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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大人这一顿下血本了!”鹤顶红坦然的看向白起,白起知道他的意思,亲自倒了两杯茶推过去,才庆幸道。
“幸亏当日与你见了。”他把信物放在桌上推到了鹤顶红面前。
“上贵宗求证,最后我们和你们宗长老一致认定凶手就是马致远。”
“长老们也……”鹤顶红收回信物心下难受,特别是自家的师尊,他可是最疼爱马致远的。
“这么大的事,不交代清楚,贵宗也不会那么配合,一共查了一百二十多名弟子,只有马致远的灵根受损,另外,我们还查到宗内有两名弟子遇害存疑,调来了档案,竟都是被活剖灵根而死,而这两人……”
鹤团团了然的挑眉,鹤顶红沉声接话,“都是被柔性灵根治愈过的。”
“对!虽然没有问到柔性灵根的主人,好进一步确认,但长老中就有人能核实,这也算是好事。”
“那你们抓到马致远了吗?”鹤团团切入主题,不想让鹤顶红再过多的悲春伤秋。
“马致远音信全无,宗内的召回都不理了,我们已经开始通缉,悬赏五万两黄金。”
“五万两?”鹤团团眼中闪光,这是一笔大钱啊。
“这种危险人物当然是越早归案越好,指不定他暴露之后会做出更丧心病狂的事来。”
“那我”鹤团团跃跃欲试,鹤顶红把人按了回去,“家里不缺那点。”
鹤团团:???挖槽????
“那你拿五万两给我花花!”鹤团团拍了拍自己的小兜兜直接摊手。
“你家娃娃是真敢要啊!”白起呵呵笑了起来,只觉得小人十分纯真。
五万两是不可能的,但他可以给些,毕竟娃娃给了重要的情报,他拿出钱袋寻思着小孩儿该给多少,就见鹤顶红拿出了五张金票来。
白起瞪大了眼,这可是金票啊,一张一万两的金票,这辈子办理过那么多的案子,都没有见过这金贵物件。
他以为这辈子都是瞧不见的,没想到这五张沉甸甸的票子会窝在个小娃娃手中。
他猛地站起,低声制止:“不妥不妥,这要是被人盯上。”
【嗯?】
鹤顶红:嗯?
“那希望歹人能有些自知之明吧!”鹤顶红不为所动,瞧着鹤团团把金票折叠起来放进本瘪瘪的小钱袋中。
“那你可要多派些人保护好娃娃!”白起心有余悸的捂着胸口,逗笑了鹤团团,“这顿我请了。”
“那……多谢了!”想了想她袋子里的金山,白起心情莫名的接受了。
“您的师父和我爹关系很好吗?”鹤团团拉了厅中的摇铃,使得两人都疑惑的看向小人。
“你以前来过?”白起不解,不是说鹤团团是刚从五象城带回来的吗?怎得对龙祥楼的布置这么清楚?
“好玩!”鹤团团平静的回了一句,她又不是傻子,一位下一个绳索,不用来摇人,难道用来影响用餐吗?
“今天敞开了吃,把你师父叫上。”我看看他的姿色。
“这……师父他忙着呢!”白起听到敞开了吃心中意动,但还是犹豫着拒绝了。
“是不是怕见了我过年向他讨红包?”
“不是的!”白起脸一红,想着过年总是得给些的,但……他拿多少出来都显得捉襟啊。
“那你就把他叫来,必须叫来,这是你给我的回礼。”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白起没了法子,艳羡的看向鹤顶红,“你这闺女真不是一般人啊,快赶上小野王了。”
“小野王?”鹤团团来了兴趣。
“小孩儿话多自以为是罢了。”鹤顶红想起小野王的模样,顿时又给人按住了,“是很久没有见白师傅了,要是可以见一面的话最好。”
“那我去请!”白起被鹤顶红的话吸引,起身朝着外头走去,正巧是正午,师父该是能休息一段时间的。
鹤团团不满的看向鹤顶红,【什么意思?小孩子他都吃醋?】
鹤顶红:虽然小野王不同,但爹是绝对不会让你给小孩造成不必要的阴影的。
鬼知道小色批在看到小野王后会不会强迫人家展示身材。
鹤顶红默了瞬,身材倒是没有,那肯定还能干出点别的事。
反正,扼杀在摇篮里最好,兴趣都不许有。
龙祥楼的婢子进来,身材高挑皮肤白皙,鹤团团啧了声。
【怪不得人家开遍了全国,这在服务上就下足了功夫。】
“把你们的菜谱拿来!”
婢子笑着道了声没有,而后开始给鹤团团报起了菜名。
声音婉转十分悦耳。
“你们这不行啊,都是高门贵族总不能都不识字的,要遇上社恐这不为难人家嘛。”
婢子:???她在说什么?
“跟你们东家说说,该出菜谱还是得出,字写的好看些不比你好看来的有韵味?”
鹤团团说到此无奈的摇头,“算了,跟你个打工的说这些没劲,把特色菜都上一份吧。”
鹤团团才没空听她长篇大论的报菜单,多浪费时间。
门口有人顿足,冲着里头道:“在下尘不染,可否进房问问小姐对本楼的意见。”
尘不染?
鹤顶红朝着人看去,鹤团团也去看了,都说声音好听的长得都不好看,胡说!真是温柔如水的美人儿啊。
“我觉得我可以出去详谈。”鹤团团看了眼鹤顶红,心中不放心,直接就跳下了凳子。
生生的被鹤顶红一提溜,又回到了原处。
【鹤顶红!你该死!】
鹤顶红恍若未闻,“尘公子可是难得一见,今日倒是赶巧了。”
“是巧,今日总算见到了赫赫有名的鹤家小公子了。”
鹤团团觉得这不是好话,但不重要,反正又不是挤兑她。
鹤团团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瞧见她那迫不及待的拍打速度,尘不染失笑,缓步到了位上,看了鹤顶红一眼,鹤顶红还能说什么?
“尘公子请坐!”
尘不染坐下,刚要和鹤顶红客道几句,就感觉一只小手攀上了自己的大腿。
尘不染低头瞧她,就听她笑盈盈道:“不是奔着我来的吗?怎得看别人。”
就算鹤顶红瞧不见鹤团团的表情,也知道定是一副难以启齿的色狼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