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欧皇给非酋送好运啦(2)

娄鹤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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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主租房的地方是全是老居民房,虽然环境不怎么清新,但胜在有人情味,大老远就能闻到各家饭菜的味道。

    这一点和原主以前吃百家饭的地方差不多。

    他对这种类型的小区情有独钟。

    翌日。

    昨晚闹到凌晨三四点才睡,所以第二天阮年上午十点多才醒过来的,他收拾了一下自己准备出门觅食。

    “吱呀——”

    扑通。

    一个人影顺势倒了下来,阮年小心脏一缩,条件反射往后蹦。

    “哎呦。”昨晚那女人原本靠在门上睡得好好的,结果门突然开了,毫无防备的把她摔得够呛。

    女人捂着后脑勺痛喊一声,一身睡意烟消云散,她撑着地面爬起来,开始骂:“老娘敲了一上午的门了,没见过你这么能睡的,说实话你是不是想拖延时间?我告诉你,没、用!”

    “……”阮年等她说完了才道:“等我回来再聊可以嘛?我出去买个早餐。”

    女人想也不想就拒绝:“不行,谁知道你会不会趁机买车票离开。”

    *

    阮年还是出来了。

    因为他说要请她吃饭。

    女人秉承着不赚白不赚的道理,勉为其难跟着他走了出来,随手指了个五星级饭店,阮年犹豫一下拒绝了。

    女人立刻撒泼:“还有没有天理啦!是你害死我儿子的,如今你竟然连顿饭都不肯请。”

    女人骂骂咧咧,眼见周围围观指点的人越来越多,她一边哭诉一边把桓稚的罪行抖了出来。

    “这怕不是傻子吧……”

    “她在跟谁说话啊?她身边有人吗?”

    “要不要打个电话给精神病院?”

    女人撒泼好一阵,忽然发现不对劲,她猛的转身一看,原本跟在她后边的阮年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女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浑身上下写满了尴尬羞愤,她吼:“看什么看?!滚啊!”

    路人嘀嘀咕咕的离开,女人扑过去阻止了某个打电话给精神病院的人,带着歇斯底里。

    那人被吓了一大跳,连手机也不要了,连滚带爬的跑开。

    听说精神病人伤人不需要负法律责任,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继续留下的。

    *

    女人名叫钱翠。

    钱翠是桓稚楼下那层楼的邻居,其泼辣的性格远近闻名,几乎整栋楼的住户都不敢和她硬碰硬。

    泼辣只是其一,其二是他们听说这钱翠好像精神有点问题。

    尤其是死了儿子以后,就更加不正常了。

    热闹的早餐摊上人来人往,一个模样精致帅气的少年啃着肉包子往四周看,似乎在观察什么。

    “统统,钱翠没有追上来吧?”阮年吸着豆浆压惊。

    要不是他跑得快,他就要被钱翠骂了。

    008:“没,不过她又去你家堵你了。”

    阮年有点惆怅。

    要不然搬家吧?

    桓稚和钱翠其实没什么恩怨。

    只是桓稚拥有阴阳眼,很多小鬼都喜欢光顾他,虽然小鬼们碰不到他,但可以嚷嚷嚷的吵他睡觉。

    桓稚无可奈何之下就画了几张简单的符纸贴在门口。

    这些小鬼都是刚死的那种,特别新鲜也特别弱,有了符纸就不敢靠近了。

    而那些大鬼对桓稚的阴阳眼没有兴趣,平时游魂似的飘荡,也不会飘到桓稚这来。

    安宁后,钱翠那个上高中的儿子隔三差五就往楼上跑。

    桓稚住顶楼,上面只有他一户人家。

    那男生被桓稚画的符纸吸引了注意力,这个年纪正是适合中二的年纪,男生吵着闹着要桓稚教他这些东西。

    桓稚哪里敢教,他自己都是个半吊子。

    钱翠发现自己儿子老往楼上跑,好奇之下也跟了上去。

    然后就发现顶楼楼梯口的墙壁上全是黄色的符纸,就像僵尸片里的那种,一阵风从破烂的窗户里吹进来,能吹得符纸摇曳带影。

    钱翠吓坏了,勒令儿子不许再上去。

    男生不听,后来又暗戳戳溜上去了几次。

    桓稚特别坚定,坚决不教他。

    男生见事情没有回转的余地也就放弃了,然而过了大概一个星期左右,他的尸体出现在顶楼。

    钱翠是第一个发现自己儿子尸体的人,她又哭又闹,认定是桓稚害死了他儿子。

    桓稚被迫出钱给男生验了尸检,尸检证明男生的死不存在人为可能。

    钱翠又改口,说是桓稚的符纸把他儿子吓死了。

    这个无从考证。

    桓稚吃了哑巴亏,没法赔钱,只好绕着钱翠走。

    他去调查了男生的死因,却什么都没查出来,每当他快要有进展的时候,真相就好像被蒙了层黑雾似的,越往里走越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前进。

    阮年决定搬家。

    反正那男生的死和桓稚没关系。

    先前验尸检花了好几万,桓稚都快要吃西北风了,阮年得想办法赚钱。

    他付完早餐钱,刚准备离开就见不远处忽然围了一众人,吵吵闹闹的。

    早餐摊的老板娘也想去看热闹,奈何客人多,她走不开身。

    “别他妈挤在这里了,再闹我报警了。”

    “这是得罪了谁啊,被打成这样。”

    “让让,让让。”

    一个男人挤开人群,映入眼帘的就是倒在地上呼吸微弱的少年,少年浑身沾满了灰色的污渍,脸上青一片紫一片的,嘴角还带着血。

    男人有点慌了,赶紧把人抱起来。

    他呵斥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男生:“我告诉你,如果小徽出什么事了,董事长是不会放过你的!”

    男生被碰着肩膀撞开。

    他抬了抬眸子,那双眼眸格外漆黑,哪怕正对着阳光也丝毫没有暖意,像是冬日寒风朔雪,沉冷至极:“这话,你应该对你自己说才对。”

    男人唇瓣嗫嚅一下,憋红了脸。

    确实是他的失职,才让少爷被打成这样,可这事他能承认吗?他必须找个背黑锅的。

    “你就嘴硬。”也不知道是谁在嘴硬,男人扔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的离开。

    围观群众想问问男生发生了什么。

    但瞧着他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嘀咕一两句,还是放弃了。

    阮年站在人群外围,看着男人把少年抱上了车,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少年身上似乎缠绕着黑气……

    这是不详征兆。

    阮年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若有所思的低下头,如果他追上去帮他们解决麻烦的话,他们会给多少工资?

    “卧槽!”

    很快,一声惊呼就把阮年的思绪拉了出来。

    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来了个平地摔,摔在了男生面前,看样子跟碰瓷似的。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男人捂着屁股起来,疼得呲牙咧嘴,“我没想碰瓷,我这是真摔。”

    见了鬼了。

    他走路走得好好的,莫名奇妙就摔了。

    男生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他无视周围无数双眼睛,退了一步想离开。

    “等下。”

    有人喊住他。

    男生顿了下,装作没听到。

    那人跑到了他眼前,男生这才发现叫住他的人是个和他年龄差不多大的男生,长得……也很好看。

    “有事?”男生不着痕迹往后退了点,和他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

    阮年严肃的看着他:“是这样的,少年,我观你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

    男生:“……”

    这台词,怎么这么眼熟?

    他碰到神棍了?

    “你要多少钱?”男生紧绷着下颚线,翻出手机准备扫码,“你是不是还想说测生辰八字要多少多少钱?别浪费时间了,我直接给你转。”

    他不是冤大头。

    他只是看这人顺眼,所以才想光顾光顾他的生意。

    “啊?”阮年懵了一下,虽然喜欢他这一言不合就给钱的架势,但还是想说,“我没准备收钱。”

    男生没说话,把阮年的二维码扫上,准备付钱的时候才发现这竟然是加好友的二维码。

    他不着痕迹的拧眉,抬头。

    阮年乖巧的笑着:“真不收钱,我帮你解决麻烦,你把刚才被打的那个少年的具体情况告诉我就行了。”

    那少年应该跟他认识。

    阮年虽然站在最外围,但也听到那个男人跟他说话的声音了。

    男生看了他几秒,没说话,没加好友,直接把手机收了起来。

    “你可以自己问。”

    “我……”

    男生打断阮年的话:“劝你别跟我说话,否则会倒大霉。”

    啊?

    只是说个话就会倒霉吗?这是逆我者亡二代buff吗?

    阮年眼睁睁看着男生离开,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抱着重新寻找目标的想法,回到了老居民楼。

    钱翠就等在楼梯口,见他回来立马就气势汹汹的站了起来。

    “我真没钱,你别盯着我了。”阮年看见她立马卖惨,“我连父母都没有,哪里来的两百万?”

    钱翠想训斥他耍自己的事,只是一听他提钱,注意力就被转移了过去:“你不是搞封建迷信的吗?这个赚钱很多的,别欺负我没读过书。”

    “可是你也说了是封建迷信。”阮年眨了眨眼睛,“现在是科学社会,我搞封建迷信没被人打就算好的了,哪里还能赚钱?”

    钱翠脑袋没转过弯来,她眯着眼睛看了会儿阮年,好像是那么回事?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