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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洛欣的加入,确实对设计部的帮助很大。
她凭借着自己的设计经验和设计才能,很快就出了新作品的设计初稿。
看到初稿的那一瞬间,温念瓷是惊艳的。
果然宁洛欣没有让她失望,也果然如传闻中的一样厉害。
她让宁洛欣就按这初稿继续完善作品,并期待着她最终定稿的那一天。
为了感谢温念瓷帮自己解决了婚姻问题,这天晚上,宁洛欣特意请她吃饭。
“其实,你不用这么客气的。”温念瓷一坐下,就笑着对坐在对面的宁洛欣说,“毕竟我也是有所目的才帮你的。”
宁洛欣摇头,“不,你帮了我一个大忙。不然……”
她耸了下肩,“我现在可能离异妇女了。”
听到“妇女”两个字,温念瓷没忍住笑了出来,调侃道:“洛欣,你可都还没满三十,怎么会是妇女呢?最多就是离异……少妇。”
宁洛欣笑笑,然后思索了片刻,开口问道:“念瓷,你是怎么做到的?让我的丈夫回心转意呢?”
温念瓷细眉轻扬,“就那小三一看就不实在,我找了个比你丈夫帅的年轻帅哥勾引一下,那女人就上钩了。”
“谢谢你,念瓷。”宁洛欣很是感激的看着她,如果不是她,自己和丈夫的感情就只能这样结束了,那她会一辈子都难以甘心的。
温念瓷笑,“没什么,能帮到你我也很开心。”
两人相视一笑,不再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了,而是边吃饭边聊着工作上的事。
一顿饭吃完,温念瓷回到家都已经九点多了,爷爷老人家早就歇息了,至于爸妈昊轩他们也都回房了,整个主屋显得特别的安静。
洗过澡后,温念瓷下楼拿了瓶红酒和杯子,直接到了三楼露台。
把酒和杯子放到桌上,她走到栏杆前,双手撑在上面,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随后眼睛睁开,眸光流转,红唇微勾,“这里的空气可真好啊。”
她仰头望着如墨般的天空,一轮清月独自挂在天际,特别的圆,特别的亮。
看了好一会儿,她转身到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她拿在手里轻轻摇晃了几下,然后举起对着那轮明月,浅笑道:“今天真开心,月亮,我敬你一杯!”
说完,她仰头就是一口闷。
“好喝!”她吧唧着嘴,红酒的特殊的果香充斥着她整个口腔,让她忍不住又倒了杯,又是一口就喝完了。
“红酒让你这么喝,糟蹋了!”突然,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
吓得温念瓷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她忙转头循声望去,只见大哥季灏霆就站在露台的玻璃门边。
他穿着简单休闲的家居服,可能刚洗过头,碎发随意的垂下,显得年轻了不少,没了白天里的严肃冷漠,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邻居家的大哥哥。
温念瓷站了起来,呐呐的喊了声:“大哥。”
季灏霆走了过来,扫了眼桌上的红酒,然后目光落在她清丽的脸蛋上,淡淡的问道:“今天有什么让你开心的事吗?”
“啊……”温念瓷一
愣,随后笑着点头,“嗯,是很开心的事。”
“哦?”季灏霆挑眉。
“宁洛欣来公司上班了。”温念瓷略显激动的说道,可转念想到他就在集团总部,不可能不知道分公司这边的动静的。
想到自己这么激动,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季灏霆盯着她黑黝黝的头顶,唇角似有若无的勾起,“恭喜你,以后好好做。”
“嗯,我会的。绝对不会让大哥失望的。”
温念瓷伸手拿起红酒,问他:“大哥,你要不要来一杯?这样睡觉会比较容易睡着。”
目光往下落在她一张一合的红唇,她喝过的杯子?
不知道站了多久,身后一直都没什么声响,季灏霆转过身,只见那丫头已经躺到了躺椅上,看上去好像喝醉了。
季灏霆看了眼红酒,已经被喝掉大半瓶了,红酒一向后劲很强,于是他让她下楼休息。
温念瓷望着他挺拔修长的背影,撇了撇嘴,嘟囔着:“不喝就算了,我自己喝。”
黑眸幽光一闪,他移开视线,拒绝了她,“不了,你自己喝。别喝多了。”
温念瓷坐直身子,晃了下有些发晕的头,“没醉,就是有点晕。”
却见她睁开了眼睛,清澈晶亮的目光直直的对上他的,他心口轻轻漾了下,他握紧手,旋即松开,轻声的问:“醉了?”
说着,她又倒了杯酒,这次她没有一口喝完,而是小口小口啜着,毕竟大哥在这里,形象还是要的,更重要的是她怕喝急了容易醉,到时候在大哥面前闹出什么笑话那就惨了。
她心神恍惚,脑子里不由得多了些旖旎的念头,随后她心里一惊,赶紧摇了摇脑袋,把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全部甩出脑袋。
温念瓷睁着有些迷蒙的双眼看着他,月光下,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宛如天神一般美好,她不由得看得有些痴了。
剑眉一下子就皱在了一起,他大步走过去,刚开口想喊她的名字。
季灏霆深深的凝视着她,没有回答。
听到声音的温念瓷立马回过神,对上他幽深的眸光,赶紧慌张的撇开眼,她不自在的捋了捋耳边的碎发,然后说:“大哥,我回房休息了。”
温念瓷稳住身子,视线扫过他抱在自己腰间的手,那掌心灼热透过薄薄的衣服熨烫着她敏感的肌肤。
季灏霆见她一动不动的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一对好看的剑眉皱得更紧,眸光沉了几分。
话落,她站了起来,刚一起身,脑袋一阵眩晕,身体晃了下,见状,季灏霆忙伸手扶住她。
然后,匆匆的扔下一句“大哥,我下去了”,就落荒而逃。
而温念瓷被盯着有些不自在,“呵呵”笑了两声,然后很是抱歉的说:“大哥,这里只有一个杯子,你要是不嫌弃,可以用我喝过的杯子喝。”
想到她前两次喝醉酒后的胡话,他不由得有些烦躁,踱步走到栏杆前,任由凉风吹拂着自己。
她的酒量不好,却又喜欢喝酒。一喝醉,指不定又会说些胡话。
“念瓷?”他轻轻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