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为老祖四族长万死不辞 花间眠王长远黄粱一梦

兼士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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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吃完喝好,果然还是王长远付的钱。这让王长远很长一段时间都深深的怀疑,王翦当初之所以带上自己,是不是就因为看上了他兜里的钱包厚实.....

    而吃饱喝足的王翦并没有对摊主一家做什么过多表示。而是乐呵呵一笑,说了一句让王长远崩溃话,“走,爷带你们去高档青楼潇洒,哈哈哈。”

    A国内华达州首府卡森城六英里开外偏僻的深山中,却有着据说该国素质最高的妓院,MoonliteBunnyRanch(月光小兔山庄)。王长远和四族长打死也想不到,老祖宗会带他们“潇洒”到外国来。虽然说没有了签证的繁琐和长途飞行的劳累,可这还是太扯了吧。

    这人是有“温饱思**”的说法,但老祖宗这也来的太快了,刚吃完羊汤,就又到了A国,这是要再开个洋荤啊。

    利德勋他们四族长是对老祖宗是盲目的崇敬,震惊归震惊,但是只要老祖宗一声令下,不要说是大洋马,就算是那啥,也要咬紧牙关“知男而上”。

    王长远就不一样了,多次诽腹之下,只是收获了几句笑骂。让他这个新时代下的“好儿童”胆子着实大了起来。

    忍不住就是一通对王翦的疯狂画面的“畅想”。这人呐,真是“远之不逊,近之不恭。”

    九人是凭空突然出现在山间小路上的,更扯的是那两个一直木不愣登的秦军,一手前指,仅仅是不到五秒钟时间,一辆“午夜骑士”就诞生了。然后给了王长远一网兜A国货币,王长远提溜着沉重的网兜,看看“午夜骑士”,在看看手里的A国货币。

    气的只想骂娘,您说您有这手段,干嘛刚才跟我的小钱包过不去。

    “走”王翦道。

    九人鱼贯而入,这辆号称世界上最舒适豪华的房车,九个人坐在沙发上,品味着洋酒,抽着雪茄。

    过了半个小时,房车那是稳定的......原地纹丝不动!!!

    “你几个次怂愣种,就没人去开车吗?”王翦咆哮着对着四族长和王长远怒吼道。“难道还要老祖宗给你们当驭手吗?”

    利德勋、墨云、蒙无忌齐刷刷的看着王劲潇和王长远,他们三拖拉机都没开过。王劲潇和王长远倒是会开车,但这他妈是A国的卡车啊,眼花缭乱的档杆操纵,他们这俩只能开开自动挡的货,就根本开不起来。

    王翦看着他们一个个的便秘的表情,仰天长叹一声:“真似羞先人哩,下车“。

    众人又下了车,两个秦军又是一通捯饬,豪华的“午夜骑士”不见了,两辆奔驰S600普尔曼出现了,老祖宗还贴心的做出了华夏版。虽然对与两个王来说,这玩意还是碰都没碰过,但好懒总是轿车,比起大卡车驾驶起来还是容易些的。

    两个王,一人一辆坐进了驾驶位,其他人也上了车。

    刚开始开,两王难免心惊肉跳,但开着开着就顺手了,你别说这车确实好开。(这都是废话,你给我千把万,我天天端着你走,自动导航,自动刹车,自动避让。)

    一路绿树成荫,风景倒是秀丽,转过了一个弯道,遥遥就看见一个占地颇广的淡黄色建筑,华丽异常。

    车到大门前挺稳,有那门童拉开车门,就是一番“鸟语花香”,王长远是勉强能听懂几句,这可怎么办,语言不同啊。

    却见魏子恒说道:“把车挺好,找个人领路。”明明是华夏语,门童却好像听懂似得,一边点头,一边叫人。

    王翦挥了挥手,就领着众人往进走,两个王把车钥匙给了门童,对与一个一辈子没什么大钱的人来说,小费这种东西还不是很适应,王长远从兜里心疼的抽出一张百元大钞,“你说你们就不能搞点小票,都是一百的花的多心疼。”

    王劲潇一把夺过网兜:”碎怂,又不是花你的,心疼个球哩。“数都没数,直接是又抓了一把小费给门童。

    门童也是在这里见惯了豪客,恭敬的感谢后,就去停车了。

    两个王走进大厅,看到先进来的几人正在和几个招待开心的说着话,尤其是王翦。

    也不知道他们一个华夏语,一个英语是怎么沟通在一起的,说的还兴高采烈。魏子恒挥着手让进来的两个王给钱。

    大把的钞票撒下,自然收获了大把的赞美,接待随后把他们领到了另一间奢华的私密小厅里,十几个不同风情的“美人”团团而坐,各种赞誉之词不绝于耳。尤其是王劲潇撒出了更多钞票后,这些“美人”就更热情了。

    王长远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干嘛,但不妨碍他兴奋的直流鼻血,抱着身旁的一个打扮暴露的女孩,恨不得闷死在她要爆炸的“深山”里。

    那两个面无表情的秦军,这时站起来做了一个奇异的手势后,双手一分,虚空划下一个半圆形。

    王长远惊奇的发现,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孩静止在了刚才最后的姿势和表情。我了个擦擦,原来老祖好这口,哦吼,这是要玩时间停止系列啊。

    王翦再也忍不住了,咆哮一声:“滚你达个撒,你个碎锤子,一天阿达来的这些想法。”

    说完随意一指其中一个女孩,那女孩活动了起来,但没有了刚才的活泼,显得木木的。

    坐在那里就自顾自的用华夏语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我叫珍娜,我的一天,就是随时不停地脱衣服,酒店里,(我)在客人交替的间隙休息一下。我通常一天会接待很多客人,早上很早就要开始。因为我不喜欢晚上工作。

    这种经历让我有时候在外面,看到一个女人盛装打扮去工作,会感觉非常不舒服。

    刚来这里时,我看上去太憔悴了。在纽约的寥寥几年中,我失去了四个最亲的亲人,包括我的生病去世的妈妈,这对我的打击是毁灭性的。悲伤都写在我的脸上,不过很高兴这些天来我已经看上去压力没有那么大了。

    而在哪一年我决定宣布破产,来清除五万美元的信用卡债务。有时我会把几天来赚到的钱铺开来,就是看着它们,然后触摸它们。我喜欢有现金交易的工作,它们是这世界上能带给我安全感的唯一的东西了。

    金钱......有一天,这一切看上去都会像一场奇怪的梦,但我会用自己的经历和记录来证明它的真实。”

    故事很短,也没什么新意,其实和我们听到的很多“失足妇女”的故事差不多,不同的是,珍娜说的是真实的故事。(确实是真的)

    王翦冲着四个族长点点头,问道:“听明白了吗?听明白了,咱就撤。”

    今天经历让四族长明白了点什么,点点头道:“有些明白了。”

    “那就好,走”

    当他们站在一座占地极广的东方风格的园林建筑前时,王长远还是懵的一脸问号:“弄撒呀,这是弄撒呀?我把裤子都脱了,你们就给我听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