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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耀祖把巨鲲号停靠在渡口上,目视着濮阳城,这里曾经是兖州的州治所在,地处交通要津,渡口遍布。曹操可能是觉得这里离着袁绍的邺城太近,就把州治往东搬到了甄城。
因为有黄河、濮水、济水等河的原因,兖州的地形自古就比较乱,经常因为黄河改道而变得面目全非,所以仓耀祖看到濮阳在黄河南岸也不意外。
追捕典韦的那个曲军侯带着手下回去报信了,仓耀祖交待那个曲军侯,就说东郡仓舒仓耀祖仰慕温侯吕布的赫赫威名,特运来粮食三万石,以贺吕君侯牧守兖州。
没错,仓耀祖把他的籍贯安到东郡了,为的就是和陈宫张邈他们拉拉近乎嘛,反正吧,很多姓氏都是出自兖豫二州的,完全不用见外。
巨鲲号上,几个厨师在紧张地准备宴席,南华和典韦则在练手,别看南华的武力值有110,典韦只有95,两人打得还是你来我往的。
拿上兵器,典韦攻势占优,放下兵器,南华拳出无对。总起来说,典韦的长项是步战,可以拿兵器的那种。南华的长项则是拳脚,更准确的说是内功,是养生。
而吕布呢,自然就是战场厮杀,拿上长戟,骑上赤兔,他就是战场上的王,就是不败战神。
仓耀祖也想这么牛逼,但确实有难度,他的身体素质已经很不错了,但比起典韦来都稍有不如,而且他练武太晚,太极虽然适合他,但增加的更多是防守能力,仓耀祖和典韦对练,就只能防守了,而且很容易被典韦磕飞兵器。
这个下午,典韦过得非常愉快,南华把太极奥义也讲给了他,典韦的招法过于刚猛,如果能领悟刚柔并济的诀要,他的武力还能提升。
于吉见到典韦如此勇武,对仓耀祖的安全也彻底放心了,他就动了走一趟太行山的想法。
江湖有传言,他的女儿张宁跟着张牛角上了太行山,现在应该是跟着张燕呢。
本来他是不准备打扰她的生活了的,但都来到这里了,不去见一面,也说不过去。
而且,于吉感觉这个仓耀祖是个很好的夫婿人选,自家女儿怎么也得和仓耀祖见上一见吧,万一要是有缘分呢。
濮阳城,州牧府。
吕布被陈宫等人捧上了兖州牧的位置,正是身心舒畅的时候。
唯一不如意的地方就是陈宫的谋划没有全部完成,荀彧和程昱那两个家伙确实厉害,死死地守住了东阿、范县和甄城,坚持到了曹操的回师。
斗将的话,吕布谁也不怕,但战场厮杀并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如果有两万并州狼骑,曹操在他面前也得跑路,但是并没有。
吕布现在只有三千狼骑,这是他养兵的极限了。至于陷阵营,这个还没有组建呢,没钱啊。
养兵是需要很多钱粮的,没有钱粮就没有兵。钱粮从哪里来呢,要么靠世家大族供给,要么就得有自己的地盘来屯田。
这些吕布都没有,他的名声很差,世家大族看不起他,他身边也没有什么智谋之士来帮他,陈宫是这些年来的第一个。
陈宫和张邈虽然倚重他,但并没有把他们手里的兵交给吕布和他的属下来带领,也就是说,整合不够,战力无法百分百地发挥出来。
张邈手下没什么好将领,吕布麾下没什么兵,这就是目前吕布阵营的最大矛盾,信任是一步步建立起来的,需要时间,但曹操不会给他们太多时间,吕布有预感,曹操很快就要来了。
这时,张邈和陈宫来找他了,吕布赶紧从貂蝉的闺房中走了出来。
吕布的家眷都在濮阳城,人倒是不多,就是严氏、魏氏和貂蝉,以及他的宝贝女儿吕玲绮。
张邈走了进来,说道:“奉先,有一桩怪事寻你。”
吕布奇道:“何事?那曹操又打来了?”
张邈笑道:“没有,曹操刚退去,他和咱们一样,都没有粮草了,谁的日子都不好过。不过等下次来,孟德估计就要拼命了。
我的老部下赵宠赵司马禀告我,他手下有一掌旗,名叫典韦,膂力惊人,能逐虎过涧。昨日出营而走,欲投那曹操,赵宠派人去追捕。
在黄河边上截住了典韦,兵士正打斗时,河上驶来一艘巨舰,船上人称氏东郡仓舒,特来献三万石粮于你,不知,你可识得?”
吕布大奇道:“啊,有人献粮于我,这可是雪中送炭啊,而且是献粮于我,这可真是少见。我也不认识东郡的世家豪族啊,此事诡谲,莫不是那曹操耍的阴谋?”
陈宫也道:“吾二人确实不知东郡有仓舒这么个人。仓姓也很少见,东郡并没有仓姓大族,如此看来,此中必有诈,应是曹操的谋划无疑了,那温侯赶紧派兵去劫船抓人?”
吕布问道:“他们下船了没有?”
张邈答道:“没有,这也是可疑的地方之一,没听说过献粮都不上门的。而且那典韦也在他们船上。”
吕布道:“好啊,那就把他们都抓过来。”
“报!”
吕布喝道:“进来!”
“君侯,门外来了一个儒生,自称东海糜竺麋子仲,送来了一张请柬,说是邀请君侯参加他们的一个晚宴,地点是大河之上。”兵士进来禀报道。
吕布和陈宫、张邈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东海糜竺倒是听说过,好像是徐州陶谦陶州牧的别驾吧,他怎么会和曹操混到了一起?他们不是死敌吗?
陈宫建议道:“君侯,先把人请进来吧,有什么问题咱们一同参详。”
糜竺在侍从的带领下进得堂来,看到如今的兖州三巨头都在,连忙拱手一个大礼道:“东海糜竺见过君侯,见过府君,见过公台先生。”
陈宫和糜竺简单客套了几句,就想知道糜竺所为何来。
糜竺笑道:“公台先生,那曹操虽退,濮阳得保,但曹军主力犹在,等他们从袁绍处借到粮草,恐怕又要兵临城下了,三位可做好准备了吗?”
吕布答道:“那就来吧,有某家在,濮阳固若金汤。”
听到糜竺说起他的糗事,陈宫也不着恼,没有收取东阿确实遗憾,但还是要往前看,濮阳城坚,即使曹操来攻,他们也是不怕的。
糜竺续道:“竺来前,陶安东曾言,那曹阉丑是打惯了仗的,手下又谋多将勇,诸公当外联诸侯,内整甲兵,务要小心应付啊。”
张邈问道:“子仲,如此说来,河上那艘巨舟是你带来的?那怎么又说是东郡仓舒?”
对于仓耀祖变来变去的籍贯问题,糜竺也很无奈,只得道:“我家主公姓仓名舒,字耀祖,是字圣后人,说是东郡人士,也没问题吧。”
陈宫发问道:“子仲不是陶安东的别驾从事吗?这主公是怎么回事?”
糜竺苦笑道:“那阉丑在徐州大肆屠戮,陶安东心中愧疚难安,以至缠绵病榻,近日,让出徐州,退隐归乡的想法越来越重,已经开始做抽身而退的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