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是陨禁帮

仙乐逸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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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逐渐明朗,晨曦微露,阳光撒下地面甚是柔和。

    一路上,一边奔跑,也不忘了手上的动作。

    南拾习惯在衣服或者裤子口袋里捎上小型的改良耳机与各种精密小巧的联络工具,现在正是派上用场的时候。

    蓝光在须臾闪烁几下,便暗下去,南拾明白是有人联系上了,掩在耳边,稍加思索环视周围,轻轻而不失威严地下达任务。

    “ho

    ey,伍巧街坊南门。带二队出来,把后面的小尾巴带走,晕两个小时就够了。”

    虽然没几个字,但另一头却是听得甚是认真,很快便坚定地撂下承诺。

    “是,阁主!”

    往后,便是甚至连南拾都不清楚的各项工作,总之只要为她所用便是。

    所以,她便不再担忧,一路也是放慢了速度兜兜逛逛,欣赏一下雨后的风景。

    路面免不了坑坑洼洼,各种深浅的小水塘都要当心,不过只要注意脚踩下去时看看有没有倒映天空和飘云便是。

    风起,原本欲要落下的雨珠纷纷从自己暂时的住所滑下,像是孩童在玩滑滑梯一般自在。

    南拾见着,也不吃惊,浑身的负担一时间倒是轻了不少。

    这种一踩一个不准的地方,路是的确没有铺好,后面的人再怎么谨慎,也时不时会有踩进水塘的尴尬,要么湿了裤脚管,顺便溅起小水花,发出“啪嗒”的声音。

    动听

    听在南拾耳中,计划再晃悠十几分钟,引到南门即可。

    时不时走走停停,兴致好的时候,踮起脚,一手挡着绿叶甘露,另一手慢慢而小心翼翼地探入簇簇墨绿叶的庇护下,够着一朵红花。

    不由想起一句诗: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她不是什么伊人,不过是觉得雨珠还没有蒸发掉,仿佛花瓣表面淋上的一层清晨初露,清新,幽幽的芬芳馥郁。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渐近,南拾不由也加快了脚步,知道自己在这时候赏花乱了节奏,便重新夹回了叶瓣之间,自己匆匆离去。

    她也不知道后面人跟着有什么目的,躲得那么远,明显还不想被她知道的样子,偏偏遇着了她,算他倒霉。

    引到南门,意料之中,耳麦传来坚定的报告声。

    “成功截取,在车里,红色轿车,尾号4571。”

    说罢,关了,然后拔下来重新放回口袋。

    她也想要知道后面跟着的人是什么意思,看到两个人,都是休闲装,伪装得很好,但是那面庞还是太年轻了,不是什么**湖。

    “他们反应都挺快的,幸好我们人多,还带上了注射剂,保证两小时不会醒过来。”

    坐在前排驾驶位的一名女子,齐耳短发,耳垂部分的耳钉闪烁着幽幽的微光,相比就输联络工具了。

    “知道是哪里的人吗?”

    南拾也就和自己组织里少部分的心腹见过面,这位驾驶位的女子便是其中一名,也是之前叫做“ho

    ey”的人。

    可是就是这一代号,也会掀起不知多少的波澜。

    ho

    ey,亦仙阁情报组织的二把手,擅长使用药剂,组织的医术骨干,同时也是擅长杀人不眨眼。

    至于亦仙阁,就更厉害了。黑白道通吃,只要有钱,就可以花钱来买情报,根据情报的价值来收钱。

    一般,只得交好,否则一旦得罪,公开所有的资料,无论你如何风光,怕是不久就要成为丧家之犬了。

    “是陨禁帮,裤兜里还有东西。”

    这声音听起来冷冰冰的,不带感情,仿佛这些人都不是人一样。

    “最近和那里有什么往来?”南拾觉得和自己最近这个甩手掌柜有一定关系。

    “倒也没什么,我看听下面人说他功夫还不赖,要不是有针剂,还真的很难被制服。”

    “所以说这个人,陨禁帮那里还要不要?”

    南拾觉得如果借此机会探探口风,也不失为良策。

    “我找技术部联系一下,您这里怎样?”

    面对南拾这个小姑娘,这位不知道让多少黑白道战战兢兢的“煞神”还使用了敬语,也着实是令人瞠目结舌。

    “我等着,联系上再告诉我,先回总部处理事情,最近麻烦你了。”

    南拾想了想打算还是处理正事,然后再忙活谈恋爱,也不迟。

    至于告诉那一头的南夫人?

    南拾也就当做是一个笑话,呵呵一笑而过。

    “不麻烦,也没什么事情。”

    ho

    ey汗颜,实际上她也是因为空闲,当了甩手掌柜的。

    说着,驱车开到了一家医院,正是之前南拾骨裂住院的那一家。

    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组织内部排查森严,怕是正常人都不会想到,一家医院的地底下,竟然有这样恢宏的建设,更不会想到一切的创办者还是一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小姑娘。

    “阁主好!”然后匆忙退下,隐约可见汗珠黏在与皮肤的面具上。

    组织内部,为了明哲自保,都是戴着面具见人,而且技术部一向是一流的,隐藏身份,伪造身份与人世都是简单的问题,不足费心。

    另一头,消息发出去,接连的就是恼怒与不解。

    “那个跟丢了”

    小心翼翼地说着,颤颤巍巍,另一边的人连上耳机都觉得他心拙口夯,薄唇缓缓吐出一句话,一拳砸在了桌子上,茶杯也为此晃荡几周,然后慢慢绕回了原位。

    “还有什么?”

    “他们他们要见您,老大。”

    “地点。”沉默一番,这两个字越听越感到低沉,像是进了藏了尸体的枯井一般。

    “君和医院。”

    “有说楼层吗?”

    “没。”

    “行,知道了,别让第三个人知道。”

    “是!”

    这一路,就没有安心过。

    为什么跟着南拾的人被人劫了?

    什么人有能力可以劫住?

    为什么要劫住?

    现在南拾怎样了?

    一个个问题都是未知数,凉北轩也不敢怠慢,一路上是骑着摩托车不知道排了多少黑呜呜的尾气才赶到的。

    凉北轩进门,见有一条小道,通向楼上的,没有人来来往往,便上去一探究竟。

    “嘎吱”一声,幽幽进耳,寒战一打,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