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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晚了,错过了吃早点的时间。现在又被晒了一上午,真是又渴又饿。
一听林总说下午两点才开始,我跑的比兔子还快。
到了食堂,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点了一盘子菜还有几个大馒头开始大口朵颐。
等我吃得正香的时候,看见阿肯、阿花还有彭美榕端着饭菜走了过来。
“阿东怎么没和你们在一起?”
因为大家相处的不错,我们几个经常扎堆吃饭,看到队伍里没有阿东,我下意识地问他们。
“你俩都在主席台那坐着,不是应该在一起吗?怎么问起我们来了?”
阿肯把餐盘放到桌子上,被我问的莫名其妙。
靠,可不是怎么的,我和阿东在一起才对!
可脑子里光想着吃了,早把他忘到脑后去了。
我不好意地朝阿肯笑笑,于是闭嘴接着吃饭。
可我正吃得风卷残云的时候,我抬头一看,他们几个并没有动筷子,而是死盯盯的看着我。
我被他们看毛了,奇怪的问他们:
“你们几个有毛病啊,不吃饭瞪着我干么?”
“我看你才有毛病,刚看完那么残忍的画面,还能吃得下去饭,真是服了!”
这时,我才发现他们几个人餐盘里的饭菜都很少。
“靠,这有什么呀,咱们去盘口维护的时候不是经常看到吗?那个时候也看到你不吃饭呐,我你看还是不饿,瞎讲究!”
我不屑一顾的瞪了阿肯一眼,继续吃饭。
“你就吃吧,吃那么多,怎么吃进去,下午你就怎么吐出来!”
阿肯摇了摇头,拿着筷子不停的豁楞饭菜,就是不往嘴里送。
我没理他,继续吃饭,可一直到吃完,也没看到阿东的身影。
这个家伙不会又借钱炒币去了吧!
我心里又打起了鼓。
还好,等我找到阿东的时候,他并没有炒币,而是在自己椅子上坐着。
只是这时的阿东脸色非常不好,精神萎靡不振,萎缩在凳子上一声不吭。
早上还挺精神的呢,怎么一上午就这样了,难道晒中暑了?
我赶紧问他:
“怎么了?不舒服怎么不去医务室看看?”
阿东无精打采的朝我笑笑,然后摇头:
“没事儿,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可能还是在炒币爆仓的痛苦中没有走出来吧!
毕竟那么大的损失,对于谁都不会好受。
看到他难受的样子,我只能把想和他研究点东西的想法压抑了下去,只能回头再说。
我看了一下时间,离下午大会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于是我挪了一把凳子过来,想陪他一会儿,时间到了一起去会场。
我闲着没事,于是打开电脑随意浏览东西。
这时候我忽然想起老熊他们那个网站了。
当时林总嘱咐我们,对于那个网站可以不用太着急,慢慢找问题就行。
当时也正赶上忙掏猪窝和平台漏洞的事儿,忙得不可开交,竟然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现在那两件事马上就暂告一段落了,估计林总又该把这件事提到日程上来。
别看他那个时候说不着急弄,可等哪天着急了,就不会信守当初地承诺了。
领导们说话不都这样吗?
所以全信那才是真的傻。
我打开老熊的那个网站候,看了一眼流量,的确是少了不少。
每一个流量都是钱啊,也怪不得老熊着急。
我又打开了老熊给我演示的那个网站,结果发现流量机会和老熊的持平了。
更加严重的是,我通过Ip反查服务器得知,原来这还不是一个网站,而是一个网站群。
也就是说,获取这个技术的园区,现在和卧虎一样,把系统代码租用给了园区里所有的电诈公司使用。
怪不得老熊他们网赌网站的流量下滑得这么厉害呢,原来市场上一下冒出这么多家公司使用。
看来这个问题的解决是迫在眉睫了!
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
时间过得很快,我觉得还没有做什么呢,时间就到了。
“你如果不舒服,就别过去了,实在不行我帮你跟林总请个假!”
我看阿东并身体没有太大的好转,给他出了一个主意。
“不行,林总说了,今天这个会必须全部到齐!”
阿东拒绝了我的好意,强撑着站了起来,晃晃悠悠的往门外走。
这也是个倔驴。
无奈,我只能扶着他往后院走去。
等我们来到后院的时候,人也都到的差不多了。
于是林总开始宣布执行下面的刑罚。
要说上半场是惩罚的联欢,那下半场才真叫是炼狱场的祭奠。
林总宣布开始后,围观的队伍后面来了一群人。
这些人穿着和拍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但奇怪的是每个人都围着围裙。
我以为上来的是园区里的厨师呢,可一看不对。
厨师围的围裙一般都是那种白色的,而这些人的围裙却是少有鲜艳的红色。
等我仔细看了一下,才发现他们每个人手里还都拿着一把又窄又尖,略带弯曲的刀。
这刀被磨得锃亮,在太阳的照耀下直晃眼睛。
靠,这帮人是屠夫吧!难道要现场把这些人大卸八块?
但事实的发展,还是突破了我的想象。
只见这些人,先是嘱咐内保把这八个老板衣服扒光大头朝下吊起来,然后把两只手分开拴住。
等这些做好了之后,他们又从腰间拔出了一个拿着圆圆的铁棒子开始把刀往上面蹭。
这个我认识,屠夫经常使用的刀棒。
随着“呲呲”的铁器摩擦刺耳的声音传过来,我的心里不断打啾啾。
这个画面太熟悉了,这不是屠宰场对猪进行分割的画面吗?
现在我眼睛里看那吊着的已经不是人了,而就是一头头白条猪。
磨刀大概用了五分钟,这些人把那刀棒放入腰间,开始了手头的工作。
我正好奇他们挥刀从哪里开始分割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我想的那样做。
只见他们拿起那把刀,把刀立起来,用刀尖从脑后顺着脊椎往上一划。
刷的一下,一个鲜红的口子已经绽裂开来。
而非常奇怪的是,伤口处流出的血液并不是很多。
这个时候,只见屠夫用手扯着伤口一边的皮肤使劲一扯,然后开始用刀慢慢的往里捅!
妈的,我知道了,这他妈是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