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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小海都是装作睡着的样子,心里却盘算着怎么跟司徒胜汇报情况,也就没有理会其他人聊天的内容,当然他什么都没做过,也不好编瞎话,免得张艳那穿帮。
本来还想着小海会请客的李哥几个,见小海似乎很累,睡得很沉,也就没好意思叫醒他。由着郑龙郑虎将他们送回到车厂门口。摇醒了小海,两边简单地客套了下,几人便回到了宿舍洗漱休息。而此时小海借口睡醒了,要出去上网,几人虽有些气恼但毕竟要人家请客也得人家开口才行,再者也回到宿舍,加上体力过于透支,也就不管他,各自回房睡去了。
顺利出来后,小海四处望了望,见没人注意自己,便掏出手机给司徒胜发了个红包“烧烤还是两季的好吃。”
另一边,分局的四人都在待命,准备随时行动。司徒胜收到红包后,便让何施施坐自己的车,与自己扮作情侣;杨威和吕闯则扮作路人甲乙,一同赶往约定地点。
之所以选择两季烧烤,原因很简单,这家店的东西确实好吃,所以从来不会担心没有客人,而只需要客人担心坐哪。按理说和线人碰面不该选这种人多复杂的场合,毕竟人多眼杂地很容易被熟人看到。但话又说回来,小海并不是道上混的,而司徒胜又是新来,除了靓M的总经理汪诗雨外,其他好像也没什么人认识。而两人之前也约定好了接头方式,所以也不担心别人怀疑。
小海离的比较近,去的时候恰好还有一张空桌,便一屁股坐了下来,随口向店小哥点了两个菜并半打啤酒。
约莫20来分钟,司徒胜远远地望见坐在店门口的一张桌子前。可他并没有直接上前打招呼,而是领着何施施径直奔向店里,看着店里人山人海,司徒胜拉住送菜的小哥问是否还有座位,小哥正忙的团团转,也没耐烦地叫他要么等,要么就跟别人拼桌。环顾了下四周,司徒胜冲着何施施大吼:“都是你啊,非要看什么衣服,这不晚了吧,都没地儿坐了。”一边的食客被吼声吸引过去,见是对年轻情侣吵架而已,便又忙活起自己口中的食物去了。何施施没有还嘴,只是低头跟在司徒胜身边朝店外走去。
经过小海身边时,司徒胜眼前一亮,遂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递了过去:“兄弟,一个人?介意拼个桌不?”指着小海身边的空位,司徒胜弯腰问道。
装着五六分醉意,小海抬头看了看面前的两人,马上油嘴滑舌地回道:“呦,美女,来随便坐。”
何施施坐在了小海的对面,司徒胜打横。互相没有理会对方,司徒胜跟何施施一起看着菜单,小海则自斟自饮。待小哥记录下司徒胜点的菜转身后,司徒胜突然站起来大声补充了句:“拿两罐凉茶。”
小哥头也没回地应了声,司徒胜则快速地扫了一下四周,看到杨威和吕闯在不远处的便利店门口抽着烟,喝着饮料,好像在闲聊般,但目光却时不时地瞄向自己这边。
“美女,吃烧烤怎么能不来点冰啤酒呢,特爽”小海饮完一杯啤酒,嬉皮笑脸地冲何施施说道。
“我们不会喝酒”旁边的司徒胜说着:“兄弟你慢慢喝,不用理我们。”
“切,要不是老子今晚被放鸽子,谁有空理你们”小海佯装怨恨地说着:“都TM软蛋,老子今晚约兄弟们拼酒,就在电话里说按人头一人一瓶先干,就全特么不来了。”一边发着牢骚,一边有意无意地数了数桌子上那半打啤酒。
这时,小哥端着两个铁盘,盛着烤串走了过来,一边一盘。三个人都开始各吃各的起来。
过了一小会,只听“咔嚓,咔嚓”几声,小海将几根竹签掰断,像拼图一样在桌子上围了一个有缺口的四方形,随手把一个牡蛎壳摆放在了缺口对面的一边上,然后撕下烤焦了的馒头皮摆放在了缺口两边的角落里,最后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好像两条腿一样在桌上点点走进缺口,直到点到牡蛎壳前,抬头一脸猥琐地看着面前的何施施,佯醉地说了一声:“媳妇,你老公我回来了。”随即,又低头对着角落里的馒头皮说:“别叫,别叫,你主子回来了还叫什么?”一边说着,两指弯曲弹向馒头皮,馒头皮不偏不倚地恰好飞到了司徒胜身上。
“我忍你很久了,找茬是吧!”司徒胜腾地一下从座位上跳了起来,顺手抄起桌上的水杯朝小海泼去。
好像被水浇醒了似的,小海先是愣了一下神,晃了晃脑袋后,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对着司徒胜点头哈腰地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小弟我喝多了,您大人大量,别跟我计较...”
“算啦,别惹事了。”何施施拉着司徒胜的胳膊劝说着。
“看清楚,这是我媳妇,不是她帮你求情,我现在就削你。”司徒胜抬起右手,在小海面前虚晃了一下,恶狠狠地呵道:“快滚!”
“欧莱(OK),欧莱(OK),唉,我这舌头都打卷了,让我捋一捋先”真像个喝大了的,小海居然真的把舌头伸了出来,用手捋了捋,还接连“呸”了好几下。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呸您”一边说,小海一边转身踉踉跄跄地跑走了。
“真TM晦气”看着小海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夜幕里,司徒胜佯怒地一摔竹签:“不吃了,回家。”起身,拉起何施施便走。杨威和吕闯见状也朝另外的方向离开了。
四个人分两路回到了分局的会议室。
“孙小海刚才已经向我们传递了重要的情报。”司徒胜开门见山地对三人说道。拿起油笔在白板上,按孙小海摆放的竹签形状,画了一副草图,指着图说:“这就是他们今晚去的地方,也就是交易地点。这个缺口就是门,围城的一圈是个院子,牡蛎壳是院子里的一栋建筑。还有角落里馒头皮,小何,你还记得他当时怎么说的吗?”
“他说,别叫,自己主子...那就代表是看门狗喽。”何施施边回忆着说道。
“没错,之所以用烤焦了的黑馒头皮,是要告诉我们,这是两个暗哨。要不动声色地进去抓人,就必须先拔掉这两颗钉子。
“那这个地方有名字吗?”杨威开口问道。
“当然,这个小海也说了”司徒胜笑到:“欧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