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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这个故事还有多个版本。
比如小蜘蛛的版本。
你知道吗?
我真正意义上养的第一只宠物是仓鼠。
那是一只非常脆弱的动物,在野生环境下,根本不可能生存。
实际上,萌新也就是那只仓鼠的名字,是上一号死掉继承的。
我当时没有养仓鼠的经验,加上是冬天,上一号被冻死了,咳血的样子令我心疼的要命。
接着是第二只。
我赐予它姓名萌新,象征它是我的家人。
萌新是个很凶猛的孩子。
实际上我买了两只仓鼠。
一只叫做萌新,一只叫做萌旧。
一只银狐,也就是白色仓鼠,一只名字忘记了,因为我不会记住我不认为重要的东西,但是它的颜色是黄色的,我清楚地记得。
萌新很凶猛,经常爬在萌旧的身上。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仓鼠不能一起养的。
趴在那只仓鼠上的仓鼠就是最强大的仓鼠。
萌旧死了,绝食而死的,被萌新弄的。
没有办法,对于我这种家伙来说,死掉的家伙,我会悲伤,但是不会非常悲伤。
萌新是个笨蛋,我经常把它拿出笼子里面,看着它在我的手臂上爬,它的爪子接触肌肤的触感令我觉得,这个孩子真的很可爱。
它很骄傲的,确实,这是我的感受,从来不会亲近人。
不断地在我手臂上爬,接着我一只手掌在前面,一只手掌在后面,不断交替,它就始终爬不出我的掌心。
我不觉得这是什么错误的想法,我指的是它一直在前进。
萌新最可爱的样子是什么呢?
打哈欠的样子,虎牙都露出来了。
还有,跑轮子的样子,我能轻易接受那个孩子在跑轮子,虽然声音很吵,但是,你不觉得这个孩子非常棒吗?
我们又有新的成员来,是一只三线。
是一个暑假,我们要搬家,所以没有开空调,萌新故意把尿放在身上,以保持水分的蒸发,以保持体温,我觉得这个孩子确实是一个优秀的家伙。
这个家伙睡觉的样子很可爱的。
最终,萌新死掉了,寿命三岁半,仓鼠理论的极限寿命。
死前一个月,它飞快的瘦下来,不吃东西。
我不知道它在想什么。我甚至有种奇怪的想法,它在等我。
最终,它死了,老死的,没有任何疾病,安静地老去,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我最可惜的事情是它死前一个月,我并没有在它身边。
父亲和弟弟把它埋葬在草地里面,实际上我更喜欢称之为大自然。
生于尘埃,死于尘埃。
他,也就是我的弟弟把它埋入土中,并且插入一个十字架,证明它的尸体在这里。
但是很久过去了,可能是一年,可能是两年,唯一可以确定的事情是,时间过去很久,在我的眼中,它不知不觉间,连那个证明它存在过的十字架都没有了,但是我记得它埋葬的大致位置,只是,生于尘埃,死于尘埃,大概尸体没有了,大概尸体被猫吃掉了,就像是我说的一样,生于尘埃,死于尘埃,谁会记住一只仓鼠呢?
我真正意义上养的第二只宠物是猫咪,是一只橘猫。
我在路上看到它的,很瘦小,也很胆小。
手上有猫粮,也许是命运让彼此相遇,那么命运就注定让彼此分离。
这是我当时的第一感受,没有指望。
那只猫,我把它称之为憨逼,不是觉得它蠢,只是随便取名字而已。
它是一只很胆小的橘猫。
生来大概在流浪。
实际上,我在路上遇到不止一只橘猫,我也喂过另外一只,但是没有保持长久的关系,也遇到一只老猫,它抓伤我的手,导致我要打狂犬病疫苗。
为了很好的养它,我特地了解到,猫不能吃含有高盐分的事物,买猫罐头、猫零食、猫粮,一个月养猫,大概花费不知道多少生活费,大概很多吧,是吃饭的三分之一左右。
憨逼喜欢吃湿猫粮,不喜欢吃干猫粮。
为了给它食物,我给它一个黄色的碗,被清理垃圾的人弄走好几次。
我担心吃冷的食物,会让它身体不好,所以用开水,加热猫粮。
后来,每天,那个孩子都来找我要食物。
我都忍不住给它。
甚至几次,我都是偷偷溜走的,可能是厌恶这个感情,可能是我意识到,猫咪必须要独立,我迟早要离开的,鬼知道呢?
有一次,这个孩子看我出去,我记得当时是下雨天,它匆匆跑过来,原来它一直在等我。
曾经一只狸花猫在欺负那个孩子,我不打算赶走狸花猫,选择给它另外一份食物。
后来是一场战斗,那个孩子对着狸花猫咆哮,但是我觉得无所谓,甚至觉得这个孩子长大了。
在离开这个学校前,我打算把它拐走,带回家,但是我是个懦弱的家伙,没有勇气的,也可能是觉得猫咪换一个环境容易出事情,也可能是觉得父母不允许我养,也可能是觉得猫生来就必须是自由的。
所以,我没有把那个孩子带走。
是一场大疫情,我无法返校,可能它已经死掉了,可能不是,我也不知道。
当我在一年后,回到这所学校,完成未完成的学业的时候。
我行走在这所学校,试图看看这所学校的猫咪,有没有憨逼,它是死,还是活,过的好吗?我曾经不经意间遗留的我觉得和我相当的存在,虽然很奇怪,我就是这样子认为的。
我遇到很多奇怪的猫,实际上只有三只。
第一只,我已经遗忘了,是一只狸花猫,害怕地远离我。
第二只,是一只三花猫,看到我,直接爬到高处去。
第三只,是一只橘猫,大概已经怀孕了。
它向我缓缓走来,我第一次并没有想着接触它,因为害怕别它抓伤,接着去医院打狂犬病疫苗。
但是第二次,我来了。
那个孩子很生气。虽然我知道它的注意力始终在我身上,它行走,我行走,一直跟随大概20米。
我向她伸出手来,邀请很多次,它都扭头,最终,它进入我的身旁,让我摸摸它。
从头到背。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无意在想什么。
我不知道它是不是我曾经喂养过的橘猫,也不知道她恨不恨我抛弃她,让她独立、
但是,我只知道,她让我接近她,就像是我让她接近我一样。
之前的两只猫对我存在害怕情绪,我知道的,或许是那个孩子,或许不是,已经不重要了。
命运让我们相遇,命运又让我们分离,死亡是注定的,分离也不是偶然。
我并没有选择邀请那个孩子,因为我已经知道了,它已经不需要了,已经成长到独立的样子了。
不害怕陌生人,又对陌生人具有警惕。
也就是说,这时候,已经不需要用那个孩子称呼她,而应该用对等的存在称呼她了。
命运使我们相遇,命运又使得我们分离,不是吗?
万物皆归沉寂。
我的祖父是一个活的很长的家伙。
他是老死的。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我只知道他死了。
仅此而已。
对,他曾经活着,过去死了。
他死的时候,身为家族的长孙,我有义务看着他被火葬。
时间大概是一个小时。
只剩下骨头,还有心脏起搏器。
骨头被轻易敲烂了,最终放在骨灰盒里面。
而记住他的人,现在不知道有多少。
万物皆归于终结。
折翼之鸟必以死为终。
而这个故事,对于我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它/他/她曾经来过。
世界上故事有很多。
就像是花与人总有各自的不幸。
队长一脸轻松地说道,“既然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那么就从中获取想要获取的力量就可以了。”
那只猫根本就不存在。
队长第二天看到的是猫的尸体。
沉默地把它埋葬了。
像是心中某些东西被亵渎了一样。
并且说出一句话,我曾经嘲讽世界不公。
他度过无数个深沉的夜,靠回忆。
每当迷茫时,他总是如梦初醒,提问自己,我是否是Steve。
人总是在漫漫长夜迷路,最终找到家。对吧,steve。
曾经在孤独的夜,我们交汇过对吧,steve。
我不曾遗忘希望,那就是黄金一样的灵魂,对吧,美队!ste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