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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听老公这么说,江舒舒微微怔住。
随即扑进男人的怀里面,双手环住男人的腰身。
“我都已经放下很久了,你还在记着。”江舒舒脸贴着男人的胸脯,温声细语道:“我们是一家人,你妈妈也是我妈妈。过去的事,我们都不要再提了,好不好?”
“好!”贺霆琛搂住小女人,多希望,她可以一直陪在身边。
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江舒舒从他的怀里面抬起头,看向门口。
下一秒,门被打开。
沐亦辰进来,看到阳台上拥抱在一起的两人,笑道:“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舒舒连忙从贺霆琛的怀里面出来,几分羞,几分尴尬道:“哪有!”
“怎么了?”贺霆琛迈步朝他走过去。
“那个,你爸刚刚在楼下晕倒了,原来他有高血压。”沐亦辰说道。
闻言,贺霆琛立刻往楼下去。
江舒舒过来:“是不是最近公公太辛苦了,医院家里两头跑。在医院照顾了婆婆,回来又舍不得浪费时间,非要陪孩子们?”
她边说着,也边往楼下走。
客厅里,贺父躺在沙发上,贺泽寒一脸担忧的看着血压计。
“叫医生了吗?”贺霆琛一下来,就问道。
贺泽寒抬起头来,说道:“叫了,刚刚给爸吃下降压的药了。”
贺霆琛走过去,看着已经醒过来的父亲。
“你怎么样?”贺霆琛眼眸中有着浓浓的关切。
贺父听到儿子的关心之语,微有些感动,血压又有些不稳了。
他点点头:“没事了,好多了。只是晕了几秒而己。”
几个孩子也是一脸担心的守在一旁。
家庭医生很快赶来,为贺父检查了一下,确定只是血压高引起的短暂昏厥,嘱咐让贺父最近少操劳,多注意休息,降压药要按时吃。
这些年,贺霆琛一直没在父亲身边,根本不知道父亲有高血压。
医生走后,贺霆琛问贺泽寒:“他什么时候有高血压这个病的?”
贺泽寒看向父亲,见父亲不断地冲自己使眼色,有些为难。
贺霆琛发现,一把拽过贺泽寒,把他往外面花园带。
贺父急得,连忙要追出去。
江舒舒过来,拦住公公。
“爸,贺霆琛也只是关心你,想要多知道一些你的身体状况。他是您的儿子,哪怕这些年你们很少联系,但血缘关系一直在。你就让他去了解吧!”
听江舒舒这么说,贺父眼眶一湿。
这些年,他一直以为儿子会恨他一辈子。
永远也不会再认他这个父亲。
可是现在舒舒说,血缘关系一直在,也就是说,儿子也一直认他这个父亲的。
花园里,贺泽寒说道:“爸当年被赶出贺家后,就成天喝酒,脾气也很暴燥,动不动就会激动,发火。喝酒后,常常会大哭。长年累月下来,他一身的慢性疾病。”
贺霆琛听后,抬眸,看向客厅里面的父亲。
长期饮酒,最容易得高血压,这一点,他是知道的。
他还以为,父亲这些年在外面,过得很好。
却不知父亲那般的自我折磨。
“哥,爸一直很记挂你,在你小的时候,他曾经偷偷地看过你几次。但我不知道他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反正每次回来,他都会自暴自弃很长一段时间。”贺泽寒含着眼泪说道。
贺霆琛听后,心里面很不舒服。
不用想也知道,父亲当年偷偷回来,肯定是被爷爷和妈妈发现了。
他们对父亲的怨恨,会表现在他们的言语中,可能也因此中伤了父亲。
这件事当中,最初的错是在父亲,但后来发展到现在,谁对谁错,已经分不清了。
“他有高血压,你怎么不早说?他岁数那么大,你眼看着他每天守在医院,回来了,又要陪孩子们玩。”贺霆琛微有些责备的语气看向贺泽寒。
贺泽寒低下头,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爸不让我说,而且爸一直很遗憾,没能陪着你长大,所以他更加想争分夺秒的陪在这几个孩子身边。”
贺霆琛无话可说了。
……
终于查到了薄以墨的手机号,爱丽沙倒了一杯红酒,一边慢悠悠地喝着,一边给他打过去。
她也很意外,这个薄以墨居然没有死,还杀回来了。
当初,这个薄以墨可是利用了她,才得以把舒舒带走。
现在她虽然还不知道薄以墨回来到底要干什么,但她可以肯定,多半和舒舒有关。
既然和舒舒有关,那么就有必要联系上。
薄以墨刚开完一个会,看到手机屏幕上闪烁的陌生号码,微微沉眸,按下接听键。
“是我,爱丽沙。”爱丽沙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是你!”薄以墨有些意外:“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当初,你可是好一番利用我。”爱丽沙轻飘飘的笑意传来。
“是吗?”薄以墨迈步从会议室里面走出来,去往办公室:“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爱丽沙眸色一番浮沉,窗外的灯光都映照在她的眼中。
“我想知道你回来,是为了舒舒吗?”爱丽沙问他。
薄以墨微一沉吟,大方承认道:“对。”
“听说你爱的人是白小渲,为何会对舒舒恋恋不忘,是你一直在骗我,还是你移情别恋了?”爱丽沙问他。
薄以墨沉眸:“舒舒就是小渲。”
“是吗?”爱丽沙早就猜到了,但此刻听到薄以墨的确认,她还不由地冷笑一声。
“所以,陆豪会对舒舒那么好,会一直守在舒舒身边,根本就不是他所说的,小渲是舒舒的姐妹,而是舒舒就是小渲。”爱丽沙一开始就怀疑大家是骗她的,舒舒就是白小渲。
可是她并不能完全确定,怀疑只是怀疑。
现在有了薄以墨的承认,一切都不需要再多说了,大家都在骗她。
骗得她好惨!
原来小米米和小昂昂,都是舒舒的孩子,根本不是什么白小渲的孩子。
“那她为什么不知道她自己就是舒舒?”爱丽沙问他。
“这个,我就没有必要告诉你了。”薄以墨此刻站在落地窗前,俯视着脚下的这座繁华城市。
城市再美,没有她在,如同一片灰暗。
“你现在应该和舒舒同在一座城市,对不对?”薄以墨是很聪明的人,爱丽沙会突然打电话过来找他,目的是什么,他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