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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虚,气血不足,后续还得养气补身。”
“谢谢陈师傅。”
她在监狱里面待了三年,又怎么可能健健康康的呢。每回到例假,都能疼得死去活来。监狱阴冷,她常受欺负。
“回去好好吃药,过半个月就能将气血补上来。”
“好。”
“西洲,过来。”
老爷子喊了一声,语气有些严厉,“把了脉你就可以走了。”
这老头可真是操碎了心。
儿子不结婚,他得费尽心思还扯着冲喜的大旗,给他塞一个老婆。
儿子不生孩子,他得押着人过来把脉,生怕他不孕不育。
沈晚星想着想着,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对上贺西洲冷漠的双眼,她连忙捂上嘴巴,这种时候不能幸灾乐祸。
陈师傅将手指搭在贺西洲的脉搏上,过了好一会儿说道:“阳气上冲,身体强健,精血过于旺盛。先生是不是容易燥郁,失眠?”
贺西洲的身体没有问题,只是之前补了那么久,加上他对那方面没什么兴趣,长久积压心里的欲望,久积成疾。
长此以往,对身体很不利。
“嗯。”
“我开个药方给您安神。”
陈师傅也不敢当着老爷子的面开降火清凉的药,只能开个安神药。
“最能解决小叔难题的是,应该娶个老婆。”
沈晚星仗着老爷子在场,什么都敢说。
“晚星说得是,你什么时候成家。”
“我还有工作,先走了。”
贺西洲不搭理这两人,他也只是应付老爷子一番。
“小叔有点气急败坏。”
他走出门槛的时候,还听到沈晚星那张小嘴叭叭叭地说话,他的脸色沉了沉。
“你和他的事,什么时候有结果?西洲最近沉默许多,贺氏的事已经不经过我了。我手里那批医疗团队也被他调走了,你这张脸被他发现了。”沈婉曾经的脸颊上都是伤疤,一般人无法面对。
“我会尽快的。”
他迟迟不肯接受她,是不是因为她曾经的那张脸。
他的心里也在介意她是丑八怪么?
沈晚星一想到这个点,她的心里就有些压抑,特别不好受。她伸手摸了摸光滑的脸颊,这分明和三年前截然不同了。男人还会在意是原装的还是修复的么?
她骨子里面的自卑感被仇恨压制着。
“这段时间多去医院检查检查。”
“好。”
“你先出去逛逛,我和陈师傅还有话要说。”
“嗯。”
沈晚星也不逗留,直接出门。
这外面左拐便是一个老宅子,可是开门做生意,里面是个花鸟市场。
“看什么看,不买就别看!”
沈晚星对上一只灰鹦鹉,说话的并不是老板,而是这只灰色羽毛长得凶巴巴的鹦鹉。
都说人善被人欺,怎么连一只鹦鹉都看不上她。
“我就给你买回家。”
“小坏蛋!”
这只鹦鹉特聪明,还能还嘴。
“姑娘,我们这里包证,这只灰机叫口特纯,是我们店里最聪明的。全包一万五,不还价。”
“你等着我带你回去,拔毛下锅。”
“小坏蛋小坏蛋!”
它连人的声调都能学,这声音听上去还真的有些像沈晚星的。
半小时后。
沈晚星提溜着那只灰鹦鹉便回家了,老爷子见着也没多说什么。
设计稿截止到半夜十二点。
海选的设计图是不要求主题的,沈晚星之前还有一部分的设计图没有画完,她早就有了构思,所以任务很轻松。很快便解决了,发送到邮箱里面。在专业方面,她很有把握赫尔曼先生绝对不会徇私的,他不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一切靠本事。
“小坏蛋。”
“小灰机。”
“小坏蛋。”
那鹦鹉还在笃笃笃地啄着鸟笼,到了新环境耷拉着翅膀,可是气势却不虚。
和她莫名有点像。
“睡觉了。”
这鹦鹉很少说话,沈晚星便将它给放到房间里了。
沈晚星将邮件发送出去,这才将电脑都关上了。
她走到浴室里,打开了那扇谷仓门,贺西洲的房间里面一片昏暗,他还没有回来。海选明天就会出结果,入选的名单直接公布,此后三天便是现场报道,三天后半决赛。
海选的设计图都会被放在展览馆里面,供大家观赏。
次日。
宁市娱乐新闻头条,便是贺西洲和温如希携手进入酒店,一夜未归。
上流社会炸锅了。
贺西洲不近女色多年,温如希苦恋,他们都觉得这两人是最般配的。可是没想到居然真的在一起了,温如希的手段真是高明。
亲密照就传在网上,温如希笑得一脸甜蜜。
沈晚星看到这照片,差点心梗。
她只感觉有点闹心。
陈师傅说他阳气上冲,他就真的找女人解决问题了。她说要他娶个老婆,他就真的去找温如希了?
贺西洲和温如希在一起,这关系越发复杂了。
沈晚星一想到贺西洲昨晚上是和温如希过夜的,她便什么胃口都没有了。
温如希不知道自己是个小三。
“贺西洲,你混蛋。”
沈晚星心情复杂地收拾好东西,拖着步子出了贺家门。谁知道,正好就遇到了回家的贺西洲,和他身边的温如希。
“沈小姐好巧啊,这么早去上班?不如和我们一起吃个早餐吧。”
温如希穿着未过膝的短裙,她笑得温柔大方,一只手还挽着贺西洲的胳膊,“昨天的新闻你看到了吧?真是不好意思,那些记者什么都敢拍,西洲已经让人将消息撤下去了,其实我们也是昨天才确定关系的。”
她的眼里是炫耀。
“小叔,恭喜啊。”
沈晚星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陈师傅说你精力旺盛,你转眼就去找女人了,我看爷爷也不用担心你的身体了。”
她心里无端地涌现出一股愤怒。
为什么是温如希?
“你找小婶我没意见,可是小叔下次我们找个心地善良的好么?和温小姐同处于一个屋檐之下,我还真的怕我什么时候就死了。”
她憋屈得很。
“什么意思?”
贺西洲看着她,淡淡地问道。
“游轮上,温小姐推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