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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小胜啊,你跟我来一下。”廖局长对司徒胜说着,便扭头向门外走去,司徒胜立刻跟了上去。
见局长离开了,办公室里瞬间炸开了锅。
“新来的队长真年轻,人又高又帅,不知道有女朋友了没?”一个女警员边说边像发花痴似的自得其乐。
“切,你又看上啦,可惜人家不一定看上你”一个男警员在旁边泼了盆冷水。
于是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开始互怼起来。另一边,则是何施施、杨威、吕闯三人围在一起:
“哎,威哥,你说刚才这人,看样子年纪也不比我们大呀,这怎么一来就是队长”何施施双手托腮嘟囔着。
“我看,是不比我们大,但是肯定比你大”吕闯在一边讥讽道。
“好你个吕闯,以后别叫我给你带我妈烧的饺子”何施施不甘心地回怼过去,每次她把妈妈做的饺子带来队里,就数吕闯吃得最多。
“我就开个玩笑嘛,至于那么较真嘛,大不了我请你吃饭赔罪”看着脸红脖子粗的何施施,吕闯当下慌了神,只好出点血了。
“哼,想约我出去啊,想得美”一眼就看穿吕闯的企图,何施施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哎,我说你俩别闹了成不,整天斗嘴”杨威是实在受不了这两个人,没好气地说:“干脆你俩将就将就,在一起得了,那以后下班有的时间斗嘴。”
吕闯听了这话,那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何施施则瞪了一眼他,索性不搭理了。
见两人停止了斗嘴,杨威喝了口开水,说:“之前我给局长报批文件的时候,听他在电话里好像跟什么人说要调谁谁过来。难道就是今天来的这个新队长?”
“啊?那这个人是廖局钦点的喽”何施施一副惊讶和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廖局也会搞走后门这套东西啊。”
“哎,哎,哎,别瞎说,说谁不好,说廖局”蒋卫华突然出现在身后,打断了他们的讨论,随后又大着嗓门都众人一吼:“一个个都这么闲的聊天,手上没事做吗?没事做就去操场跑步,做体能训练。”
大家都愣了一下,随即马上各忙各的:拿文件的拿文件、上网的上网、还有找不到该干嘛的就干脆跑了出去。
“蒋队这是一早吃了火药吗,咋这么冲呢?”何施施不满地小声嘟囔着。
“可不是吗,蒋队可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哪发过这么大脾气”吕闯马上附和道。
“你们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明显气的呗”杨威一副看透世事的样子,用无奈的语气对二人说道:“这蒋队在副队长的位置上呆了也有半年了,平时总教育我们学习政治思想的,按理说他的觉悟也够升为正牌了。没成想,今天被一空降兵踩头顶了。搁谁谁不生气啊。”
原以为自己的一番解释会让二人对自己敬佩有加,谁料刚说完,二人马上转身跑开,背后传来蒋卫华低沉的声音:“杨威,进来一下。”
“哈哈,这下有好戏看了,威哥这算撞枪口了。”见杨威被蒋卫华叫进队长办公室,何施施再也忍不住地大笑起来。
“就是啊,谁还能猜不着这点事,非要他说出来,这下看他怎么被蒋卫华批斗”吕闯为了附和何施施,只能在心里为兄弟默哀。
另一边,局长办公室里。
廖局长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开水,司徒胜则笔直地立在他面前,等待领导发话。
“小胜啊,别站着了,坐吧”廖局指着对面的椅子说道。
“是,局长!”司徒胜挺直了身子,端正地坐了下来。
“呵呵呵”,廖国栋看着眼前的司徒胜,好像在回忆着,他微笑地说:“小胜,你还记不记得我了,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您抱过我?这么说您认识我父亲?”司徒胜很惊讶,笔直的身体动摇着向前倾去,几乎就靠在了办公桌边。
廖国栋点了点头,紧接着说:“何止是认识,我们还是战友,是最好的兄弟。”起身走到窗边,廖国栋看向窗外,记忆也像开闸的洪水倾泻了出来:
当年司徒胜的父亲司徒谨与廖国栋一起在部队当兵,后来一块儿转业回到海市,司徒胜的父亲进了古华派出所,廖国栋则调到了洪港分局。虽然两人距离远了,但感情一直很好,甚至在司徒谨出事后,廖国栋还依然坚持每个月都贴补着他的遗孀张秀琴和司徒胜。
回过头来,看着早已是满眼泪花的司徒胜,廖国栋长舒了一口气说:“从你身上,我看到了你爸爸的影子,是个好小子。”
稍作停息,见司徒胜的情绪没有太大的起伏,廖国栋重新坐回椅子,翻开一叠档案,边看边说:“这次是我要求把你调来这里的。”
看司徒胜一脸懵的样子,廖国栋接着说:“我一直在观察你,你在特警部队的表现很优异,但是在任务时对情绪的控制做的不是很好,像这个”廖国栋一手指着档案上的一页,声色严厉地说:“前年国庆节火车站维持治安,你明明可以简单地制服这个偷包贼,但你却硬生生拗断了他的一条胳膊。还有这个,踢断腿的...这个打穿脾的...”
廖国栋叹了口气,神色凝重地说:“我知道,你爸爸的事情对你影响很大,你当初报考警校就是为了惩恶扬善。但是你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毁了你自己的前途。所以,我跟上面要求,把你调到我这里,一方面可以锻炼你的不足,另一方面也让你换个环境。”
一切都是廖国栋的安排,把司徒胜调来自己身边,这样廖国栋不仅可以从一个长辈同时还是一个领导的角度去看顾他,而作为刑警,不像是在街上抓小偷那样直接干脆,要有极大的耐心、缜密的观察力、强大的抗压能力去处理案子,这样可以很好地锻炼他。
听到这里,司徒胜心里越来越感觉不是味儿,这些年来凡事他都是靠自己的能力去处理,不仅是读书还是生活,除了母亲外,他没有得到过任何人直接的帮助,现在却被眼前这个只能称为大伯的人安排的如此妥当,自然心里很不是滋味。
好像看出了对方的心思,廖国栋没有给司徒胜辩驳的机会,又接着说:“虽说在他们眼里,你是个空降兵,但这里不讲关系,一切都是讲实力的,你想手下人听你的,那你就得让他们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