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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即将开始。
霍雪鸢看了看现场,自己的女儿和烟烟他们都没到,包厢里又有些闷,她便转身走到走廊上,想要透透气。
走着走着,忽然就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晕,身上也越来越无力。
她下意识扶住一旁的栏杆,心中瞬间被恐惧填满。
这种感觉,跟五年前的那一次,简直一模一样,她猛然想起刚才服务员端来的那杯水,那杯水一定是有问题的!
霍雪鸢艰难地掏出手机,那屏幕上的图标已经开始变得扭曲,最终,她握着手机倒在了地上。
失去意识以前,她隐隐看到一双黑色皮鞋停在了自己面前。
......
包厢内,傅瑾年看着身旁空荡荡的位置,又迟迟不见霍雪鸢回来,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他一边起身,一边拨通了她的手机,一边往外走,但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声音。
“雪鸢......”
另一边,霍雪鸢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醒来,眼前蒙着的一条绿色蕾丝丝带,她看不清所处的环境。
但在恢复意识的瞬间,她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一层薄到几乎等于没有的丝巾之下,是自己什么都没穿的身体。
她试图翻身,可是她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仿佛柔软无骨,没有一点力气。
即便是这样,把她绑到这里来的人,好像还是担心她跑掉似的,在她的脚踝和手腕上分别绑住了丝带,丝带的另一头,则系在了床头和床脚上。
她想起自己昏迷以前看到的那双高跟鞋,在凯宾斯基的酒店门口,慕曼雅穿的就是同款。
呵,原来费尽心机把自己绑到这里来的就是慕曼雅。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被推开。
霍雪鸢透过朦胧的蕾丝眼罩,隐隐约约看到来人是一个又矮又胖的秃子,对方畏畏缩缩的动作和那紧张到不停搓来搓去的手,她简直恶心到了极点。
“小美人,不要着急,我来了~”李总的声音又沉又哑,像是被人扼住喉咙一样。
霍雪鸢拼命挣扎着想要解开挣脱手上的束缚,身体却一点力也使不上,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身子。
不要……
不要这样对她!
五年前那晚的恐惧仿佛像噩梦般袭来,霍雪鸢整颗心仿佛都放在烈火上炙烤。
感受到男人越来越靠近的脚步,霍雪鸢惊慌地大喊道,“我警告你,不要过来!”
李总不听劝阻,已然靠了过来,“哎呀,就你这种身份,我能看上你那都是你的福气,跟着我以后你就能吃香的喝辣的,有什么不好的啊?”
霍雪鸢只觉胸腔里升起一股狂躁的怒意!
她抬起腿,一脚踢在他的刚刚跨上床的脚踝上,他脚下不稳,一屁股栽倒在了地上。
好在总统套房内有精致的地毯,才不至于被甩个屁股开花。
但这还没开始就吃了瘪,着实让他有点愤怒。
他站起身,骂骂咧咧地对着地上吐了一口痰,“你这个贱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在这娱乐圈混再久,也只能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十八线艺人,只要今天你把老子哄高兴了,你想演什么戏我都能出资让你演,你他妈的最好给我识趣点!否则老子要你在娱乐圈混不下去!”
李总说着就要扑上来,可那双又黑又胖的手还没抓到那层遮羞布。
只是“咚”的一声,仿佛有什么巨物砸在了玻璃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紧接着,便是李总哭天喊地的哀嚎声,“哎哟......哎哟!是哪个混账东西敢偷袭......”
他的话还没说完,迎面又是一拳,打得他眼冒星星,口吐鲜血。
霍雪鸢半躺在床上,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人影正在不停地挥动着拳头,一直打到李总犹如一摊烂泥一样躺在地上,他才起身朝着霍雪鸢走来。
她心口狠狠颤了颤,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的错觉吗?
竟然是傅瑾年?
“麻蛋!是谁……”
李总刚想愤怒地爬起来,衣领便被傅瑾年紧紧提起来,迎面对上了傅瑾年那双充斥着鲜血和愤怒的眼眸,“他妈的!老子的女人你都敢动,谁给你的胆子!!!”
话音刚落,他猩红着眼眸一脚踹在了李总的脸颊上!
强悍的力道加上特制的皮鞋,立刻将李总的脸踹得颧骨凹陷!
“傅……傅爷!!!”李总眼睛看到傅瑾年的瞬间,浑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
傅瑾年?傅爷怎么会在这里?!
他反应极快,连忙狗爬似的扑过来想抱住傅瑾年的大腿,“傅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根本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啊!求求傅爷饶了我,我该死!我真是该死!我真是该死啊!”
“是啊,你是该死!”傅瑾年精致的金丝框眼镜下闪过阴鸷的狠厉,冷冽的语气仿佛地狱里走出来的魔鬼,紧紧遏制住了李总的喉咙:
“你不是喜欢招惹她吗?那好啊,那我就让你好好记住,你招惹她的代价!”
“来人!把他给我拉出去,打!”
“是!”
傅瑾年踹开房门,直接将李总像垃圾似的扔了出去。
砰咚一声,房门再次关系,傅瑾年周身蔓延着暴戾的怒火,整个房间的气氛都阴沉到了极点。
霍雪鸢紧张地紧紧抓住身上那块基本毫无作用的遮羞布,裸露在外的莹白如玉的脚趾因为极度惊恐和害怕可爱地蜷缩着......
她哪里想到,救了她的偏偏就是傅瑾年?
傅瑾年心如刀绞,如果不是他发现不对,及时去调取监控找到她被人带到了这里,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是他最疼爱的雪鸢啊,那些人怎么敢!
他紧咬着牙关,走到她身边坐下,那层几乎透明的布料之下,女人晶莹的身体一览无余。
这样的场景,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酷刑般的考验。
他只感觉自己的喉咙越来越干涩,最后只能伸手将领带微微扯开。
反反复复好几次,他才终于平静了些。
刚刚要伸手替她解开眼前的眼罩,只觉得手腕传来一阵尖锐的痛疼。
他低下头,女人殷红的嘴唇正死死咬住他的手腕,浑身上下都在颤抖着,犹如一只应激的小猫。
傅瑾年只觉得心都要碎了,任凭她咬着自己的手腕,用另一只手捞过一旁的毛毯,暂时盖在她身上,随后将她揽进了怀里,“别怕,是我......”
霍雪鸢咬着他的嘴唇突然松下了力道,她知道是他。
但是……她竟然也会害怕。
她抬起头想要确认他的样子,却又被眼前蕾丝布条给挡住了眼睛。
傅瑾年伸出手,解开她脸上的蕾丝布条,女人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因为长时间的视线遮挡,她眨了好几下眼睛,才能缓缓睁开。
在看清楚眼前戴着银丝眼镜的男人后,她眸底的恐惧和迷茫在这一瞬间坍塌,所有的情绪都化作水雾,啪嗒啪嗒地顺着眼眶落了下来。
“别哭,别哭,你知道我最怕你哭了,对不起,是我来晚了,是我没有保护好你,现在你不用害怕,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有我在,谁都不能伤害你一分一毫。”
傅瑾年小心翼翼地搂着她,把绑住她手脚的丝带解开,这才发现她的手腕和脚踝都勒出了红印子。
她当时该是有多害怕多恐惧啊,才会不顾疼痛地拼命挣扎着。
霍雪鸢摇了摇头,哭声断断续续道,“傅瑾年,你知不知道,刚才我以为,我以为我真的逃不掉了......可是,还好你来了........还好你来了.......”
女人满眼通红地从他怀里抬起头,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点点泪珠,眸底也蒙上了一层水雾。
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仿佛看到了五年前,爱撒娇爱耍小脾气总是假装哭哭啼啼威胁自己的那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