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以为你抵触爷,不想得爷的种。

梵升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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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想让大帅好好歇歇,我也好好歇歇,助眠的,没什么坏处...”

    俞茵心虚,声量越来越小。

    聂天擎气乐,勾起她下巴,淡笑审视了一番,一语戳破她心思。

    “欠收拾 ,分明是不想伺候爷,耍小心机让爷睡死了,还狡辩?”

    俞茵尴尬,贝齿轻咬住唇,喃喃嘀咕:

    “大帅怎么发现的?”

    按理说,那香最多一个多时辰也就燃尽了呀。

    怎么说都不该被他发现才对。

    见了鬼!

    聂天擎心下哼笑,还有脸问他怎么发现的?

    昨晚两人从私库回来,又闲聊起杜明英和江家的事儿,聊到挺晚。

    要睡时,他动念,搂着香软漂亮的小人儿,想要亲热一番。

    俞茵却借口梳头推开他,爬下床收拾自己去了。

    结果趁他不注意,点了自己调的沉香,能令人快速入睡。

    聂天擎知道她自幼爱摆弄香料,两人住在一起这些日,也习惯了屋里时不时点熏香,以至于并没注意。

    谁知就那么毫无意识睡着了。

    还是凌晨渴醒,灌了半盏凉茶下去,人彻底清醒过来,才察觉什么不对劲。

    “过往爷就是倦的不得了,睡梦里也警醒着,从没睡得这么沉过,连你什么时候爬上床的都不清楚。”

    他捏住小姑娘白嫩的下巴,气笑磨牙:

    “这都反应不过来,爷得给人暗杀死多少回?”

    “也就是你,胆儿够肥,简直欠收拾,知不知道一早为什么狠狠折腾你,嗯?”

    原来一大清早就按着她欺负,还凶悍的不得了,是为这事儿...

    俞茵两侧腮肉都被捏扁,红艳艳小嘴被捏的噘起来,羞赧地眼神忽闪。

    聂天擎鼻腔里哼笑了声,俯首在她樱桃似的唇上啃了一口。

    “唔!”

    俞茵疼的皱眉,两手费力的将捏着自己下颌的大手扒拉开,又捂住嘴唇揉了揉,没好气地抱怨道。

    “这能怪我?难道不怪大帅太能折腾了?我受不了了!才...才想法子,让您消停消停...”

    说到最后,声儿又小下去,不止脸蛋儿被捏红,耳朵也跟着充血。

    聂天擎无语。

    “...你这才伺候爷几回,就嚷嚷受不了?”

    他差点儿没气歪鼻子,反身将人摁倒在矮榻上,欺身而上,笑意狰狞撕扯开她旗袍。

    “受不了也得给爷受着!”

    俞茵惊的低呼,彻底慌了,手忙脚乱想抵来他。

    “啊,啊!大帅,大帅~!您别...”

    “凭什么别?”

    聂天擎简直气笑,埋首重重亲了她一口,手上动作半点儿没含糊。

    “老子大张旗鼓娶媳妇儿回来,不给睡,难道给你摆那儿看着?下回再敢使香迷爷你试试,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俞茵那点子劲儿,在他手底下跟个扑腾四肢的奶猫似的。

    旗袍盘扣蹦的四零五散,衣不蔽体。

    她彻底吓慌了!

    灵机一动,连忙改推为抱,紧紧抱住男人脖子,吊在他胸口喏声撒娇。

    “大帅~,我没说不伺候的,你急什么?你这样我害怕......,疼~...”

    怀里的人瞬间软化,连声儿都娇弱含泣。

    聂天擎抄在她旗袍底下的手停了停,沉着脸垂下眼皮。

    俞茵委屈的呜呜憋嘴,脸埋进他颈窝,喏喏着软声说:

    “不是不愿意,是大帅不心疼人,每回弄完,我身上都不舒服,我就是想缓缓...”

    聂天擎胸窝里还堵着口气。

    他嗤的笑了声,掐住她腰身儿,将人抱起来搂坐在怀里。

    “早上那么大力道,问你说疼不疼,你怎么说的?”

    俞茵记得自己是摇头了,说的不疼。

    她吸了吸鼻子,语声低细。

    “也疼的,可当时不是那个杜小姐来了,我着急下去应付她。”

    何况,这种事能回回嚷嚷不舒服?

    那多扫兴致?

    试问哪个男人那时候乐意听女人说不舒服?

    总说,男人还不得不耐烦了?

    闹了半天,她也解释挺多,这会儿聂天擎也不想再多计较。

    计较再多,都不如把事情说开了管用。

    他无奈舒了口气,抬起俞茵下巴,沉眸盯视她。

    “只是因着受不住,不是为着别的心思?”

    俞茵水眸盈盈湿红,吸了吸鼻子,瓮声问:

    “不然大帅以为,还能因为什么?”

    聂天擎抿唇,眉目冷清,直白说:

    “以为你抵触爷,不想得爷的种。”

    俞茵眸子微愣,眨了眨眼。

    “大帅为何这么想?”

    聂天擎没说话,垂眼替她掩了下被撕坏的衣襟,声线清沉。

    ‘“去换身儿衣裳来,用膳吧。”

    俞茵怔怔的,被他抱坐到一旁,捂着斜襟尚未反应过来。

    男人高大身形已经站起身,大步朝外头脸盆架子前走去。

    她眼睫眨了眨,思绪还不太明白,就听他一边垂着眼净手一边吩咐人摆膳。

    门外有人应声。

    聂天擎扯了巾帕擦手,掀起眼皮,见她还坐在矮榻上发呆,不禁唇角勾了勾:

    “还愣着?”

    俞茵回神,眨了眨眼,连忙起身走到落地衣屏后,去换衣裳。

    等她重新换了件儿舒敞裙褂出来,聂天擎已经坐在膳桌前。

    程妈和香梅饭菜都还没摆齐,他就端起碗筷,自顾自吃起来。

    俞茵走过去落座,侧目扫了男人一眼。

    只看到骨相冷硬的侧颊,他眉目冷清面无情绪的时候,瞧着没有匪气不正经时平易近人,反而冷戾骇人的紧。

    程妈和香梅摆膳的举止放的小心翼翼,似紧张的都屏住了呼吸。

    俞茵静静坐着,等她们将饭菜都摆好,就眨眼点了下头,示意两人可以出去。

    房门关上,屋里静下来。

    俞茵侧目看了眼男人,捡起箸子,替他夹了一箸菜,软声说:

    “...大帅别生气,我没有那样的意思,真的。”

    什么抵触他?不想得他的种?

    前世今生,俞茵不知道多盼着自己能有个孩子。

    上辈子她嫁给江澄,头次有孕,因为被欺骗,以为孩子的父亲并非丈夫江澄,所以自己喝了落胎药。

    自那以后,她再也没能得个自己的骨肉。

    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婆家和丈夫,都感到愧疚遗憾。

    今生她不止要报复那些居心叵测的人。

    更重要的,也想过好自己的日子,清清楚楚,圆圆满满的过一辈子。

    不想再受任何委屈,也不想再有缺失。

    聂天擎垂着眸,吃了她夹的菜,才停下口中咀嚼,语声清缓开口。

    “以前爷小的时候,常被人骂野孩子。”

    俞茵眼睑微颤,静静看着他,没出声打断。

    “老子的确是野孩子,没爹没娘,狼给奶大的。”

    聂天擎嗤笑了声,又接着夹菜,一边吃一边说话。

    “当土匪的时候,被人骂臭土匪,天杀的,该挨千刀万剐。没人愿意往山寨里嫁,下头人抢了女人,一个个儿全要死要活。”

    “再后来随了聂军,聂老头儿倒是待爷挺好,想说门亲事给爷。”

    “结果那些人,都畏惧爷是狼孩儿,脾气不好,那些狼还吃人,怕的避如蛇蝎,不敢嫁闺女。”

    “倒是聂老头儿的闺女缠的紧,不过后来也因为老子杀他哥哥夺兵权,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跟爷同归于尽,还他妈跟男人跑了,给老子戴绿帽子。”

    他说着,似是吃了馊饭似的,没了胃口。

    干脆撂了碗筷,掀起眼皮看俞茵,声线低沉问她:

    “知不知道爷第一次见你,想什么?”

    俞茵睫羽轻眨,喃喃问:

    “想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