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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场精彩的战斗！”鼓掌的人对着空之律者说道。
“奥托？”凌晨和符华看向来者，并叫出了那人的名字。
正是天命的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
“真不愧是崩坏的女王！你的身姿，无论何时都是如此耀眼！”
听着奥托的吹捧，空之律者不以为意。
“哼，无聊的恭维！我没记错的话，就是你将我从沉睡中唤醒，而且还觊觎神之力的，可悲人类！”
被空之律者鄙视，奥托丝毫不恼，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呵呵，能被你记住，也是我的荣幸！”
“那么，作为赐予你第二次生命的回力，能否请你，放过她呢？”奥托摊开手，指了指符华。
“豁？放过她？凭什么？就凭你这弱小的人类？”空之律者戏谑道。
“呵，她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她受到伤害。如果律者你不肯放过她的话，那也只有！”
奥托语气轻佻的说着，同时举起手来，一摊红色的液体在他手中蠕动，缓缓凝聚成数根尖锐的锥刺，直指空律。
空之律者皱眉，当然，她不是因为奥托而皱眉，而是他手中的血锥。
那些血锥让她本能的感觉到不适。
“沙尼亚特圣血？”凌晨眯了眯眼，同样看向奥托手中的血锥。
“哼，她不值得我动手，既然你想要，那就留给你吧！”空之律者傲娇的一撇头，挥了挥手随口到。
“不过，这家伙得留下！”空之律者指着凌晨，语气中有着不容置疑。
“请便！”
奥托耸耸肩，他还巴不得凌晨跟律者打的两败俱伤呢，又怎么会阻止。
凌晨嘴角抽了抽。
“呵，你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奥托！”凌晨咬牙到。
“哪里，轮算计，我可玩不过你，对不对，时王？”奥托笑到。
“哈哈哈！都到这个地步了，你们人类还在内斗！还真是悲哀！”空之律者突然大笑到。
侧身消失在空中，突兀的出现在凌晨身后，举枪便刺。
凌晨反应迅速，利用兔子满装瓶的能力，抱着符华快速躲开。
“既然你那么恨我，那就来吧！”凌晨把符华放下，顺手给她治疗了一下，随即就朝着空之律者攻去。
空之律者嘴角勾起，周围的空间突然扭曲，正朝着空之律者冲来的凌晨就突然的消失了。
“我的目标可不止是你！”说完，空之律者一个侧身，也消失在了虚空中。
等空之律者走后，奥托看向符华。
“你还真是狼狈！我记得，上次你受这么重的伤，好像还是五百年前在天穹峰的时候吧！”
符华沉默，虽然凌晨在走之前给她治疗了一下，但为了让奥托放松警惕，符华并没有起身，任旧装作重伤的样子。
“这回，不会在有人来搅局了！”看了眼空之律者消失的地方，奥托说道。
“为什么？”符华突然开口问到。
“为什么要放她离开！”符华质问到。
符华能感觉到，之前奥托手中的血锥是能够威胁到空之律者的，不然就凭空之律者的脾气，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
“你难道不知道她的目的吗？”
“她的目标是德丽莎，我知道。恐怕用不了多久，她们就会被追上。”奥托随意的说道。
在奥托的计划中，凌晨就是最大的阻力。
原本奥托是想让幽兰黛尔和丽塔来处理一下凌晨。以免对他的计划产生影响。
但经过他的观察，发现凌晨的实力并不足以干掉空之律者之后，也就没在多管。
毕竟静谧宝石不是吃素的，只要核心还在，那空之律者基本可以说是不死之身。
再加上琪亚娜这层关系，奥托就更不用担心空之律者被干掉了。除非凌晨不顾琪亚娜的死活，否则想要击杀或打败空之律者，那除非是有奇迹出现。
“哦对了，差点忘了。”奥托转头。
“喂，别用那种眼神盯着我，放心，对你来说，这肯定是个好消息。”
“k423还没有死。”奥托说道。
“什么？”符华愣住。
奥托笑了笑，继续说道。
“现在在那具身体里，寄宿了两个意识，一个是k423，一个是空之律者。”
“在吸收了静谧宝石和大量高浓度崩坏能后，隐藏在那具身体里的律者意识开始苏醒，并顺利的占据了那个“容器”，空之律者再次觉醒。”
“不过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局。”
“直到刚才为止，只是实验的第一阶段，接下来，才是正正的实验！”
奥托继续曼调斯理的说着，符华也没用进行打断，她想听一听，奥托真正的目标，到底是什么。
“k423的意识，因为律者意识的觉醒，而陷入沉睡，但并没有消失。”
“那么要是反过来，k423战胜了律者意识，重新主导身体的控制权，那又会发生什么呢？”
“答案是：诞生出一个拥有律者力量的人类！”奥托张开手，自问自答着，显得尤为兴奋。
“即使律者意识被压制，但律者的力量却不会消失，这一点已经在第三律者身上得到证实。”
“想要操纵一个人类，可比操纵一个律者要简单的多！”
“当然，要让k423的意识战胜律者意识，这绝非一件易事，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听到这，符华也已经大致猜到了奥托的计划。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奥托。
“难道说！”
“我想你也已经猜到了吧！”
“没错，就是“感情！”感情将会创造出奇迹。”
“我一直相信，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会化作最纯粹，最强大的力量！”
“在k423入学圣芙蕾雅的这段时间里。”
“她们的心中，已经结下了无法被斩断的纽带！”
“这些幸福美好的回忆，将会成为k423最强大的力量，去撕碎那不知爱为何物的律者之心！”
“她们，会被杀的！”符华颤抖着声音说道。
“这点我明白，战力之差一目了然，除了凌晨以外，她们当中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是律者的对手。”
“但我不能向他们提供帮助，也不能让其余的人，介入这场圣战！”
“只有在绝境中，人性才会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辉！”
“根据我的计算，当牺牲者出现时！就是k423夺回那具身体的时候。”
“我相信，德丽莎是不会让我失望的。用爱杀死律者！这是只有她们才能完成的伟业！”奥托露出笑容，不过在符华看来，奥托的笑容却是无比渗人。
奥托已经疯了！不，从一开始，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呵呵，哈哈哈哈哈！”符华突然大笑。
奥托回头，严肃的看着符华。
“我现在认真问你，我的朋友！”
“你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我的控制，所以我选择跟你摊牌，告诉你一切！”
“即便如此，你还是要反抗我吗？”
笑声戛然而止，符华突然站了起来，正面面对奥托，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朋友？呵呵，你的话语里没有一丝良知！只有深不见底的自私与谎言！”
“践踏他人的感情，玩弄他人的命运！”
“你甚至没有一刻感觉自己是个恶人！”
“奥托·阿波卡利斯！你让我从心底里，感到可悲，和憎恶！”
轰隆一声，雷鸣划过天际。
乌云遮蔽了天空，同时也遮蔽了奥托此时的面容。
金色光辉凝聚于右手，逐渐形成一把手枪的样式。
正是拟态天火圣裁。
奥托将枪口对准符华。
在奥托看来，符华已经是强弩之末了，现在能站着也只不过是在硬撑罢了。
“赤鸢仙人！我没有说谎！”
说完，奥托就扣下了扳机。
面对奥托射来的子弹，符华没有选择躲闪，而是在将死之际，发动了羽渡尘的第零额定功率。
将自己的意识，转移到了琪亚娜身上的羽毛上。
符华想通过这种方式，帮助德丽莎她们压制空之律者。
同时，一直被她藏在衣服里的那个赤红色眼魂也在符华倒地的时候飘了出来，朝着远端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