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对战泼妇,解救苦命的狗娃子

MipTour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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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就是一道尖酸刻薄的妇人声音:

    “娘的心肝宝贝、乖儿子,咱不气,等他回来我收拾他,这次用烧红的烧火棍好好的给你出气好不好?保证他再也不敢去管闲事了!

    啊呸,一个野种、贱奴才,哪里给他的脸还敢生出那份花花肠来,等着,看老娘不把他那根肠子给扯出来喂狗!”

    一行人听不下去了,真的听不下去了,真的很容易让人怀疑里面说话的不是人,是畜生,畜生,这对母子让司爷爷和司奶奶连同祁容颠覆了对农村劳动人民质朴善良的认知。

    同时有一句话浮现在脑海中:穷山恶水出刁民。

    最为淡定的就是容倾,比之更丑恶的恶行她都见过,第二世灵气复苏后,所有制度伦理纲常迅速崩坏,为了资源,简直将人性的恶,丑陋,发挥的淋漓尽致,那些是正常人无法想象的。

    当然容倾也由最开始的无法接受,到接受再到最后的淡然无感,不过凡是犯到她手上的,都直接送他们去地狱,生生世世炼狱去了。

    司爷爷简直怒不可遏,如果他手里有枪恨不能崩了这两个畜生不如的玩意儿。

    司奶奶和祁容相握的手更紧了,心痛的无法呼吸,更是气得发抖,不敢想象,她们本该被捧在手心千娇万宠的宝贝大孙子、儿子,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过去二十多年到底吃了多少苦。

    那句用烧红的烧火棍,一遍遍在她们脑海中回放,还有那一字一句,无疑是一把把利刃插进了她们的心里。

    悲痛万分夹杂着无尽愧疚愤恨的抽泣声响在整个车里,司爷爷几乎是猩红着眼睛道:

    “开车去”突然顿住看向容倾。

    容倾:“就门口有棵大柳树的那家,或者说最热闹的那家门口停下。”

    院内的母子俩这才注意到停在自家门口的轿车和热闹的声音,抬头看去,车子开走了。

    出于好奇,俩人从后面小跑着追了上来。

    五分钟后

    小汽车停在了最热闹的一户家门口,随行呼呼啦啦的村民们也陆续跟了过来。

    司爷爷,司奶奶他们几人陆续从车上下来,看到他们的村民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实在是几人的通身气派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尤其是那个搀扶着老太太,穿着一件红色长款棉服,脚踩红色小皮靴的年轻女孩,尽管只露了半张脸,也美的让人窒息。

    有两个小孩子惊呼:

    “哇,娘,快看,那是仙女吗?”

    “仙女,我看到仙女了!”

    他们全然不去管村民们的反应,而是看向院中,一道倾身宛如枯株,一身单薄破衣的年轻男人正将一个同样一身单薄破衣,一阵风就能吹跑的年轻女孩护在身后。

    他们面前站着一个长相尖酸刻薄的中年女人,正身处那宛如鸡爪子似的手指指着他们俩,表情狰狞,唾沫横飞:

    “你个小婊子,小贱人,不守妇道的小娼妇,你就是老娘从外面捡回来给我家胖胖生娃娃的工具,还没等我家胖胖睡你呢,这就耐不住寂寞勾引男人了,你真是够不挑的,村里最贱的人你也下的去口,真是婊子配奴才。”

    “老娘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你就要把从小吃我家的饭,喝我家的水,穿我家的衣给还回来,你欠的一辈子都还不完!

    乖乖的等我家宝贝胖胖的媳妇儿进门,你就等她媳妇儿身子不便的时候给暖被窝,张开腿随他怎么玩你,命好的话能生下两儿子,这个家还能多你一口饭吃……”

    容倾听不下去了,抬步就迈进了院子,清冷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响起:

    “封建糟粕被新时代取缔,啧,长见识了,这不裹小脚了你在这裹上小脑了,你儿子是什么封建残余遗留毒物嘛?

    咋地,你这是想凭借一己之力推翻种花国,重建封建王朝啊,通房丫头都给备上了,这种反动行为绝对不允许存在。”转头看向司爷爷:

    “司爷爷,我要实名举报这位尖酸刻薄的大婶,不仅存有封建思想,并且将糟粕奉行到底,资本主义做派十足,给自己一无是处宛如活猪在世的儿子,自幼拐来了一个无辜可怜幼小的小女孩当通房丫头,并且试图构成重婚!”

    顿了下突然好似想到什么继续补充道:“哦,还有拐卖儿童,虐待试图逼J少女。”

    司爷爷这边安排警卫员去镇上报警,那边尖酸刻薄的冯翠花炸毛了,泼妇风范尽显,直接叉腰将矛头对准容倾:

    “你是哪里来的贱丫头,这里有你什么事,我们家务事何时轮到你个外人,你个欠人…”

    “嗖”一颗石子精准透过她大张的嘴巴飞进了她的嗓子里,下一瞬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见冯翠花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

    “啊,啊,啊”叫个不停,这下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狠毒的瞪向容倾,突然发现她的装扮不一般,还有停在门口的小轿车,有些哑火,态度怂了下来。

    可心里的怒火总要找地方发,余光看到任何有自己随便打骂怯怯的少女,嘴里含糊地道:“贱丫头,你给我滚过来。”

    见人不动,她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司奶奶,祁容因为不敢上前,又担心这才在门口踟蹰了半天,司爷爷纯粹是要扶着司奶奶,其实心里着急的要死,恨不能冲上去抱住自己的大孙子。

    眼看自己的大孙子、儿子就要吃亏,俩人再也顾忌不了其他的,几乎是跑着过去的,两人同时伸出手拉住了狗娃子的胳膊,将人拉向一边,躲过了泼妇的攻击。

    倒是忘记了那个单薄可怜的小女孩,容倾适时抬脚将泼妇踹老远!

    容倾的力道并不小,会非常的疼,没有五分钟绝对缓和不过来,可要真的去检查,绝对查不出任何的伤。

    司爷爷看了眼容倾,眸底闪过赞赏,没想到娇娇软软的小丫头还是有点身手的。

    他们耳边传来村民们的讨论声:

    “该,真的太该了,咱们村的声誉和朴素的民风都被韩家,杜家,这两户人家给败坏了,简直畜生不如,好好的俩孩子即便不是亲生的,也不能那样对待啊,想想就可气。”

    “混账的不行,村长管过几次了,哪次不是冯翠花,田大花俩人泼妇各种撒泼打滚,不是拿菜刀威胁人就是要上吊喝农药的。”

    “倒霉,这俩孩子真可怜,再这样下去早晚磋磨死,看样子这是有来管的了。”

    “谁能说说咱们村咋突然来小轿车了,是有啥事吗?”

    “唉,你们说这次能不能救一救这两个苦命的孩子啊。”

    祁容适时的来到讨论最热闹的几人当中,开始通过他们了解自己儿子这几年的遭遇,每听一件事,她就几乎心疼的要晕死过去,紧握的双手,指甲深深嵌入肉中。

    “滴答,滴答…”

    一滴滴鲜红的血洒落在脚下的白雪中,不一会就染红了一大片血,她似乎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一般,刚刚听到的每一个字都被深深的烙刻在了脑海中,同时也化作了无数根绵绵细针,钻入她的身体,痛的她恨不能立马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