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祁楚,没有筹码啊

花阅言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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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楚还是不认同:“你要对付陈启风,商业上施加压力就好了,何必跟他面对面!半醉用多了也会有抗药性。原来注射一次可以保持半个月,现在只有一天了,像今天,只保持了七个小时。”

    伊希丝仔细地分析给他看:“虽然咱们这些年调查到的消息,陈启风已经拉手陈氏,但是以我对陈启风的了解,他在事业上的上进是被动的,而好虐是本性。所以面对面挑战他的本性,比在商业上施压更快更有效。毕竟……”

    伊希丝一顿,接着道:“我并不觉得陈天明正式退了。星城现在的格局,祁、丁、陈、ISIS……还有最近兴起的亿娱乐。除去祁家,表面上掌事的是年轻一辈,但从陈家看,我觉得幕后真正的主事者还是那些老头子。”

    祁楚冲她扬了扬眉:“所以,这就是你今晚不顾半醉提前失效也要揍一顿陈启风的原因?”

    伊希丝点了点头:“没错,万一商业上陈家还是陈天明说了算,那我们在商业上施压对陈启风没有任何作用,只会……”

    “只会让陈钰落在陈启风手里的时间更久。”祁楚打断她,“我去煮面。半醉的效用你知道,用完……”

    “用完半小时一定要动,不然会麻痹三四天,我懂。”伊希丝学他的样子打断他,冲他吐了吐舌头。

    祁楚揉了揉她的脑袋,笑了笑。

    他的胳膊就搭在她的眼前,胳膊下那一道疤痕在她的眼前放大。

    刚刚他的手一直垂着,她并没有看到,这会看到,心底狠狠一痛。

    她握住他的胳膊,仔细地看了看那道伤疤,应该是藤条抽出来的,一道直直的突起的血痕。

    伊希丝问:“你爸爸打的?”

    “是!”祁楚看着她,从容地回答,眼底仍旧有笑意。他问:“心疼么?”

    伊希丝点了点头:“心疼的!”

    以前她就隐约知道祁楚因为身份的原因在家过的不好,可是没想到发竟然到这个年纪,祁远山还会抽打他。

    祁楚任由她抱着自己的胳膊,温柔的眼底透着几分期待与试探:“既然心疼,不如早点结婚回M国?”

    伊希丝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身体一僵,她生涩地说:“你知道我不可能……”

    “我知道,逗你的!”祁楚笑了笑,抽回自己的胳膊走出卧室。关门的时候还不忘记提醒她,“记得下楼吃面。”

    伊希丝点了点头:“知道了。”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伊希丝叹了口气,这面,要怎么吃的下去。

    这些年祁楚的心思她早就明明白白,可是……她怎么配!?

    祁楚说活到他死的话,都太过理想了,她的身体,一直靠外力来维系,靠药,靠芯片,一旦芯片或者药出了问题,她跟死了也就没有区别了。

    所以她想快点快点翻案,想快点快点报仇,快点快点报恩。

    她现在活着的时间都是赚的,她想绚烂的再活几年,以某种燃烧般地方式。

    而门外,祁楚缓缓松开握着门把的手,轻轻地靠在墙壁上,吐出一口气浊气。

    他看着手臂上血渍干涸的手臂,苦涩地笑了笑:“这都带不走你,如果你知道司谬还活着,应该更不会走了吧……”

    此时的司家别墅……

    司奶奶还坐在客厅看电视,司夫人余梦走下楼来,叹道:“妈,您还不睡,是等墨枭吗?”

    “也不全是,人老了本来就觉少。”

    司奶奶看着电视里的娱乐新闻,娱乐记者自在采访歌手林雪:“听说您今年也受司墨枭枭爷邀请为他的结婚周年纪念演唱,而您今年转战影坛出演的第一部戏就由司氏投资,请问这其中有没有关联?”

    林雪对着镜头天真地说:“应该有关系吧,因为一直能当面唱歌给司总听,所以他可以直接看到我的能力。”

    林雪长的可可爱爱,甜甜美美,圆圆眼睛还带着些许天真,是那种让人一看就会放弃戒心的人。

    她这么说的时候记者们都是一片哄笑,甚至还有人打趣:“为枭爷唱了四年歌,除了《银刀》的女二,枭爷还没有给过你别的东西……”

    “别的东西?”林雪天真地掰着手指数,“现金,手包……”

    “不入流的东西,连死人的气都要蹭!”老太太气地换了一个台。

    “哎,还不是因为墨枭放不下么……”余梦在老太太身边坐下,担心地说,“今天墨枭又给星月办纪念日了,五年了,五年了,他怎么还不能走出来。”

    老太太淡道:“他要能走出来才丧良心,就这样活着,行尸走肉似的,感受感受星月当年的痛苦。”

    余梦被她怼地一噎,忍不住抱怨:“妈,墨枭也是您的孙子。他这么一绝不振,您就不难过吗?”

    “不难过啊。”老太太不以为然地说,“谬谬这么好,这么健康,司家有香火了,他这传宗接待的使命也完成了,我有什么可难过的。”

    门外响直汽车驶入的声音,老太太看向余梦:“谬谬睡了吧?”

    余梦点点头:“嗯,刚睡下。”

    老太太站了起来:“我去跟我的小曾孙说晚安,然后也睡觉喽。”

    余梦还想说什么,老太太摆摆手,一副不想多聊的样子:“人老了就要多睡觉,困了。”

    余梦哑然,分明前一分钟还说过“人老了觉少”。

    老太太刚上楼,司墨枭就进了门。

    余梦迎上去:“墨枭,你回来啦,厨房里炖了燕窝,还吃点么?”

    司墨枭站住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举止恭敬,神情疏离:“不吃了,谢谢。

    余梦看着儿子与自己擦肩而过,冷漠又遥远的样子,不禁悲从中来。

    “墨枭!”余梦促然转身,悲戚地看着他的背影,痛心地说,“墨枭,你就这么恨妈妈么?”

    司墨枭转头看她,神情微讶:“我没有恨你。”

    “你怎么不恨我?”余梦哭着把他拉到大厅的镜子前,“你自己看看自己现在像什么样子,这还是原来的司墨枭么?如果你不恨我,你怎么会这么折磨自己,怎么会这么折磨我辛辛苦苦生出来的儿子……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