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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越想越是气愤,恨恨地瞥了眼那中年汉子,见这个罪魁祸首竟无半分愧疚之心,仍是一副风轻云淡,理所当然的模样,小嘴儿撅地越发高了。
她盯着瞧了一会,忽然注意到对方的左手总是无意识地垂着,轻轻按压在左腰上。少女似是想起了什么,嘴角不由浮起一抹戏谑的俏皮之色。紧接着她面色极为自然地一变,隐去俏皮,转而再度出现了方才那种甜腻到骨子里的媚态。
少女站起身,款款走到那汉子身旁,小手儿先是搭上他的肩膀,随即便犹如一条无骨小蛇,异常轻柔棉滑地钻入衣襟,在那两块坚硬饱满的胸大肌上来回抚摸着。垂下脑袋,樱唇轻启,呵气如兰,充满了诱惑地娇声说道:“先前你不是想与人家亲热一番么?可惜那会人家身子有些不便,这才不曾应允。如今趁那老道尚未回来,人家便好好伺候伺候你,可好?”
鼻中满是醉人体香,耳旁尽是那乱人心神的挑逗之语,加上那仿佛带着魔力的柔嫩小手,汉子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炯炯有神的双目也转而透出几分迷离。
一见他这番模样,少女目光微微一闪,唇角泛过一抹得意之色。她将手缓缓从汉子胸前抽出,不过始终不曾离开,而是顺着他的身子渐渐向下抚去。与此同时,她又绕至汉子的正前方,身子一矮,在他跨前跪下,双手不紧不慢地移向眼前的裤带。
眼瞅着裤带就要被解开,忽地,一双有力的大手分毫不差地将少女双手握住,在她略显诧异地目光中,将她的手缓慢而有力地挪到了一旁。
“娘的,你这个小妖精,老子险些着了你的道!”汉子的双眸已重新恢复了清明,只是这会却隐隐含着一股怒意,他面色不善地盯着少女,冷声道:“玩闹也该有个分寸!收起你的媚术,闪一边去,莫来折腾我。”
少女闻言一呆,随即露出一抹委屈之色,低声道:“你这么凶做什么,俗话说的好,‘磨刀不忘砍柴工’,人家这明明是在练功,怎到你嘴里便成了玩闹了。圣女可是千叮万嘱,说无论何时都不能有所松懈的。”
“别拿圣女来压老子。”汉子哪会在一个坑里栽两跟头?压根不吃她这一套,冷冷道:“你若真要练功,回头等那老鬼回来,大可练个尽兴,老子给你们腾地方。”
“哼,那老家伙还没资格碰本姑娘。”少女学着他冷哼一声,傲然起身,俯视着那汉子,忽然“咯咯咯咯”地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接着开口调侃道:“怎么,当真不要?本姑娘不妨告诉你,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你若想要,我便与你些甜头。若是不要。。。哼,从今往后也莫要再来招惹我。再如何献殷情,我也不会搭理你。”
汉子闻言,面色不由有些难看。
少女见状,笑地更是欢快了,心中那口恶气总算出了个干净,不过她并未打算就此收手,机会难得,眼前这人可不是时常都有机会作弄的。她继续调侃道:“怎么,该不是心中想要,却有心无力吧?莫非。。。你那伤还未痊愈?”
这臭丫头,摆明了就是明知故问!汉子这会总算回过味来,心知少女并非当真有心与他欢好,便无奈一叹,道:“那一剑用上了内劲,伤处确实很是棘手,一个多月了仍是不见多大好转。”
听他这么一说,少女也跟着收起了玩闹的心思,迟疑道:“那霸天虎真有这般了得?不是说与秋田,水蓝二虎联手起来相差不大么?此番连你在内,可是出动了三位龙将军!原想着能手到擒来,结果倒好,各个带着伤,灰头土脸地跑回来了,我显宗脸面可算是丢尽了。”
“强得离谱。”回想起那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娇小身影,汉子面上罕见地露出一抹庆幸与后怕。“去双头山之前,听田家兄弟所言,尚还不觉得什么。这一番交手,方知那所谓的平手,只是她有心观察我们的武学,临阵现学而已。一旦咱们拿不出新鲜东西,她学够了,胜负在顷刻间便会揭晓。若非那一剑她手下留了三分力,或许我便下不了双头山了。至于田家那两个废物,怕是五招都扛不住。并称三虎?天大的笑话!在霸天虎面前,他们只是两只猫而已。”
眼前这人,绝不会说出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来。少女有些担忧地说道:“此番圣女亲临双头山,你觉得会如何?”
“不好说啊。”汉子吁了口气,摇摇头道:“我虽未见圣女动过真格,不过即便她再强,也难说定能胜过那夏天。无论是剑术,身法,对各种武学的理解以及于内劲的运用,这个女人显然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在这些方面想要压她一头,谈何容易?她唯一的弱点在于外劲不足,这是女子天生的弱势,圣女同样是女人,这点上两人并没有什么区别。想要确保拿下她,除非杀宗那几个老怪物同时出山,又或者隐宗莲瓣侍女齐出才有可能。若是我所料不差,圣女此番前往,也只是找找场子,保下我显宗颜面,最终还是会无功而返。双头山这块硬骨头,短期内是啃不下来的。”
汉子话音刚落,屋门便被人从外推开,走入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道士。一见他回来了,少女转身便道:“如何?可曾弄到银钱?”
“道爷出马,哪有摆不平的事?”老道洋洋得意地在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尽,接着擦擦嘴,从腰间解下一个涨鼓鼓的布袋,随手丢了过去。
少女接过,拆开后一瞧,顿时就眉开眼笑起来。“这怕是得有上百两银子吧,你上哪弄来的?”
“城东程家,家资当真不少,可惜全是笨蛋。道爷说什么,他们便信什么。”
“你是怎么说的?”少女满是好奇地问道。
老道微微一笑,将手中佛尘朝桌上一丢,道:“简单,先去城中几个较大的医馆打听下,哪个大户人家有病人。然后么,只需上门小露一手,说是鬼怪作祟,他们还能不由着道爷摆布么?说起来今日也巧,本来只想上门挣几个银子,不想还瞧见了程家那即将出阁的小姐,当真是歹竹出好笋,爹娘都不咋地,女娃倒是标致地很。”
少女闻言,面色不由古怪起来。“你去了这么久才回来,该不会对人家小姐做了什么吧?”
“嘿。”老道咧嘴一笑,已是不言而喻了。
少女立时嫌恶地撇过脸去,坐在她身旁不远处的中年汉子也不由皱起了眉头,沉声道:“出门之前如何叮嘱你的?行事莫要太出格,若是被人发现,岂非要惹来麻烦?这里可不是我们的地盘。”
“放心吧。”老道摆摆手,不以为意地说道:“道爷只暗中对那女娃使了摄心术,说她鬼怪上身,需在她闺房作法驱邪。如此一来,又有谁敢入屋?再说了,我仅是讨了些许甜头,又不曾真的破了她处子之身,即便她明日便要成婚洞房,新郎官也一准发现不了。”
“那便好。”中年汉子颔首道道:“既然回来了,就用膳吧。”
“这一番折腾,道爷我还真饿了,赶紧吃。”
三人一整日都没吃过东西了,当即便围坐在桌前,布好酒菜,一阵狼吞虎咽。
不多时,门外再度传来一阵脚步声。三人同时停下手中筷子,对视一眼,下一刻便听传来一阵颇有节奏的敲门声。
中年汉子松了口气,道:“进来。”
一个其貌不扬,穿着普通的小青年推门走入,反手将门关上后看了三人一眼,忙单膝下跪,恭声道:“拜见将军,先知,大法师。”
汉子放下碗筷,转头问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禀将军,目标已经锁定。咱们的人盯着呢,一准跑不了。”
“好,待本将军用完这顿晚膳,便亲自去送他上路。”
言罢,眸中杀意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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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
打从解决了张鑫隆,乌老大也算彻底放下了一件心事。一起办过事,才能算是自己人,这点他还是明白的。既然既然登上了秦风这条船,自然得为将来考虑一番。
秦风最近这些日子在干些什么,乌老大很清楚。少年郎春心萌动,本是常事,谁都有过那段青葱岁月,故而对于势力扩张,他并不急于一时。如今苏州府的千宗舵主方家,业已摆明了投效立场,已然没有了后顾之忧。既然如此,那他便该提前为五公子摸一下金陵的底细才是。
秦风是否有夺金陵的打算,这并不重要,因为金陵方面绝不会容忍卧榻之旁有一个自己无法掌控的苏州府。来自三公子一方的刁难,来得不过是早晚的问题而已。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尤其还是五公子这种一点就燃,睚眦必报的性子,迟早得对金陵动手。
如今秦风的全部力量只有两处,最大的自然是方家,不过方煜那小子暂时还没有能力把手伸到苏州府之外。余下的便是他乌老大了,也只有他才有能力将金陵城目前的情况探听地一清二楚。
故而这些日子,他都在指挥下面的兄弟,明里暗里联系金陵城中的一些老主顾,旁交侧击地打探。对于传回来的情报,他还得亲自过滤,留下有用的保存,将毫无价值的排除。除此之外,自己的买卖也不能耽搁,走私生意最为讲究时机,加之存在一定风险,出不得任何差错。
眼下最忙的就是他了。
与兄长王道全一起用过晚膳,又在书房商讨了一番徐州府的一桩买卖,眼瞅着时间差不多了,乌老大便告辞回了自己房中。他打算在睡觉之前,再处理下今日从金陵城传来的消息。
提着一盏油灯,乌老大一路溜达回房。推门入屋,他极为熟练地点燃灯烛,正欲走向书桌,不想堪堪一个转身,眼角处便瞧见床榻上坐着一个人影。
当了这么些年的马贼,乌老大早已习惯了无时无刻都绷紧神经,维持着高度警惕。一见屋中有人,他本能地便从后腰摸出一把匕首,抽刀出鞘一气呵成。
“是谁!”一声低喝之后,乌老大这才注意到床榻之上,竟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妙龄少女。穿着甚是暴露,上身只有一件半透明的丝质小衣,粉色肚兜一眼可见。下身裙裾扬起,停在大腿根部约五寸处。那身段凹凸有致,纤腰盈盈一握,饱满而修长的双腿大半裸露在外,透着无限的风情。配上那张三分纯真七分妩媚的俏脸儿,当真是个妖娆尤物。
乌老大见状不由一呆,讷讷道:“你。。。你是何人?怎会在我房中?”
少女闻言,面上展露出一抹笑容,只这一笑,仿若百花齐放,娇媚不可方物。乌老大当即便觉有些眩晕,两人虽隔了约有一丈距离,他仍能清晰地嗅到一阵让人心醉的香气。这气味并不浓烈,却韵味十足,让他心跳不自觉地加速起来。
“人家是什么人,又有什么重要?重要的是。。。大叔你觉得人家好看么?”少女樱唇轻启,缓缓起身,一步步向乌老大迈去。那身姿,那娇容,仿若是传说中专门勾人魂魄的妖精,无处不美,无处不媚。
随着少女近身,一双小手抚上自己的胸膛,乌老大似乎着了魔一样,往日里的警惕已是半分不见。他双颊涨红,呼吸急促,目光逐渐迷离起来。对于屋中为何会出现这么一个女人,他此刻已是无力再去考虑了。只是本能地喃喃重复着:“好看,好看。。。”
一双纤纤玉手,自乌老大胸前缓缓向两侧移去,依次略过肩头,臂膀,手腕,最终覆上了匕首与刀鞘。少女轻柔地将武器从乌老大手中取下,同时踮起脚尖,仰着脖子凑近他的左耳,似乎带着魔力的呢喃声再度响起。“既然如此。。。还等什么?今夜,人家是你的。”
“吼!”随着少女话音落下,乌老大喉头立刻爆出了一声似是野兽般的嘶吼,双臂向内一扣,一手搂着少女的腰肢,一手则在她那柔软挺巧的后臀上一阵搓揉,脑袋则埋入她脖颈,贪婪地嗅着让人迷醉的幽香,自脖颈一路吻向后耳。
乌老大此刻已是迷失了心智,如何懂得怜香惜玉?一句一动皆是以本能为之。与他魁梧的躯体相比,那少女娇弱地仿若是个布娃娃,又似大海上的一叶孤舟,任他撕扯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