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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千年来,一直存在着一个古老而又神秘的门派在寻找着那一百零八枚上古令牌的下落,名为——寻奇门!传说这个门派的起源是始皇帝那会儿建立的,门派中收纳了不少江湖能人异士,世人对这个神秘的门派知之甚少,几乎是一无所知,因为从来也没有人知道寻奇门的存在。
寻奇门——实在太大了,大到超出了我所有的认知,以至于许多年以后,当我想起“寻奇门”三个字的时候,除了惊叹就只剩下一团团永远也无法拆解的谜团!而我,也是为数不多知道寻奇门的存在,却还能活着的人。
白衣老者说,只要集齐了一百零八枚上古令牌,就能找到第一百零九朝“天子朝”的所在,也就能找到传说中的九鼎!
然而,直到后来我后来才知道,事实远不止如此……
一年前,我和王大鹏、李小琴三人在牛背坡古墓失散后,王大鹏和李小琴被邱老五一行人带去了潮鲜。在潮鲜不久,邱老五便染病死了,其余几人也不知所踪,王大鹏和李小琴两人因为喝了不干净的水,而中一种罕见的蛊毒,顶多只能剩下五年的时间。
那白衣老者正是寻奇门的人,说他能够解二人身上的蛊毒,前提是在三年之内,我们必须找到最后的几枚上古令牌。我和王大鹏在野猫洞中得到了一枚,当初以为只是一个铁疙瘩,逃到日本后,从樱庭敬昌的手里得到了一枚,第三枚便是荒神殿上。
我思来想去,事到如今已经别无他法,就算我跑到潮鲜也未必能够找到解除王大鹏、李小琴身上所中蛊毒的解药。于是,只好从怀中掏出那三枚上古令牌交给了白衣老者,现在还剩下最后的五枚上古令牌。我又将从影子墓中拿到的那本风水堪舆秘笈也一并递给了白衣老者,至此,失传的三本秘笈时隔一年多又重新聚集在了一起,悉数到了白衣老者的手中。
我心中不解的是,白衣老者看上去除了年纪大点,似乎身怀绝技,寻奇门既然有不少能人异士为什么不自己去寻找?非得找上我和王大鹏这么两个不靠谱的主,难道,就不怕把事情搞砸咯?
当初白衣老者出现在中转站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如今想来,便是为了野猫洞中的那枚上古令牌去的,那么小山沟煤窑的塌方和那两个从别村找来帮忙的人就可以解释得通了。还有后来我们在牛背坡影子墓,趁乱将我带走的人会不会也是白衣老者?
我稀里糊涂的逃亡日本见到活了几百岁的樱庭敬昌,以及收到王大鹏的求救信回国途中所遇见的一系列事情,此刻想来,感觉就像是被安排好的一样,只等着我这个马前卒一步步向前。这会儿看来,我这马前卒还得继续做下去,被当着马前卒的不只是我,我们四人都是这白衣老者的马前卒。
我看见白衣老者翻开看了那三本风水秘笈,紧接着,三本风水秘笈在白衣老者的手中化为了灰烬,而后给到我的东西,就是记录着最后那五枚上古令牌的所在之地。不过,那白衣老者也没讨着好,整个人在打开秘笈的一瞬间顿时大变,已经完全没了人形,勉强只剩下一口气在。
我和石津见状不由得大惊,石津只知道白衣老者的突然变化甚为可怖,但我知道那三本风水秘笈暗藏天机,寻常人看不得,那白衣老头子或许是艺高人胆大,如今看来也是罪有应得。
我心中忐忑着,生怕那白胡子老头一口气儿上不来翘了辫子,那王大鹏和李小琴俩人算是彻底玩完了,好歹也等我们找到了那最后的五枚上古令牌,解了王大鹏和李小琴俩人身上的蛊毒再死也不迟。
当我和石津将王大鹏、李小琴两人从透明容器弄出来后,再次推开那座破屋子的时候,却发现屋子里面竟然和我之前刚踏进时一模一样,什么也没有变化,那白衣老者也不见了!
石津问道:“怎么回事!那个白衣老者呢?”
我皱了皱眉头,寻思道:“八成儿是那破老头子,使的什么障眼法。”
我问王大鹏为什么在第二封信上就只写了自己的名字还画一条蛇,要不是我马上发脖子上的脑袋瓜子好使,鬼知道你从潮鲜跑南京来了?然而,王大鹏的回答却让我和石津一怔,王大鹏和李小琴两人回忆着,自打牛背坡影子墓失散后,便失去了我的联系,从来也没有给我写过什么信,更不知道我远渡重洋去了日本。
我心里头一阵捣鼓,合计着,莫非又是那白衣老者搞的鬼?除了他会旁门左道的些障眼法外,这会儿,我实在想不通谁有这般能耐来?想到这里,我不禁在心里头一阵撒泼痛骂,真是越老越不安分,险些害我客死异乡。王大鹏后来回想起说,有那么一两次做梦,梦见自己在写信,还让阴间的白无常顺道捎给我,顺便给我问个好。
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顿时火冒三丈,猜想八成儿是王大鹏那厮睡着后被那白衣老头动了手脚。我从身上一把掏出那第二封信来,对王大鹏那厮吼道:“我说王大鹏,你是巴不得我翘辫子是吧?还让白无常给我捎信!你他娘的,是没墨水儿了吗?画个蛇都四不像!”
王大鹏从我手里那封信,瞪着一对二筒眼,瞧道:“这不是龙嘛。”
石津和李小琴二人噗嗤一笑,我只得哑口无言……
我将前前后后,芝麻绿豆的事儿全都给三人说了个透测,也好叫大伙心中有数,然后,打算带着白衣老者给我的关于那最后五枚上古令牌所在之地的秘笈,一行四人准备离开南京。
正所谓“出门看天气,进门看脸色”,我们四人都知道,此番前往多半是凶多吉少心中没底,我和王大鹏经历过野猫洞一遇,更深知其中凶险,担心着,此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