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梦见洞房花烛夜

慕容澜澜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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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斓汐很无语,他的睡眠一直很好,很少做梦,今天怎么就做梦了?做梦就做梦吧,先不说这梦境不太真实,只说他还能意识到自己做梦是怎么回事?

    真是个诡异的情况。

    就在他准备换衣服结束这个可笑的梦境时,有小厮冲了进来,“少爷的,您准备好了吗?迎亲的队伍要出发了,夫人命小的过来找您。”

    顾斓汐哭笑不得,“可笑,这婚事,我不要。”

    小厮的脸立刻就绿了,“公子您可不能这样吓唬小的啊,一会夫人会跑来哭的。”

    “……”顾斓汐想到自家哭哭啼啼的老娘,就头大,最终想了想,反正是梦境,就看看这梦境能怎么发展。

    于是,顾斓汐跟着小厮出了门,上了高头大马去迎亲。

    梦境毕竟不是现实,顾斓汐如何出门、如何骑马,完全没有真实感受,甚至如何将新娘子接回来都是模模糊糊,当他再次注意到的时候,手上已被塞了一条红绸,红绸中央系着大花,另一边被蒙着盖头的新娘子握在手中。

    因为盖着盖头,新娘子的容貌无法窥见,连身段都看不出来,毕竟大冬天的成亲,光婚衣都是里三层外三层。

    顾斓汐看到正位,见自己父母和祖父祖母都满脸喜气洋洋,唇角的讥讽也渐渐消失。

    ——他不顾家人反对追随贤王到了溱州,确实任性又胡闹,他对不起家人。

    如果因为这婚事能让他们开心,他也是心甘情愿的成亲。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顾斓汐抬眼看见母亲,母亲极爱哭,大事小情动不动就抹了眼泪,但如今她美丽的面庞上却没有哭意只有喜气,加之其暗红色的裙子,更令她显得年轻了几岁。

    再看父亲,也是神态欣慰。

    祖父和祖母两人自不用说,早就盼望他能娶妻生子了。

    此时此刻,便是他自己都在自责,从前确实太过任性了,是该回家了。

    新娘子被送入洞房,他则是到了酒席上对宾客敬酒。

    整个顾府都沉浸在欢喜中,祝贺声、应酬声,顾斓汐捏着酒杯,想到溱州贤王府孤零零的小院落,苦笑着,将酒水喝下。

    随后,画面再次模糊。

    他已入了洞房。

    喝完了交杯酒,行了一些仪式,喜娘便招呼着众人离开新房。

    没人闹新房,将宝贵的时间都留给了两位新人。

    新娘子坐在床沿,顾斓汐跌坐在床沿,想了想,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

    他现在也差不多想明白了,他太想家了,所以梦见回家;太独孤了,所以梦见成亲。

    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不是因为晚上丫鬟的刺激,他晚上竟做梦洞房花烛夜?

    果然还是应该将那个姑娘留下,就算是做了什么,负责不就行了?顾家那么大,别说养一名女子,便是养一百个、一千个,也是养得起的。

    画面一转,新人已脱衣躺在床上。

    顾斓汐枕在枕上,睡不着。

    烛光幽暗。

    身侧女子的呼吸声极其不稳,说明她也没睡。

    顾斓汐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个问题——无论是梦境还是真实,人家都嫁给他了,就算是之前没见过、不认识,也不能让人家守活寡不是?

    再者说了,他年纪也不小,就算同房也没什么不对。

    想着,侧过身,试探性地揽住女子腰肢。

    如果对方抗拒,那就算了,该怎么睡怎么睡,该怎么醒怎么醒,反正是梦一场,姑娘也受不了多久活寡。

    然而,女子竟未反抗。

    他翻身伏在女子身上,吻上她的脖颈,女子细腻的皮肤令他意外。

    缓缓褪下女子里衣,当见到女子完美的躯体时,呼吸也是深深凝了一下。

    但瞬间,脑海竟有一个身影闪过。

    顾斓汐越发觉得自己荒唐,就这个时候了,还瞎想什么?将脑海中的影子狠狠排斥掉,像发泄似得,行该行之事。

    火红的新房,龙凤烛光摇曳。

    雕花大床上,是天地间最原始的阴阳之合。

    事毕,顾斓汐将女子揽在臂弯,越发觉得自己荒唐。

    荒唐人做荒唐梦。

    但却不知是因合拍的契合,还是因占了女子的身子,他对这不知名的女子竟有了一些爱怜。

    他看向女子的脸,心中暗暗想着,如果梦醒后真的遇到这名女子,就干脆娶回家负责,谁让他在梦里占了人家便宜呢。

    当看清女子的脸时,顾斓汐惊叫一声。

    梦醒。

    黑暗中,未燃暖炉的房间内依旧冰冷冷。

    顾斓汐坐在床上,双手捂着脸,透过修长的指缝能见到其面容惊慌失措,周身冰冷一片,几乎被冷汗湿透。

    那张脸竟然是……叶琉璃?

    ……

    翌日,清早。

    贤王府门前,马车迎接了主子,便缓缓开动,向相府而去。

    两辆马车,前一辆坐着的是叶琉璃和东方洌两人,后一辆则是乘坐玉兰和玉珠。

    马车内,叶琉璃气鼓鼓的,“心肝儿你知不知道,如果可以选择,我希望与姓叶的一家子再没有任何关系。”

    东方洌轻声安慰,“我知道,琉璃稍稍忍忍。”

    叶琉璃依旧心情烦闷,“心肝儿我给你说,我就是耍横不去相府,他们也拿我没办法,反正我不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但我之所以去相府是因为你,我要顾及你的名声、顾及贤王府的名声。”

    东方洌无奈地哄着,“是是是,琉璃辛苦了,都是为了我,错都在我,回头你可以打我骂我。”

    “舍不得。”叶琉璃白了一眼。

    东方洌只觉得喜欢得紧张,将娇俏女子揽在怀中轻轻一吻,“琉璃放心,我会保护好你,若恶人敢来,就让他有来无回。”

    东方洌打开了心结,如今也是肆无忌惮。

    很快,到了目的地,相府。

    马车停下,下人们上前伺候,东方洌先是下了车,而后回身迎接叶琉璃。

    却见,当叶琉璃出了马车时,脸上哪还有嫌恶?脸一翻,笑眯眯得比盛夏的鲜果还甜。

    围观了许多百姓,当见到贤王和贤王妃一对璧人时,忍不住惊艳。

    男帅女美,虽然贤王的面容有了伤疤很是遗憾,但大男人的脸上有几道疤算什么?配合其高大修长的身材,更添了男子气概。反观贤王妃,五官精致且深邃,身材窈窕、笑容甜美,两人在一起,真是男才女貌、天生一对。

    叶琉璃走在东方洌身旁,皮笑肉不笑的压低了声音,“今日我就来瞧瞧,叶家都是什么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