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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人到场,食物上桌,五个人虽没有推杯换盏,也都吃的很开心。司徒胜为了能早点结束,毕竟两日未归,思母心切,也就没有在吴三的背景上多花功夫,直接切入主题,把自己要找的人的体貌特征说给了他。
吴三听后,已经拿到嘴边的肉串停了下来,低头皱眉地好像在思索着自己是否认识这么个人。
司徒胜看他有一会没出声了,便问道:“怎么?有难度?”
“啊,不是”吴三心想,确实是有难度,但不能直接拒绝面前这位队长大人,不然以后想要再赚这干净的外快可就难了。于是,他放下手中的肉串,满满饮了一杯啤酒,说:“胜哥所说的最大的特征在于胳膊上的纹身,但凡是道上混的,很多人都会纹蝎子;再有一般情况下别人也不会把纹身全露出来对吧,除非必要的情况下,像洗澡按摩的时候。说实话,纹在虎口的我见过,胳膊上的确实没亲眼看到过。”
也是,混社会的人为了彰显自己的勇猛,喜欢纹一些龙啊,虎啊的;而也有些为人处事比较激进,心狠手辣的就会纹一些蝎子,毒蛇之类的。要是在过去,这类人倒是会袒胸露背,巴不得让人看到自己令人生惧的纹身,方便自己欺行霸市;但现在的时节,经过多次打黑除恶,即便有大案在身,也都只能像老鼠一样躲起来,最多晚上出来活动,引以为豪的标记自然也会藏起来,除非必要,不然也不会轻易显露出来。
司徒胜有些郁闷,顿感食之无味,原以为能通过线人来找到自己想查明案情的线索,但似乎这出师第一遭就不利啊。
“哎,胜哥,您要是能给我点时间,我去问问看我那帮弟兄,兴许有人见过也说不定呢。”吴三只能硬着头皮上,他知道如果这单事办好了,那以后自己可就攀上高枝了。
见事有转机,司徒胜自然高兴了,但吴三却又面露难色地说:“只是,我这活动得有点经费,毕竟是收风嘛,没好处的话谁会理我。”
没等司徒胜说话,一旁的杨威跳了起来:“嘿,我说吴三,你近来胆儿肥了是不,第一次见我们队长就要钱?要不要我带你回去,让你清净两天好好想想?”
话已出口,吴三也没怂,这既想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的活儿又不是自己死乞白赖求来的,还能让自己掏腰包不成?
“好了,你们别吵,我这钱我来出”司徒胜不想杨威难做,边劝阻二人的同时边掏出皮夹,从里面掏出一摞现金,递给吴三:“这里有两千,你数数,不够再找我;但是线索一定要快要准,也别想着蒙我,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
两千块,在海市顶多夜排档摆个两三桌,但对方是警察,自己是小混混,那这钱就不能按平常的数算,最少得当2万块使。吴三收下钱,赶忙放进自己的腰包里,立刻眉开眼笑地说:“胜队您太会开玩笑了,我蒙谁也不敢蒙您啊,这杯酒我先干为敬了。”脖子一样,杯中的酒就下肚了。这酒是清爽啊,但怎么有种冰冷刺骨的感觉。
边上的杨威和吕闯一边用筷子敲打着酒瓶,一边阴阳怪气地说:“蒙谁都不能蒙胜队,我怎么听得像之前都在蒙我呢?”
见情况不好,吴三脚底似抹了油一样,腾地一下跳起来跑了开,一边还回头喊着:“我先给胜哥办事去了,等我的好消息吧。”
“我去,这丫肥的跟球一样的,居然能跑这么快。”看着吴三一溜烟地已经跑没影了,何施施惊的嘴张得能放下一个鸭蛋。
“哼,算他小子跑的快,不然我真得好好跟他算算账了。”人已经跑了,杨威也没了脾气,只能恨恨地抽烟喝酒,看了看半天没回过神来的何施施,不由觉得好笑:“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没见过猫抓老鼠吗?这贼见了警察,个个都成田径运动员了。”
已经喝的脸红脖子粗的吕闯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搭在杨威肩膀上,打着饱嗝说:“量...他小子也跑...不出咱哥俩的...手心,如果,这次没把事儿办好...那咱就...就好好招呼招呼他。来...喝!”
司徒胜低头看了看表,指针就要走到10点的样子,想到自己已经一晚没回家,家里也没来电话,不由有些担心。
“你们吃吧,我得回去了;小何,一会麻烦你把单买了吧。”
三人没有多作挽留,只能说路上注意安全一类的话。司徒胜离开了烧烤摊,快步走回局里,开上车回家。
一进家门,就看到母亲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织着毛衣,电视机开着,放着不知道什么名字的抗战神剧。
“妈,您怎么还没睡啊?”
“胜儿,回来啦,吃过饭没?”看见儿子回来了,秀琴忙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就要向厨房走去:“我去给你把饭菜热热。”
司徒胜赶忙走上前去,把母亲扶回沙发:“不用了妈,我吃过了。”
看着两鬓斑白的母亲,司徒胜不由地有些懊恼,自己忙着适应新环境,怎么就忘了跟妈妈报声平安,让她等到这么晚。
“妈,我现在在新单位上班,有很多东西要学,事情也挺多的,以后您要是等不到我,就自己先休息吧。身体要紧。”
“以往是你爸每次回家对我这么说,现在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妈总要等看到你才睡得心安。”母亲的话有些伤感,但在司徒胜听来,却是一个母亲的关爱。
“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您年纪大了眼神不好,这针线活儿就别做了,直接买不就行了嘛”做针线,不光费眼睛,一弄起来就得个把小时,尤其对老年人的颈椎损伤极大。
“切,你才有几个钱?你将来还得娶妻生子,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妈现在还看得见。你是嫌弃妈织的款式太俗了吧?”
“那哪能啊,我从小的毛衣都是您织的,穿起来可舒服了,我那些个同学都羡慕的不得了。”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再高级的机器设备都无法跟一针一线织出来的衣服媲美。
“你呀,从小到大都这么会哄妈高兴。来说说你这两天都干了些什么?单位里有没有合适的小姑娘,领回来给妈瞧瞧啊。”看着眼前乖巧懂事又孝顺的儿子,张秀琴感到很欣慰,日子会越来越好过。
“哎呀,妈,您就别拿您儿子开玩笑了。太晚了,您该睡了,改天我再跟您细说。”边说着,司徒胜边推着母亲回卧室休息。
见母亲回房关上了门,司徒胜长舒了一口气,又给父亲上了三炷香后才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