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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溜溜的话语,总是口不对心。
此时,安宁自己也说不清,自己看着月光之下,君朗的侧脸,自己在生什么闷气?
又或者,她应该杀了这个男人?
大白虫翘起自己的尾巴,对随时待命的小灰鸟,发出指令。
“呃?”
“什么人?”
在小灰鸟坑主人的骚操作之下,它扑到君朗的面前,还没引起君朗的攻击,就已经引起安宁的不悦。
她养的这是什么鸟儿?
与此同时,底下的童公子,还算是警觉的一挥手,强大的牌之力,朝他们所在的屋顶破空而来。
君朗顾不得多想刚才的事,下意识的将安宁抱在怀里,飞奔离去。
也罢,既是跟童公子有关的事情,他们还是没别掺和进去为妥。
毕竟,女人都喜欢同情弱者,一个不留神,她的心就是跑到别的男人的怀里去。
他冒不起这个险,也不想多这个没必要的麻烦。
“凭你儿子的牌之力,是追不上那两人。”
自始至终,都未曾对外人开过一次口的斗篷男子,却破天荒的说道。
听了这话,要数反应最大的是老铁,他也亮出自己的主牌灵,运起牌之力,闪现到屋顶上。
他靠着晦暗不明的月光,依稀可见是一个身形诡异的少年,在数不清的屋顶上,无声的飞快跳跃。
怎么……不是个女孩子呢?
“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跑!”
“要我放你下来也行,你得同意我之前给你的建议。”
“呸,谁要嫁给你?”
说到了“嫁”,安宁的心跳漏了几拍。
随即,她又情不自禁的仰头,随着月光的指引,仔细看这个男人的皮相。
呸,这臭流氓的皮肤怎么能比大多数女孩子的皮肤,还要好呢?
瞧他这英气逼人的眉目,似乎……是挺有男人味!
老铁收起脸上的失望,佯装冷静的再出现在童家人的面前,手掌一吸,发动牌之力,他将那张会员卡收在自己的手中收起。
蚊子再小,也是肉!
“说我追不上,我可以认。但你的手下也追不上,说明我跟他半斤八两嘛!”
“我跟他是兄弟,你比不上他!”斗篷男子看出童公子是舍不得那张会员卡,才故意找话题奚落,想给自己找补一点儿威风。
可跟自己兄弟有关的话题上,斗篷男子是说再多的话,都嫌不够。
老铁也没计较,耸肩示无所谓,道:“新娘子,你来做个选择,是跟着我俩走,还是……?”
“喂,你们已经收了本少爷的好处,可不能再破坏我……我爹的好事!”
童公子喊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神都忍不住瞟向新娘子的手,白皙又滑嫩。
若老爹不要这女人,那他大大方方的接手不就行了?
许是他的眼神太过露骨,由不得人忽略。
童父已忍不住的干咳两声,想借此提醒儿子不要太过分,他这做爹的都还没死,可不能白发人送黑发人。
因多了这父子俩的假哭,整个喜堂秒变灵堂,哪怕是心性沉稳如水的宁姑娘,也沉不住的掀起盖头。
二宝呆呆的看着宁姑娘的绝世容颜,以致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爹,我喜欢这个小娘子。”
“哈哈,只要你愿意碰女人,什么样的女人,爹都给你找来。”
被宁姑娘迷住的人,又何止是二宝?
这其中,还包括了童姓父子。
童父嘴上说的好听,心里已有了别样的算盘。
谁知,宁姑娘将这两人的话置若罔闻,一心都移至二宝的身上,眼泪汪汪,一往情深之样。
“这是我送你们的礼物。”老铁踩着脚下的树根,面带笑容的说道。
他们做这一单的生意,已经收到不少好处。那做人就得学会知足常乐,不能太过贪心。
这不,他们奉上亲自挑选的礼物送上,也算是祝贺童家人娶亲之贺礼。
二宝忍了忍,没忍住道:“慢着!”
“二宝,你给本少爷退下!”
童公子有些急了,他好不容易才打发这两个老东西走,被这傻二宝一喊,坏事了算谁的责任?
为了提醒二宝,谁才是这个家里的主人,童公子手上也没客气,一巴掌抽在二宝的脑门。
狗东西,平时看着不言不语,关键时刻,他竟还敢坑自己的主人?
正是这一巴掌,将二宝心中积累多年的仇怨都打了出来。
他一步跑到斗篷男子和老铁的前面,拦住他们的去路,说:“你们接下这任务的时候,我明明都跟你们说好了,杀光童家人,救走宁彩晨!”
“他们给的银子,诱人。”
老铁也不骗二宝,他们帮人办事消灾,从来都是价高者得。
非说他们没有行规的话,那他们也……也无所谓。
“二宝,你的心里有我?”
宁姑娘的眼睛里,一下子有了光彩,脸上也有心满意足的笑容。
至少,他没有抛下她不管。
斗篷男子看向兄弟老铁,心想:现在的女人都这么好追了吗?那他是不是也该重出江湖,继续做采花大盗?
“不守妇道!”童父骂道。
童公子也跟着骂骂咧咧的说道:“女人的心会变野,那也都怪二宝这死小子勾引美人在先。狗奴才,你还敢找人来算计本少爷,是想找屎吃?”
“童彤,你少把自己当根葱,以为自己有多么了不起?我告诉你,我二宝也是……?”
“住嘴!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直呼我儿子的名讳?”
童父恼羞成怒的打断道,暗想这世道都怎么了?
这一个个的人,怎么都变了个样?
君朗将安宁送回到宁记客栈,转身就要离开,却被安宁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怎么?迷上我了?”
“是迷,迷眼睛!”安宁心知自己这么做,不太合乎情理。可她的心里有个声音在跟她说,她不能放任此事不管。
“童家的事,你别管。”
“那个里外不是人的童公子,不是你的朋友吗?我跑这一趟,说不定能救他呢?”
“他就是死了,又如何?”
安宁就像是突然之间能看透君朗的心里想法,目不斜视的看着他的眼睛。
这男人是想……怜香惜玉吗?
话说,穿着一身白色嫁衣的新娘子,就这么值得男人怜惜?
那她偏要他留下,偏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