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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皎皎没想到第二日百里归山就带着消息来唤她。
“你昨日要本座盯的那人,又与人私会了。”百里归山用意念传讯给贺皎皎,还捎上了大概的地址。
贺皎皎一听,以为是程十鸢恋爱脑,听了季宴礼几句花言巧语就又上头,怜惜变作了气恼,立即离魂出窍往那处去了。
可到了百里归山说的那处,她却又傻了眼。
季宴礼拥着的分明是另一个仙门的女子,两人正你侬我侬,好不惬意。
“当真是渣得花样百出啊……”
贺皎皎不禁感叹。
季宴礼拥着身前的美人儿,用的竟还是上回对付程十鸢的那套话术,一字不差。
而那被怀抱着的美人儿,像是比程十鸢还要娇羞软糯一些,虽也有些为难,但耳根子软,根本耐不住季宴礼软磨硬泡,眼见着就要给季宴礼得逞。
贺皎皎抬手就想再抽他一巴掌神魂救美,但转念一想,也不知这美人儿与季宴礼这渣男有几分两厢情愿的,她与其在这儿盲目救美,倒不如真救一个是一个。
“百里归山,你快想法子带程十鸢来这儿!”
贺皎皎也用意念与百里归山传讯,可她这话才刚说完,一转头,便已见着百里归山跟在程十鸢后边出现了。
“你?”
她木讷地看向百里归山,百里归山却朝前头扬了扬下巴。
“礼哥哥?”
前头程十鸢已瞧见了假山背后正忘情相拥的二人,她不可置信地喊着季宴礼,瞳孔轻颤,眼见着泪花就涌了出来。
她本在忙温长宗嘱咐的内务,宗门大比就要开始了,季宴礼这几日又不搭理她,她只好化悲愤为动力,好好做内务好好修习,想着在宗门大比上一显身手,也好叫季宴礼倾慕。
可不知“贺皎皎”突然从哪儿窜了出来,冷着脸撂下她手里的活儿,拉着她便往一僻静处走。
她以为“贺皎皎”是哪根筋搭错了,想着以前的事想不通要拉着她打架,但她也向贺皎皎道过歉了,明明前几日还相安无事啊。
结果“贺皎皎”冷若冰霜地瞥了她一眼,道了句“你情郎要有心上人了”,又兀自往前走去。
程十鸢这才没来由地紧张起来,也没管“贺皎皎”说得是什么胡话,还是跟了上来。
直到隐约瞧见假山后有两个人影,而高挑的那个还颇为熟悉,程十鸢抢过“贺皎皎”,跑到了前边,然后瞧清楚了那野鸳鸯中真有一只是季宴礼。
季宴礼显然也没想到这会儿这偏僻地方还能有人出现,更没想到那人会是程十鸢,被她一叫,整个人都如触电般哆嗦了一下,瞬间松开身前的美人儿退开几步。
“鸢、鸢儿?”
那被推开的美人儿也愣住了,上一秒季宴礼还在与她温存,这下一秒就嫌得不行地将她撇开,她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礼哥哥,你们在干什么?”程十鸢看看季宴礼,又看看旁边的女弟子,她不是傻子,不会不知道二人在干什么,可她还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
“还能在干什么,偷情呗。”贺皎皎抱起手臂飘到百里归山身边站着,用手肘无形地杵了杵他,“你可以啊,和我心有灵犀啊,动作还挺利索。”
百里归山斜了她一眼,没有出声。
那边季宴礼偷香被抓包,既心急又尴尬。
他与程十鸢是青梅竹马,但两家虽都是修仙大家,可季家近百年来落魄了不少,早就不复往日气派,若不是程家照拂,恐怕早已在东洲排不上号了。
而且他自己灵根普通资质普通,他与程十鸢好,除了觊觎程十鸢的美色外,还有就是想攀上程家这档子关系,好让自己可以多些资源多些人脉,好白日飞升。
这会子他偷香被抓,怎么也不能承认是自己的错,可不能放跑了程十鸢这香饽饽!
于是他又退开几步,指着刚刚还抱得不亦乐乎的美人儿道:“鸢儿!不是我!是她自己黏着我的!”
“你说什么?”
那美人儿瞠目结舌。
她虽是个小门小派的弟子,但到底是门中翘楚,这才有机会跟着门主来启明宗观摩学习。
她也认识程十鸢,虽不如程十鸢资质好、家底足,但到底也不是个没气节的。
三两下看清了眼前人,捋清了这层关系,那看着娇羞软糯的美人儿竟指着季宴礼便骂:
“季宴礼,分明是你前日在启明宗上对我一见倾心,说什么几十年来从未对人动心,此生非我不可,还软磨硬泡、热情十足,我这才信了你的鬼话,才想着你我终归都没有道侣,暂且做个伴儿也不是不行!”
“噗。”贺皎皎没忍住笑出了声,“感情这美人儿都没动真心呢。”
百里归山又斜了她一眼,“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
贺皎皎无辜看着百里归山,“你情我愿的,有何不可,你不要太封建哦……”
百里归山闭嘴不语。
“礼哥哥,她说的可是事实?”程十鸢听了那美人儿的话实在难以接受,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望向季宴礼。
季宴礼连忙摆手摇头,“怎么可能鸢儿!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不是吗?说我好香我好暖,想抱一抱,刚刚不是你说的吗?”那美人儿持续输出。
季宴礼怒道:“你不要信口雌黄污蔑我!”
他转头又对程十鸢道:“她明知我有心仪之人不能接受她,便不知廉耻地贴上来勾引我!鸢儿!你信我!我什么都没做!你看她现在见事情败露又将脏水泼到我身上,她就是想挑拨我们的关系再强占我!”
“呸!”那美人儿上来就啐了一口,“你什么东西还强占你?刚刚往我身上贴的不是你?就那丁点东西,还好意思往人身上贴?”
美人儿贴脸开大,听得贺皎皎是连声叫好。
季宴礼这会儿是真恼羞成怒了,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想骂那美人儿又无从骂起,只得转过头来哄程十鸢:“鸢儿!你信我!我不是那样的人!”
“啪——”程十鸢一巴掌扇在了季宴礼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