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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萧关音差点以为自己看错小说剧情,这是甚么兄友妹恭剧情?她和萧昭元之间不要说别的,光是他们家族就够他们对立了。或许未来她需要沈家支持,除非沈家的人不再支持萧昭元,对她俯首称臣。她知这是不可能的,萧昭元本身就对皇位很有野心。如今不过是碍于太子还在,所以一直未有动作。
说起来她一直漏了一件事,那就是贺子渊。女主的悲惨结局有贺子渊一笔,她决定的第二顺序是贺子渊。如今她不用杀陈政了,接下来就是找机会杀掉贺子渊和高长方。
她才不信甚么收他们为己用,高长方迟早都是敌国的人,不如趁早解决。不过需要从长计议,来到京城后她知道想要拿下帝位绝非那么容易。
贺子渊所在家族虽说不算显赫,但要想杀了他还不被追责需要一个很好时机。高长方作为别国皇子,最好是不要死在京城,不是死在他们晋国人手上。
一口吃不着胖子,她先前想得太简单了。这里不是弱肉强食的海纳星球,不是把敌人都杀了就解决了所有问题,不是谁强大就服从谁。这里是玩阴谋诡计的权力中心,稍有不慎祸及家人。
当然,她不信自己玩脑子玩不过他们。
萧昭元见萧关音迟迟不说话,他说道:“你还怨着七哥吧?”
萧关音回过神:“七哥与我好,究竟是何意?只是想说这件事吗?”
萧昭元一顿,撇开她是王皇后的女儿不说,他对她没有那么多敌意。若说对她好奇,还是有的。他想知道现在的她变成怎样了,又会想要做怎样一个人。他说道:“十一妹觉得七哥想故意与你亲近。”
萧关音稍稍放松下来:“故意也罢,不是也罢。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会再想。”
“无论你如何想,七哥还是想与你说明白。我也知有些事情回不去了,我只希望将来有朝一日我们还是兄妹。”萧昭元答。
萧关音听明白萧昭元的意思了,他想要确认她在想甚么,想要做甚么。她抬起一边手,摊开手掌遮住太阳:“七哥与我把话说得如此明白,我想装傻也不成了。你我家族之间的纠葛,想要不恶斗,根源不在洛阳王氏而在七哥你身上。”
萧昭元也听明白萧关音的意思了,他轻笑一笑:“难得你我能打开天窗说亮话,如今朝中局面总有人要去收拾。”
“七哥怎就确定自己是那个天选之人?”萧关音问。
萧昭元并未马上回答,他不是,他从来都不是。他更想要在战场上厮杀,他更想当一名大将军。可朝中乱局不收拾,有兵权的结局只会更多的血流成河。他为了自己的家族,必须要去争。太子完全继承了徐贵妃的软弱,对身边人听之任之,完全没有主见。太子若登基为帝,被他人把持朝政,晋国迟早四分五裂。
“阿妩,你真觉得有天选之人吗?一切不都事在人为。”
萧昭元的语气饱含万千情绪,萧关音一下就捕捉到其中的无奈,似乎他并不愿意做这个决定。
他是为了家族?应当是。
假如能不动萧昭元的情况下得到她想要的,对她和沈君复之间的关系也不会有影响。她一旦杀萧昭元,沈家定也不能放过,最后能放了沈君复吗?答案是不能。
萧昭元想要的肯定是家族没事还有甚么?另外一点她暂时搞不清楚,至少她目前确定了萧昭元不是为了权。不是为权最容易满足。权力是人最好的迷.魂.药,渴望权力的人永远不会得到满足,直到登上那个位置。
“既然事在人为,那便有无限可能。”她因心情畅快完全放松下来,身子不再僵硬。
萧昭元听出萧关音话中意思,再加上人的肢体语言不会骗人,她完全放松的身子说明她是在开心他不是因为满足自己而争。
他可不会单纯的认为萧关音是关心他,难道是她心中已有计较?又或者是洛阳王氏早已选定了人?这些日子接触以来,她绝不会是乖乖听话的人,所以他比较倾向是前者。
他问道:“阿妩,还记得小时候你问我的话吗?”
萧关音立马警觉起来,这句话一般都是套话了,难道是怀疑她不是小时候的萧关音?
“小时候说了那般多,怎还能记得?”她面上仍是一副云淡风轻样子。
“你与我说你这一生只想找一个心仪的郎君,为他添香研墨,给他生儿育女。无论如何,作为兄长我仍希望你能幸福,你我都知皇家的儿女不易。”萧昭元此番话不仅仅是试探,也有着关心。
萧关音很想一拳锤爆萧昭元狗头,可拉倒吧!那是黑粉给她安排的人设。生儿育女?想都要想,谁敢让她怀孕,她就让他投胎!添香研墨?他们给她添香研墨她还得挑好看的哩!
不过她很快冷静下来,萧昭元不是怀疑她的身份,而是想确认她是不是跟以前一样没变,只想着嫁人相夫教子。明知是试探,她没打算藏着掖着自个的想法。有些事情能让他们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她还是有分寸的。
“那是儿时不懂事的无知之言,长大后才觉得这世间不公平。”她说。
“哦?阿妩怎会如此想?”
“为何男子不能生儿育女?这种痛全都给女子承受了。为何男子就不能添香研墨?同样的事情,男子做得,女子却做不得。男子可以妻妾成群,而女子养几个面首就成了淫,妇。”
萧昭元脚步停了一下,他被萧关音这番发言震撼。她怎会有如此想法?洛阳王氏断然不可能教给她这些。
“阿妩,谁教你的?”
“我自己有感而发,你看你们男人可以入朝为官,女子却不行;你们男子可以号令三军,女子却不心。三从四德就是个笑话,没有把女子当人看。在家从父,乃是属于父亲的物品;出嫁从夫,变成属于夫君的物品;夫死从子,再接着变成儿子的物品。女子这一生从未有一刻为自己而活,你说我怎会甘愿过这样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