点，王小凡才结束战斗。这场恶战太费体力了，下床的时候腿竟然软了一下。
糖糖浑身软得像根面条，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嘴里还在感谢王小凡：“谢谢你小凡，我今晚才知道，以前我和范总那不叫做AI，那是受刑。今晚你让我过足了瘾，领略了做女人的滋味……”
整个过程中，王小凡的大脑都被一种极其亢奋的情绪充斥着，意念里只有进攻进攻再进攻整个单调的念头。及至看到范总的女人被自己彻彻底底征服，油然而生一种特别的满足感。如横刀勒马的将军，傲视着满地敌尸的战场。
这种感觉，不是强壮的男人，永远也感受不到。
及至把自己的热情一滴不剩地发射出去，持续十几秒的巅峰之后，头脑渐渐清醒起来。
什么情况？我上了糖糖……上了范总的女人？
王小凡认清了这个事实后，吓了一跳。
这是作死的节奏吗？这是昏了脑袋之后的冲动吗？
王小凡你一介小兽医，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吗？
王小凡一连问了几个为什么，把自己的心问的拔凉。
仿佛看到了一只黑洞洞的枪口，稳稳地对着他的脑袋。
然后火焰喷出，一声枪响，他被爆了头。
说不定，还是当着糖糖的面。
“糖糖，我的命，现在就捏在你手里了。你可千万……”
王小凡拿起糖糖火热的手，握在自己手里。
“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傻。把你说出去有什么好？你死了我也活不了。这就是咱俩的终极秘密了，到死都不能承认的秘密。”
糖糖一连说了两个“死”字，像是两记重锤，重重地敲在王小凡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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