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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江父预测的那般,随着当天江爷爷果断干脆登报断绝关系声明一发,他的政敌抓准时机,线索调查、举报一条龙。
江父第二天就被隔离停职了,而他同江母二十几年的婚姻也在江爷爷的运作下结束了,只给了他一本离婚证。
江母连面都没露,三天后,他收到了一封信,打开是江母给他的账单,里面列举非常的明细,他和曹娟需要还江母元。
为了四个子女,江母终究是没把事情做绝,不然肯定不止这么这些。
江父有自己的小金库,很痛快的就将钱给还了回去,凑了一个整元,这件事自始至终都没让曹娟知道。
足见冤大头江父对曹娟是有真感情的,奈何,曹娟的事情飞快传开,她无法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指责,甚至有人来她家丢臭鸡蛋,泼粪,砸窗子,半夜流氓翻墙,强迫了她和周宝珠,自己宝贝儿子曹宝宝也被打断了双腿,废了根子……
加上被压制离婚的男人,成功的背后都离不开岳丈家的帮衬,如今干了对不起自己女儿的事,周期还那么长,他们能吃这样的哑巴亏吗?
奸夫淫妇都不会放过,如此一来,曹娟真的崩溃了,她还想着带着最后的家当跑路,换个地方一家三口在重新生活,这个时代两万元还有这些年那些男人送的珠宝首饰,金条,足以支撑他们丰衣足食过下半辈子了。
可当她去藏钱和珠宝,金条的地方取时,空空如也,啥也没有。
去哪了呢?
欠下的总要还,不是吗?
这是容倾淡淡的说出来的。
她们无奈带着身上仅有的一千元趁着夜黑风高出了门,谁知道刚一出门一家三口就被打晕,拖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黑夜中只随风飘过一句:“臭婊子,老子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必须给我赚回来。”
他可不是一个仁慈的人,不然也不会从贫民窟一步步靠着原配爬到现在的位置,然后让原配死的神不知鬼不觉。
容倾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甚至还在脑满肠肥这里收了一些看戏的辛苦费,在他给曹娟母子三人安排好去路后。
热心群众上线,将穿着乞丐装,胸口放了一封信的他,丢去了最近的警察局门口。
脑满肠肥真的不是个好鸟,啥坏事他都干,杀人放火,奸杀抢掠,卖国走狗,倒卖文物,贩卖毒品,而且还是一条很大的鱼,相信顺着他查下去,负责的警察都能过个肥美的年。
回到江家,江母正好收到江父送来的钱,容倾看了一眼,状似无意地道:
“是江先生送来的吧?他在xxx巷38号那座小院子的私库很是丰厚呢,没想到养着曹娟母子三人,还能有这么一个金库?”
江母没有问容倾是怎么知道的,把装钱的箱子塞给了容倾:“这个你留着花吧,我看着碍眼,出去有点事,乖乖在家自己玩。”
容倾:“......”
我不是小孩子了呀?
从外面回来差点同江母撞个满怀的江子御坐在容倾对面,有些诧异地道:
“大嫂,咱妈这风风火火的干啥去了,还有点杀气腾腾的,从来没见她这样啊。”
容倾把江母塞给她的翔子丢给了江子御:“这些看不上眼,去扒更大的金库了,诺,你拿去开拓公司业务发展吧。”
说完起身就朝外面走去。
身后传来江子御的声音:“我这赶回来,咋都要出去,大嫂,你干啥去?”
容倾背对着他摆了摆手:
“我有事,小孩子家家的少管大人的事,而且你不是一个人,你亲妹妹江西西自己在屋待着,你们兄妹没事数钱完去吧。”
江子御乍一听‘亲妹妹’还有些陌生。
江母同江父离婚的当天就将亲生女儿接了回来,将原本江研儿的房间重新布置了一番给她住,同时置办全了一应物品,担心她自己不适应害怕,一直都是陪着她睡的。
至于医院里已经从昏迷中醒来的江研儿,交了医药费,江家人便没有再去探望了。
不是他们绝情,实在是江研儿占据了不属于她的人生,因为她亲生母亲也参与了调换孩子,她虽然不是直接的凶手,好处都她一个人享受了,实则是原罪。
再加上她那般恶毒,想去找混混想侮辱容倾,这绝对是品行问题,不可能原谅。
楚灵儿那边,江卫义本就看在她的救命之恩份上,结果一份资料莫名的出现在他的办公桌,看完之后,怒不可遏,算计他,居然都是算计得来的,而且更让他大为关火的事,他不是第一个被楚灵儿这样算计的人?
所以楚灵儿醒的当天就被他拖着去把婚给离了,完全不管她身体如何,还安排人把她丢上了开往她老家县城的货车上,那边会有人接她,转而丢她回村,顺带宣传宣传她在京都做下的好事和她曾经的光辉历史,出于人道主义,丢了一张大团结给她。
楚灵儿的未来已然注定,她爹娘爷奶本就打算把她卖了换彩礼的,现在倒好,京都溜达一圈,200元嫁带孩子的瘸腿鳏夫人家都不会要?
容倾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其中还少不了她的热情提供资料呢。
糟心的人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她终于可以放开拳脚无后顾之忧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了,这些天被乱七八糟的事耽误,光顾着看戏,此时才真正有了属于自己的时间。
顺利无比的进入了司家,看到她来,祁容高兴的迎了上来:
“你这丫头,这都好几天没见了,快点跟我进屋,你司奶奶一早上还念着你呢,承浩还想着明天过去看你们呢。”
容倾笑着道:“应该主要是去看西西,看来再过不久,我就有喜酒喝了。”
“不着急,两个孩子还要把亏空的身体养一养,而且承浩觉得西西的年纪还小,想着等十八岁了再订婚,等两家都适应了再结婚。”
容倾是很看好他们这种互相成长救赎的情感的,很纯粹,没有夹杂太多浮躁,刚踏入客厅,只看到了正在优雅品茶,插花的司奶奶。
她被拉着同她品茶,插话,呆了一会,容倾问道:“司爷爷呢?”
“他在书房,倾丫头是特意过来找他的?”
容倾点了点头,司奶奶叫来陈阿姨,让她带容倾去司爷爷的书房。
陈阿姨将容倾带进书房就离开了。
司爷爷的书房给人一种古朴厚重之感,一排排的书架上整齐摆放着书,檀木桌前,他正认真的练字,桌上还燃着檀木香,整个书房的空气中充斥着檀木香,走进书桌,鼻翼传来淡淡墨香。
容倾并没有出声打扰,而是静静的站立在书桌前,看着他挥毫泼墨,他的字带着一股刚毅,给人一种极具力量之感。
还透露着一股子杀伐的气息,不由让人赞上一句好字。
司爷爷写完抬头看到站在面前的容倾,并没有惊讶而是重新铺了一张纸,将手中的狼毫笔递给她:“让司爷爷见识一下倾丫头的墨宝。”
容倾并没有任何的扭捏,反而大大方方的微微躬身双手接过了毛笔,卷了一小节袖子,没有做任何的准备工作,在纸上写下了:
“国强则民强。”五个大字,她当然也不是随意写的。
司爷爷看着她写的字连声夸赞:
“好,好,好字,你是我第一个见到能将字写的如此有风骨的女娃娃。”
是呀,很多女孩子研习的都是簪花小楷,而她跟随着第二世的爷爷练柳楷,最终自成风骨,有着自己的特色,是任何人都无法模仿的。
即便如此,容倾还是谦虚礼貌地道:
“您谬赞了,怎能有您的有风骨,我不过就随便写写的,司爷爷,我找您有点事,现在方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