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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民看着这些昔日的师兄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本来爱说话的他反而显得无语!
尚丘帝开门见山,“小民,我念你在燧明国也做了这么多年的臣子,不多为难你,总该把你奸通巢人狂的事交待一下吧?”
小民看看了众人,“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既然你们认为我是细作,那么就处罚我吧?”
康不江道,“这里除了燧皇,我们都是你的同门师兄弟,念在同门的份上,你把实情告诉我们,我向燧皇保举你没有性命之忧?”
小民叹了口气,“嗨,我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你们都认为我是巢人狂的人,是叛徒,那是就好了,你们想怎么处置,来吧!”
盘古龙道,“小民,你是巢人狂从小送到乌峰山学艺的门徒,说白了,你也会挥魂功法?”
小民一惊,“你怎么知道?”
盘古龙道,“从你小时候与我们比武,到现在你与我比试,你的功底都是挥魂功的底子,只是你刻意隐瞒,如果你不隐藏,你不会那么拙劣输给我,起码也要斗上几十个回合?”
小民急忙狡辩道,“你猜的,我不信?”
盘古龙哈哈大笑,“小民,其他师兄弟也许没有见过什么是挥魂功,只有我从小就接触到,他们练功的时候我就站在旁边偷瞧,要不是老祖带我们上山,也许我就学会了完整的挥魂功法?”
小民禁不住惊诧道,“难怪,小时候我看你路数那么熟--,哎,不不
盘古龙乐了,“小民,你还说不是巢人狂安插在燧明的细作,这回你露馅了吧?”
康不江一把按住小民的胳膊,“说,巢人狂是你什么人?”
小民想狡辩也来不及了,他狠狠地抽了自己几个嘴巴,硬道,“不就是个死吗?来吧,痛快点?”
盘古龙道,“小民,如果你能告诉我,二乌和巢人狂还有巢人风与你什么关系,我可以为你求情,饶恕你一条性命?”
小民本来不是个怕死鬼,但是他还有诸多的事情没有搞定,他想求生,看看风允诺。
燧皇尚丘帝一挥手,”不江,你松手,让他站起身说话?”
康不江这才不情愿地松开手,小民半躬的身子爽直,“盘古龙,你说话算数?”
盘古龙看了一眼尚丘帝,尚丘帝暗暗地点点头,盘古龙道,“小民,我说话几斤几两,你是很清楚的?”
小民道,“好,我信你!巢人风与巢人狂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巢人狂与二乌是亲兄弟,我是他们的远房侄子,这你满意了吧?”
盘古龙与尚丘帝对视了一眼,盘古龙觉得小民讲的是实话,但是他觉得小民没有把更深层的关系说清,小民有些避重就轻,讲的都是盘古龙猜到的意思!他从小民的眼神里判断,二乌与巢人狂的关系并非亲兄弟这么简单,小民与巢人狂的关系也非浅!
盘古龙又道,“小民,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就是巢人狂的儿子吧?”
小民啊地一声,“不,不可能?”
众人惊呼,这盘古龙也神了,似乎知道小民的身份似的,在坐的人都屏住气,静静地等着下文,谁也不愿意多嘴?
盘古龙嘿嘿笑道,“小民,你其实不叫小民,你叫巢小民?”
小民又啊地一声,“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盘古龙抿嘴笑说,“巢小民,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你装得很辛苦,这么多年,你为了在人们的面前表现自己,装得像很厉害一样,其实你很多时候都在做恶梦,你害怕有朝一天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你害怕丢掉自己的性命,那样你的王子之梦永远无法实现?”
巢小民突然被盘古龙说中,再也不能控制自己,他觉得自己太不容易了,一窜泪水流了出来,大哭起来,那个痛苦的样子,确实令人疚心!
正在此时一把迷雾把众人给迷晕了,众人再挣开眼睛时,巢小民已经不见了身影!
众人惊骇不已!
盘古龙揉揉眼睛道,“不用问,这又是巢人狂的杰作?估计我们那边的两个细作都如数被他救出?这个巢人狂就是二乌的双胞胎兄弟,既然巢人狂已经给我们指明了路数,我们就甭瞎找他了,准备明早动身赶往昆仑岛?”
尚丘帝道,“我的心病已了,我愿意与你一同共赴巢人狂之约!”
京都
五莺与乌乌西枝,夸父月,三大金钢带领一邦弓箭手,前往京都!
风石一与山豹带领一班人马前来接应,寒喧过后一同进城!五莺觉得京都的建设比她见过的任何地方都美,这里的人也是奇装异服,各种面孔都有,不仅她觉得希奇,她带的这班人也觉得另类,有种身在异域一样的感受!
夸父月在五莺的眼前用手晃来晃去,“哎哎,莺姐,你的眼睛都看直了,你要看着路,看见没,你都快碰到大石头了,会摔跟头的?”
五莺这才回过神来,“这月儿,谢谢你啊?”
夸父月一撇嘴,“哟,莺姐,你咋连对我的叫法也改变了呢?这变化也忒快了吧?”
五莺挥起巴掌,夸父月赶紧逃开,“莺姐,你这是干嘛呢?”
五莺把挥着的手收回来,摸摸自己的头,扭了一下脖子,“我这是赶蚊子,不行吗?”
夸父月笑道,“莺姐,乾坤五姐妹,要打响这个名头,还得你多多努力哦?”
五莺自嘲道,“光靠我一个人能撑得起来吗?五姐妹,当然要五个人一起努力?--你不能例外?”
夸父月咯咯笑道,“你是大姐,你得带头,我这个二姐跟着,房塌了也得大个的顶着?”
五莺斥道,“夸父月,虽然我是大姐,你是二姐,大家为了出名,就得各自拿出看家本领,房塌了,大个顶着,这是何道理?”
夸父月倾斜了一下身子,“大姐教训的是,二姐我听着呢?”
“别吵了别吵了,到了!”
经乌乌西枝提醒,众人才发现他们已经到了王殿,这座宫殿建得真是气派辉宏,五莺暗自佩服巢人狂的才能,这美景真美,这宫殿简直大气,与五部基地,乌家凹相比那真是一个天壤之别!
风石一道,“大祭祀,里面请,这里的陈设是比巢国以前的好,这里的人富裕,会建设花样忒多!”
五莺看了风石一的眼睛笑道,“风统领,我早知道你有一把手,这里的功劳也有你一份吧?”
风石一愧道,“大祭祀谬赞了,我只是这里的吃客,与山豹雨前子我们三个吃遍了所有的美味,这里的人都知道我们能吃,经常邀请我们去做客,好吃的大都留给我们打牙祭!”
五莺笑道,“风石一,你武功没有落下吧?--乾坤五姐妹的老二还想与你过过招呢?”
“什么什么乾坤五姐妹,老二又是谁?”风石一有点摸不着头脑。
夸父月咯笑道,“乾坤五姐妹呢,就是五莺,我,乌大枝,乌二枝和乌乌西枝五个人的组合,起名乾坤五姐妹,我呢排行老二,知道了吧?”
风石一笑了,“夸父月,在有巢国那阵儿,你嚷嚷与我比武,现在还没忘记这事儿,你记性不差啊?”
夸父月指着风石一道,“小风,我还有没有说,你就想起来了,看来,你比我都着急比试呢?今天,就这儿!”
风石一为难道,“这不行,月姐,你们刚来,我还没有好好地招待你们,怎么能,还没有歇脚就干上了呢?”
五莺道,“老二,你没完了是吧?别胡闹,先办正事儿?有时间再一决高下!”
夸父月摇摇头,“没法子,小风,今天暂且放过你,明天或者后天,我们再比试?”
风石一道,“月姐,随时奉陪,--今天我作东,街边篝火舞蹈,怎么样?”
山豹慌忙拦住,“风哥,人家是官道,要在内宫款待,完事后再去沟边?”
风石一一拍脑门,“大祭祀,里边请!”
山豹道,“今天用什么招待她们?”
夸父月道,“把你们这里的最好酒菜全上来,让我们今天嗨个够?”
五莺道,“她说的不算,现在没有时间大摆宴宴,就拿你们现有的酒菜吧?”
山豹是办酒席的高手,这点小事是难不倒他的,不一会功夫,一桌美酒烤肉香菜配齐,众人不分三七二十一吃喝上了!
山豹提议道,“我们来玩乌龟王八蛋蛋?”
夸父月道,“山豹,什么是乌龟王八蛋蛋?”
“就是,我们同时喊,一个名字,乌龟,王八,蛋蛋,
五莺一听很是别扭,“乌龟也生蛋王八也生蛋,怎么玩?”
山豹道,“莺姐,我还没有说完呢?每说一个名字,然后再敲一下,若对手喊蛋蛋时,谁敲击的声音慢,就谁不能喝酒?”
五莺道,“这也太绕,不好玩?”
风石一道,“我们还是猜数字吧?总握十一个小树棒,放在手中数字不一,谁猜中了,谁喝酒,怎么样?”
五莺笑道,“还是风老弟这个数字好玩?”
风石一折好小树棒,放在手里,十一个人轮流猜,
一个,过
三个,过
十个,过
九个,过
风石一道,“如果你们都没有猜中,酒就是我的了?”
六个,过
八个,过
五莺道,“风石一,你不会一个都不放吧?酒留着自己喝?”
风石一道,“莺姐,你看我风石一是个耍赖的人吗?猜完了,没有猜中,我还要把手中的树棒打开让你们看,检验一下,不是?”
五莺道,“我猜四个?”
风石一道,“莺姐,你脑子就是好使!--你中奖了!”
风石一松开手,那只手里整整四个小树棒,然后把另一只手里的小树棒一并交到五莺的手上。
五莺嗞喝了一口酒,然后分好数字让其他人猜,
......
乌乌西枝不胜酒力,醉得一踏糊涂,风石一扶着她去房间休息,乌乌西枝扑哧在风石一的脸上亲了一口,“风哥,我好想你,这个人是你吗?”
风石一也喝了酒在乌乌西枝的脸上也啃了一口,“你听脚步声是我吧,我是风哥啊?我做梦也都想你呀!”
乌乌西枝摇摇头道,“风哥,我们啥时候能够在一起啊?”
风石一道,“傻妹子,我们现在不都是在一起吗?今天我们就共度良宵?”
乌乌西枝心里热乎,一颗心嘭嘭直跳,呼吸也有些急促了,风石一闻着乌乌西枝的春情,不知道觉也跟着发情了,脸趁着酒劲更加赤红,也开始气喘起来,乌乌西枝与风石一激吻起来,拥抱地更加紧密,似乎两人要容为一体,风石一匆匆地把乌乌西枝带到自己的住处,急不可耐地放在床上,开始那永远爱不够世代相传连绵不断的古老歌谣似的船歌......
“这么名贵的东西都让你们糟蹋了,晚上还留宿女人,你们这是腐败浪费!和巢人狂有什么两样?”
风石一听到外面嚷嚷声,突然醒来,睁眼一看,见自己和乌乌西枝竟然赤裸裸地躺在一起,床上还有点点的血迹,顿时风石一脑袋嗡地一声都懵了!这个吵吵声不正是说自己的吗?他知道那人正是那不列滋族长,别看这人平时稀松的狠,但是在大事大非面前一点也不含糊!他赶紧摇醒乌乌西枝,两人匆匆地穿上衣裳,让人把大祭祀叫到大殿。五莺喝了酒却还是清醒得很,她一点也不粘糊,她不知道这个嚷嚷的人是谁。
风石一道,“大祭祀,我们好像做错了事,西里族长对我们很是不满,他认为我们这是浪费粮食,还还睡女人,--我知道这是我的错,我愿意接受处罚?”
五莺不以为然,“没事,我向他解释?”
那不列滋道,“你不用解释,我已经在殿上?”
五莺道,“你就是扶助巢人狂成就大巢国的前大祭祀那不列滋对吧?”
那不列滋爽直了身子骨,“没错,是我对你们的行为不满,你想怎么对付我?”
五莺笑道,“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有巢国的大祭祀五莺?
那不列滋听到五莺这个名头吓得慌忙跪倒,“拜见大祭祀,那不列滋没长眼睛竟然不知道大祭祀驾到,冒犯了你?”
五莺慌忙把那不列滋搀扶起来,“大族长,你这是何必呢?你提的意见很是中肯,我接受,不过你有些误会,风统领和乌乌西枝小妹昨天已经成亲了?”
乌乌西枝惊呼,“啊,我成亲了?”
“是的,你已经失身与风石一,如今风石一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给我看好了,我们乾坤五姐妹里,风石一是我们五姐妹的第一个妹婿!”
那不列滋惊诧道,“是我的错,我没有认清事实就胡乱猜测和议论,请大祭祀治我的罪?”
五莺嘿嘿地笑,“那族长,你这是何必呢,我不怪你,因为你是对的,有什么事就应该提出来,这样才能有利于团结,比那巢人狂要好上几百倍,这个鸟人总喜欢在背后使绊子,在我们那里安插了好几个细作,还不知不觉地给救走了,明天我们就去昆仑岛辑拿这个小人!”
那不列滋谢道,“感谢大祭祀的宽容,--昆仑是东庭的势力范围,那里是汪洋大海,凶险得很,你们这是--
那不列滋摇摇头,本想说石头沉大海,但是又觉得说了不妥,最后叹了一口气,嗨!
五莺看看那不列滋慈详的脸,“大族长,甭担心,我们有的是办法,尤其我们的盘古龙国王,更是龙中之泰斗,他想完成的大业,一定能成!”
那不列滋看看这个年纪轻轻又漂亮的大祭祀有点敬畏,年轻有为,他们一步步把巢人狂逼到绝境,真是有两把刷子!
风石一道,“龙哥不让我们跟着去昆仑?”
五莺道,“我知道龙哥是害怕我们受累,不愿意让我们去那个凶险的地方,但是我们是一步步跟着龙哥混过来的,我们不帮龙哥,还有谁帮助他?”
风石一道,“大祭祀,你说的也对,我们是龙哥最亲的人,如果我们都不帮他还有谁帮助他?”
盘古瘦道,“还有我呢?”
众人一惊,这人何时进来的都没有发现,抬头才看清这人的长相,精壮干练,头发有些斑白,但是神采高昂,气宇不凡!
五莺一看是盘古瘦长老,高兴地笑道,“长老,你怎么也到京都了?”
盘古瘦不慌不忙地说,“你爹五德放心不下你,让我来帮帮你们!”
风石一道,“让山豹给你们带路,他对西边的路还是比你们熟?”
五莺道,“我们今天就休息休息,明天赶路,--不过,今天不允许任何人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