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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幽以为厉严辞会拒绝,谁知道男人下一秒点了点头:“好。”
花雨寒拳头捏的咯咯作响,他看着搂着云熙的纪臣深,恨不得彻底毁掉对方的念头在脑海中疯狂涌现,可最终,在心腹带人打算冲上来的时候,花雨寒微微抬手,示意他们退回去。
花雨寒想拦,但是拦不住。
一个别说楠城,倘若动了真格连星海城根本都会被其能晃动的厉严辞,一个是伏加国第一把交椅的纪臣深,这两个任谁在星海城的地盘出了问题,背后忠心耿耿的势力都不会放过花家,花雨寒从前还能意气用事,可现在他是花家家主,他根本没任性的权力,花家走到如今的地位不容易。
厉严辞有点儿惊讶,没想到花雨寒还有这种忍耐力。
“我再问一遍。”明亮的灯光照在花雨寒身上,却生不出暖意,他像是立在冰天雪地里,盯着云熙:“你真的要走?”
云熙被纪臣深挡的结实,只能看到一小点儿侧脸,女人下巴小巧精致,闻言连半点波动都没有。
“花雨寒。”云熙轻声:“你就算再问我一百遍,我也还是这句回答,我们结束了。”
“是因为他?”花雨寒嗓子干涩,他心中“铮~”的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彻底破碎,而他本人也从一贯的自欺欺人中醒来,但固执的想找一个借口,找一个并非自己错误的借口。
云熙太了解花雨寒,她叹了口气:“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一些,那你就这样想吧。”
花雨寒满脸凄惶,肩膀一垮,整个人后退数步,他看着云熙跟纪臣深离开,彻底消失在门口,还是不愿意承认,他们之间就这么结束了。
云熙跟花雨寒从小就认识,母亲是花父的好朋友,父亲去世后,花父仁慈,见一个女人拉扯孩子不容易,便把他们留在花家,但在别人看来,一个天之骄子,一个身世平庸,根本谈不上青梅竹马,许是陪伴的日子太久了,让花雨寒根本没把云熙当回事,而喜欢上黄钰书,完全是一件不受控制的事情,或许这样说不负责,但事到如今,花雨寒就是这么觉得的,他对黄钰书没有丝毫情意,所以当初为何会看她千般顺眼?
像是无形中有一根绳子,扯的花雨寒身不由己。
黄钰书上前挽住花雨寒的胳膊,哽咽道:“雨寒,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花雨寒侧目看向黄钰书,就在对方以为他释然的时候,花雨寒残忍地说道:“我不爱你。”他一字一句:“所以我不会跟你在一起。”
花雨寒大步离开酒宴,听着身后来自黄母压抑不住的哭骂,他像是大梦三生,一朝醒悟,若是厉严辞非要追究,黄家只能是弃子,他冷静地想着。
厉严辞自然不会放过黄家,他看得出来,花雨寒对这一家子已经失望透顶了。
一行人在路口分开,纪臣深车窗降下,冲厉严辞打了个手势:“厉总,改日再聚!”
厉严辞车窗只降下一半,举手投足间全是嫌弃,“最好这辈子别见,还有……”厉严辞看向在纪臣深身边奋力挣扎,力求吸引楚幽注意的云熙,一把将妻子的脑袋按回怀里,没什么商量道:“让你的女人离小幽远点儿,要是落在我手里,没什么好下场。”
云熙:“……”
纪臣深从善如流:“好的厉总。”
看云熙原本挥舞的手瞬间耷拉下去,楚幽在心中无奈极了,心道姐妹你自己保重吧,我回去还要哄自家这位。
“纪臣深……”云熙小心翼翼:“我当初也是无奈之举,你会原谅我的吧?”
纪臣深捏住云熙的手微微用力,像是极力忍耐,明明听到这句话额角青筋暴起,却还是硬生生挤出一丝笑:“会的。”
云熙:“……”明显不会啊。
回到暂住的酒店,一进门云熙就往浴室跑,然后被纪臣深抓住一把甩到沙发里。
纪臣深微微仰头,解开衬衫扣子,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气不顺畅,心中怒火难消,“跑啊!”
云熙摇着头往后蹭:“不、不跑了。”
“你借着奚影在我身上下的调香心术,以为没人能解开,术上加术,抹去了我的记忆。”纪臣深越说语气越沉,他缓缓俯身,狠狠捏住云熙的脖颈:“你好大的胆子啊。”
“不是。”云熙拍了拍纪臣深的手臂:“别那么用力,真要死了!”
不知道哪个字眼刺激到了纪臣深,他立刻松开,云熙捂着胸口偏过脑袋咳嗽了一阵,抱怨道:“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凶。”
这话带着两分撒娇的意味,硬生生将纪臣深心中的火气平息了一些,不能心软!纪臣深这么告诫自己,他侧目看向云熙:“你哪里值得我好好说话?”
“好歹我们也有过几夜风流,不至于吧。”云熙笑了笑,可纪臣深发现她的眼中没有光。
“你到底在怕什么?”纪臣深问。
云熙脸上的笑意倏然僵住。
“你当真以为我看不出来?”纪臣深又说道:“若不是你心甘情愿,我就算能带你离开花雨寒身边,也不能将你带来这里。”云熙的本事纪臣深很清楚,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都是秘密,看着微微一用力就能捏死,可她的调香心术远在奚影跟楚幽之上,总是能在不经意间将人推入深渊。
“你分明喜欢我。”纪臣深沉声。
云熙猛地抬头,“不喜欢!”
纪臣深冷笑:“急什么?”
然后云熙瞪着纪臣深,纪臣深瞪着她,不知道谁先动的,纪臣深搂住云熙的腰,同她拥吻在一起,房间里很快响起暧|昧的“啧啧”声。
纪臣深将女人堵在方寸之间,每一次用力都带着几分报复跟狠劲儿,云熙刚开始还能忍,但很快就在男人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嘶~”纪臣深吸了口气,俯身咬住云熙的脖颈,将人逼的不住后退:“你就不能轻点儿?”
“这该是我对你说的……”云熙咬牙切齿,然后在纪臣深更猛烈的进攻中丢盔卸甲,“错、错了……”
“晚了。”纪臣深肆意享受,心中忽的十分得意,花雨寒凭什么跟他争?这个女人的第一次,每一次,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