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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进行了一番调试后,司徒胜把房间的灯光调暗,一是为了故意营造一个有情调的环境,当然是何施施给他提的建议;而他则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从门口看过来只能模糊地看见脸,这样也是为了防止辣姜会认出他来。
虽说之前在靓M被汪诗雨拆穿身份时,司徒胜和杨威是背对着辣姜的,但总归保险一些的好,这些人都精着呢,谁都不能保证可以从侧脸或身材来判断一个人的身份。
比小海所说的时间足足节省了二十来分钟,一行人便到达了欧莱。看得出辣姜对这次交易的重视程度,不惜冒着超速的风险也要尽早到达。
下了车,吕闯带着辣姜和张艳进入了欧莱。站在前台的服务生一见辣姜,立马走了出来,对着辣姜深深鞠了一躬:“辣姜哥,您怎么亲自来送货了?”
“靠,老子亲自来怎么了”明显对前台的态度有些不爽,但碍于一旁的吕闯也没好发作,只是一副郑重的样子说:“有大客户在,我能不亲自来走一遭吗?顺便来看看你们有没有偷懒。”
“不不不,您能来是小弟的荣幸。”服务生被吓着了,本想在老大面前混了脸熟,却没想自己措辞不清,反倒惹恼了对方,真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没有理会服务生,辣姜径直走到楼梯口,顺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让吕闯在前先行,张艳居中,自己跟在后面上了楼。
来到房间门口,吕闯先是对辣姜递了个眼神,待辣姜扣好衬衣的扣子,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后,这才敲了敲门:“少爷,我们来了。”
也是为了避免关门时离对方太近,司徒胜提早就打开了房门,听到吕闯的声音后,刻意地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进来吧,门没锁。”
推开房门,吕闯拉着张艳走了进去,而辣姜则站在门口候着。
“少爷,人来了,您看还满意吗?”吕闯一副奴才样问,顺手打开了廊灯。
装作评头论足了一番,司徒胜故意淫邪地笑着说:“不错啊,果然是美女,你小子干得不错,回去给你涨工资。”
“多谢少爷”吕闯刚想转身离开,但又想到什么似的,马上又回过头说:“少爷,靓M的负责人也来了,想拜会您,您看?”
“哦?请他进来。”
吕闯对着门外的辣姜招了招手,辣姜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进房里,但也只是到走廊尽头的位置便停下了脚步,并不是他不想往里去,而是吕闯在前当着,着实不好直接跳过他,只能停下。
“早就听说邻县樊少,今日得遇,实在是姜涛的福幸。”这辣姜也是人才,一番马屁拍的,是人听了都会觉得舒服。司徒胜忍住没笑出声来,而监听的何施施已经笑得是人仰马翻。明明是杜撰出来的人物,却能被人如此吹捧,实在是怀疑这些混社会的人的智商。
而辣姜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压根没去过邻县,更不会知道有这么个姓樊的家族。只是这些场面上的话是不能省的,不管对方吃不吃这套,都得说给人家听,才显得他懂礼貌。
坐在暗处的司徒胜突然重重地咳嗽了两声,一手捂着嘴,一手朝辣姜摆了摆说:“不好意思,今天可能是着了凉有些感冒,就不和涛哥握手了。”
“小事小事”辣姜觉得对方如此知书达理,肯定出自大户人家,毕竟自己没有先伸手,微微鞠身:“既然樊少身体不适,那就叫艳子来照顾您吧。”说着,拉过张艳推向司徒胜。又说:“樊少好好休息,我就先出去了。艳子,好好照顾樊少啊,要是敢让樊少不满意,你知道下场的。”说完,便先退出了房间。
吕闯也说了句自己在外等候,便和辣姜一同出了房间。第一步已经完成了。从吕闯打开廊灯的那一刻,正面站在门口的辣姜就已经被对着门的摄像头拍了个全身,而辣姜进入房间这一段的动作身姿,也已着着实实地记录了下来,加上他说的话,可谓是实锤了。第二步,就是要证人的证词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张艳心里紧张急了,不是说她没做好接待的心理准备,而是她听说要服务的是个富二代。这些个富家子弟最会玩一些变态的事情,虽说自己服务过的都是些急于发泄的平常人,但听其他有过这方面经验的姐妹说,也足以让她倍感慌张。
司徒胜没有理会张艳的反应,只是简单的让她坐在床上,自己则依旧坐在椅子上没有行动。
“干净了!”耳麦另一端传来杨威的声音,原来怕有人在外偷听,在辣姜和吕闯走出房门后,杨威也走了出去,一直跟在他们后面,直到他们出了欧莱,回到车里。杨威则在前台买了包烟,确定没人偷听后给司徒胜发去了指令。
“你不用紧张”司徒胜站起身,走到张艳身边,语气极为温和:“你叫什么名字?”
真名还是假名?张艳想到辣姜说过让她一切都要配合,吞吞吐吐地回答道:“我...我叫...张艳,艳丽的艳。”
“你认不认识这个人?”司徒胜说着从手里翻出一张照片,正是他和小海的合照。
看了一眼照片,张艳不由地心下一惊,这人为什么直接点名要自己?难道他知道自己和照片里这个人有过露水一缘?难道他是要寻仇?慌乱间,张艳紧张地摇了摇头。
“你不用怕,我是他的朋友,也是听他说起过你,才来找你的”司徒胜耐心地解释道。
“可是,我们什么都没做,他为什么向你推荐我?”张艳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司徒胜。
看来是她误会自己的意思了,司徒胜被自己逗笑了,于是干脆直接表明了态度:“照片上的人叫孙小海,是我的人,我是警察,想跟你了解点情况。”
警察!这是什么情况?司徒胜的话并没有解除张艳的紧张感,反倒让她更加不知所措:“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我是新来的。”
“你不用怕,我不是要抓你,只是想问你些事情。”司徒胜一手张艳不住地安慰着,另一只手放在嘴边作了个禁声的动作,意思叫她不要大声嚷嚷,以免隔墙有耳。
“难道小海说的都是真的?我有救了?”张艳停止了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