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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飞舟的速度飞快,而且飞行平稳,无愧于金丹期修士的飞行法器。
当青木飞舟离开宗门护山大阵——五行青火阵时,刘在迅速调动自身灵力,开启了迷谷之眼。
原本被迷雾笼罩的宗门,随着厥华流光的深入,逐渐变得清晰可见。
在五个方位上,青、黄、白、红、黑五种颜色的光柱巍然耸立,散发出强烈的光芒。
这些光柱之间,无数青色火焰在跳跃飞舞,似乎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不久后,刘在收起了迷谷之眼,眼前重新恢复到迷雾状态。
他心中不禁涌现出对能够布置如此大阵之人的敬佩。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刘在再一次取出白霎蛋,开始提炼白霎精血。
插香赋灵的大半年时间里,刘在几乎从未停止过白霎精血的提炼。
目前为止,他已完成了白霎蛋的三层提炼工作。
转眼间,两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众人已经到达了云海洞的入口。
“下船了,云海洞到了。”陈副门主催促大家下船。
下了船后。
刘在终于见到了云海洞的洞口。
洞口是由两根巨大的树木半倒以后交叉形成,而且洞口上方的法力波动隐约可见。
那应该是洞口禁制阵法。
刘在试图探查法阵的另一面,却发现神识被完全挡在了这一侧。
这个法阵竟然还有隔绝神识探查的作用。
在洞口两侧,矗立着两个巨大的妖兽石像,它们环眼獠牙,大肚皮,脚有四趾,形态犹如站立的野猪。
在洞口的不远处,可以看见五个石亭,而在这些石亭之上,又有一座造型奇特的木屋。
每一座石亭上都刻有对应宗门的名字,应该是为看守云海洞的五派修士搭建。
“所有人,到这里集合。”陈副门主大声喊道,接着将众人带到一个平台上。
这个平台看起来像是一个擂台,不过上面放置了许多蒲团,显然是为了方便各宗门试炼修士而特意建造。
当所有人集合完毕,一名干瘦老者从青木飞舟上轻盈地飞落了下来,刚好站在平台阶梯上。
他缓抬两步走到众人面前,随手一招,将青木飞舟收进自己储物袋内。
众修士见此,均闭口息声,盘腿直腰,静静地等侯老者吩咐。
“云海洞内危机四伏,但同时也充满了机遇。希望各堂弟子在进入后能相互协助,尽量多采摘一些药草。这既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门派。”
“如果有任何不懂的问题,可以向陈师侄请教。”
干瘦老者讲完话,便朝禁制洞口走去,与另一位久候的中年修士交谈起来。
刘在察觉到那名中年修士身上散发的法力波动,竟然与易师伯不相上下。
竟然也是一位金丹期的大能,而且和易师伯似乎早就相识。
突然,人群中有人问道:“有人知道那位白衣前辈是谁吗?”
“穿白衣的还能是谁?肯定是落剑宗的师伯。”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当然是落剑宗的前辈。”
“废话,谁不知道那是落剑宗的前辈?我是问他叫什么?”
“那是落剑宗的卑叔文,卑师叔,如今和易师叔一样,也达到了金丹中期。卑师叔可是落剑宗的翘楚,有很大机会可能进入元婴期。”陈副门主接着解释道,为大家解除了疑惑。
“陈副门主,师侄曾听闻落剑宗的飞剑之道颇为精妙,是否真的远超同阶修士?”另一个人好奇地问道。
“那是当然,落剑宗以剑立派,飞剑之术闻名遐迩,在各派之间威名赫赫。若是你们遇到落剑宗的修士,一定要小心应对。”陈副门主提醒众人说道。
在洞口处,那位中年白衣修士看到干瘦老者走近,向他抱拳施礼道:“易兄,多年不见了。”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卑兄你依旧年轻有为,而易某已经力不从心喽!”
“怎么?易兄寿元……”
易练九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恐怕这是易某最后一次有机会目睹各家的风采了!”
易老话音刚落,众人目光所及之处,只见天边飞来一只巨大的蜈蚣,远观之下颇为壮观。
“这老妖婆,提偶门怎么派她来了?”易老苦笑道。
“是啊,确实出乎意料!”卑叔文附和道。
很快,大蜈蚣在洞口处停了下来。
最先飞落下来的是一位身着紫袍的女修,她身材高挑,面似桃花,眼中流露出灵动的光彩。
紫袍女修看到门人子侄都已经下了蜈蚣,便将蜈蚣收了起来。
她瞥了一眼紧盯着自己的青阳宗众人。
就这一眼,几乎让青阳宗的男修士们神魂颠倒。
刘在同样心砰砰乱跳,险些道心不稳。
她又扫了一眼落剑宗修士的聚集区,随后扭动着婀娜的身姿,径直走向云海洞口。
“陈副门主,此人是谁啊?”
“嘘,小声点。这是提偶门的菂官师叔,同样是金丹中期修为,尔等不要多看,以免触怒了菂师叔。”陈副门主提醒道,然而自己却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洪烛问道:“陈副门主,刚才那只大蜈蚣,是菂官师伯的傀儡灵兽吗?”
陈副门主点头说道:“没错,如果你们遇到提偶门的修士,更要特别小心。这些人擅长操控傀儡、灵兽和灵虫,非常难以对付。”
见菂官走来,易练九开玩笑道。“呵呵,菂道友,多年不见,还是一样的风采依旧,只是这步伐好像有点沉重啊!”
“哎呦,原来是易老不死啊!还没死呢?”菂官瞥了一眼易老,语气不善地说道。
“哪能那么快呢。”易老笑了笑说道。
卑叔文拱手施礼,面带微笑,说道:“菂道友,别来无恙。”
“这不是卑叔文道友吗?多年未见,道友都已经金丹中期了!真是可喜可贺。”
菂官盯着白衣修士,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她依稀记得上次见到卑叔文时,他还是金丹初期。
卑叔文谦逊地说道:“侥幸罢了,侥幸罢了。”
“哼!真是口是心非,无聊至极!还不如易老不死呢!”菂官随口说道,然后不再理会卑叔文。
卑叔文的面色有些红润,似乎被人看穿了他的虚伪,显得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