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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承光被两个警察强行给塞进了警车,带回了派出所,就在刘承光被两个警察硬往车里带的时候,刘莹的眼睛忽然一阵血红,她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两只小手就想狠狠地插进两个欺负爷爷的男人的背上。刘承光看到了刘莹的神态变化,于是大喊一声,“孩子,跟着爷爷走,不能伤人!”话还没喊完,就被俩警察给塞进了警车里,后面的一个警察还朝着刘承光的肚子踹了一脚,瞬间让刘承光赶紧胸腹之间一阵翻滚,好些没吐出来,不过也立马不再言语了,因为被塞了警车的同时,他忽然看到另一名警察从腰里掏出了一根电棍,那电棍一头冒着蓝色的电火花,正朝他走来,虽然是喝了酒,但是刘承光很长眼色的把嘴闭上了,肚子上挨一脚就挨一脚吧,总比再电一下强。
在刘承光被带上警车的时候,刘莹听到刘承光喊的那一声,也就趁着警车门没关,跟着钻进了车厢,就这样刘承光被警察带回了派出所。刘承光看到刘莹不敢进派出所,就大声喊道:“进我的口袋,或者直接附我身上,跟着爷爷进去,别怕。”
警察边推推搡搡的把刘承光弄到了审讯室,边骂道:“老晕子,把嘴给我闭上,再骂骂咧咧地胡说八道,我真特么电死你啊。”
当刘承光在审讯室的审讯椅子上固定好后,那俩出警的警察又回来了,跟他说道:“你叫刘承光,今年六十三岁,是鲁中医院的太平间工人?”
“对啊,你们这不都打听清楚了吗!”刘承光说道:“我跟你们说,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赶紧去查,去查查孝妇河别墅区有没有一个叫刘莹的孩子前几天被烧死了,不是,就是七天前被烧死了,今天是她的头七,她回魂了,所以我能看见她,她跟我说了她的死因,她是被家里保姆害死的。”
“闭嘴!”其中一个年纪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轻警察骂道:“今晚上你吓唬老子三四次了,差不多就行了,妈的叽叽哇哇的光说醉话,要不就等你明天醒了酒再跟老子说话,还特么小女孩被烧死了,你把她给我喊出来我看看啊!”
刘承光一听,笑了一下说道:“你还真是死鸭子嘴硬啊,我说的你不信,那你自己听她讲吧,你回头看看,那个女孩就在你身后。”
那个年轻警察听了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啥也没有,刚要抬手去抽电棍,准备给刘承光点颜色瞧瞧,就听旁边那边年纪稍大点的警察哆哆嗦嗦地对着门口说道:“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可没干什么,你早死早托生,有什么话,跟他说就行,别害我们……”
顺着年长警察的目光看过去,年轻的警察差点晕过去,只见审讯室大门的门口蹲着一个浑身黑漆漆地小女孩,女孩的身上散发着缕缕地烟,衣服的边缘还在隐隐烧着,透出火光,就类似纸张被烧的边缘一样,黑色的灰烬里透露出红色的火光。女孩两只眼睛血一样的通红,张着嘴巴,嘴巴里的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咯吱咯吱的咬着,两只手也是黑漆漆地,指甲散发着黑红色的光,仿佛是血液被烧干时的样子,吓得两个警察刚要夺路而逃,审讯室的大门却“砰”地一声关上了。
刘承光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赶紧对刘莹说道:“孩子!孩子!你听爷爷的话,千万别着急,爷爷没事,他们是警察,是帮助你的警察叔叔!”
然后刘承光朝那俩警察喊道:“发什么愣啊!赶紧给老子打开手铐!晚了就来不及了!”
俩警察手忙脚乱的赶紧给刘承光解开审讯椅上的手铐和脚镣,刘承光伸手从上衣口袋里面摸出一道皱巴巴的黄色符纸,然后从裤子口袋里面摸出一个打火机,点着了符纸之后,往房间上空一扔。喊道:“敕!”
刘莹就感觉身子一沉,整个身体就那么固定在了地上,一步也挪不动了,不过她看到爷爷被两个警察放开了,眼中的血红也就慢慢褪去了。刘承光对着那俩警察说道:“你们有话就赶紧问,那个小鬼貌似魂体有些不稳,我那道符纸是几年前一个道士给我的,我平时就是装兜里防身的,我怕控制不住她多久。”
当警员打电话跟分局指挥中心汇报的时候,顾长笙他们正在跟着葛洪和那罗延在河边降妖呢,一听说所里出事了,顾长笙带着葛洪那罗延等人就快速赶往了派出所。当葛洪他们来到审讯室时,刘承光已经跟刘莹有说有笑的聊天了,旁边的桌子上还点着蜡烛,地上有个铁盆,还有刚刚烧完黄表纸的灰烬。
那个年长的警察跟顾长笙说道:“报告顾局,晚上接到一个报警,说有个故意杀人案,我和张峰就到现场出警了,结果去了之后,看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醉汉,那不就是那个人,他说他叫刘承光,我们也落实了,名字和工作单位都是真实的资料,他在医院太平间工作了四十多年了,这不今晚他喝了酒,在太平间旁边的家里,就听到窗外有孩子哭,然后就是他听了那个小鬼的话,就气愤报警了,让我们抓真凶。”
几句话把顾长笙弄得也是一头雾水,那罗延却拦住了顾长笙的话,只见那罗延从怀里掏出一个蓝色的符纸,咬破手指用血在符纸上写了一个咒语,迎风一晃符纸自己烧了起来,那个刘莹看到蓝色符纸的火焰,就像是飞蛾一样朝那罗延跑了过来,然后就是嗖地一下,钻到了火光之中,等火光烧尽后,那个小姑娘的身影再次出现了,只是此时的身影周围隐隐发出了淡蓝色的光晕。
那罗延解释了一下,他是看到刘莹的魂体太弱小了,又是急于救刘承光,加上两名警察都是公职人员,一身的正气,刘莹强行显现魂体,暴怒之间想救刘承光,已经快到魂飞魄散的边缘了,他用养魂符滋养一下刘莹的魂体,好让她找个好时辰转世投胎。
那罗延把桌上的香烛的火苗拨大一些,然后把刘莹招呼到旁边,让她一边吸着香烛供奉,一边跟她聊了起来。一会的功夫,那罗延就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经过。那罗延转头跟顾长笙说道:“老顾,你用最快的速度去查一查这个刘莹说的情况,我相信这小鬼的话,刘莹的爸爸肯定是买了什么不该买的东西了,以至于招来那个保姆,而且之前的保姆估计离开也是因为后面这个保姆的威胁,那个介绍保姆去他们家的朋友,应该是个知情人,或者他就是罪魁祸首。查一查总能查清楚,给死者一个安慰吧,顺便你们也破个案。”
顾长笙立马安排派出所的人联系刑侦大队,落实刘莹所说的情况,不到一个小时,事情的大概情况就已经汇报给了顾长笙,那罗延在一旁听完之后,拿出一张符纸,对刘莹说道:“走吧,小鬼儿,跟哥哥回家,明天去你家看看去,事情结束后,你可得好好感谢一下你这个刘爷爷。”
顾长笙问道:“什么情况?今晚就不做了?”
“做个屁啊,都几点了?”那罗延说道:“我要回去睡觉了,明天睡够了,我自己去刘莹家,你们在这里继续查消息吧。”
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那罗延穿好衣服,带着刘莹藏身的那道符纸就出门了,打了一辆出租车,就来到了孝妇河边的别墅区。还没进大门,那罗延就忽然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语道:“这么个别墅区,三天两头的出现怪事,看来这里的风水真是糟糕透顶了。”
“站住!干什么的?”
一句话,吓得那罗延一激灵,他转过头来一看,原来是别墅区的一名保安。那保安喊住那罗延,而且还是一嗓子高声喊得,其实也是因为那保安的修行,正所谓干一行有一行的门道。这个别墅区的住户非富即贵,保安平时看这些住户看的多了,对于有钱人和贵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眼前这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一身的班尼路,脚上穿了个假的不能再假的阿迪王球鞋,背着个破包,浑身上下加起来花不了三百块钱,还不如保安穿的好。
所以作为别墅守护门卫的他瞬间就把那罗延给喊住了。那罗延也不生气,从兜里掏出一盒白将军,抽出一根烟递了过去,笑着说道:“这位大哥,我是刘勇平家的亲戚,我过来找他们有点事,您给通融一下。”
在路上,那罗延打听到刘莹的老爸叫做刘勇平,是当地一家投资公司的老板,但是自己家住几号别墅,刘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于是那罗延才寻思“酒搭桥、烟铺路”的老方子,给人家保安递根烟好说话,没想到那保安连看都没看那罗延一眼,自己从兜里拿出一盒泰山,顺手就点上抽了起来。
那个时候的白将军烟,六块钱一盒,属于学生烟,而泰山则是二十块钱一盒,一般白领和政府管理人员才抽泰山。感觉到自己被侮辱之后,那罗延也不生气,就对那保安伸出俩指头说道:“一,你给我打电话,联系刘勇平,就说他的一个亲戚来找他,让他出来接我。二呢,我现在揍你一顿,你报警,然后咱们等着刘勇平来接我,顺便赔你点医药费。”
“我特么……”那保安一听就火了,刚要从腰前摘下橡胶警棍,给那罗延上一课,就看到那罗延从怀里掏出来一把五厘米左右的小匕首,其实也就是那罗延的小铁剑。瞬间秒怂了的保安,摸起对讲机就对着里面说道:“大福,去喊一下九号别墅的刘勇平,妈的就说有个什么狗屁亲戚在大门口闹事,让他们过来看看。”
“好的,我一会就去九号别墅,找那个什么刘勇平,跟他说妈的你有个什么狗屁亲戚在大门口闹事。”对讲机里面重复了一下保安的话。
“滚一边去,赶紧去,别闹!”那保安对着对讲机骂了一句。
“你对讲机的那边那个叫大福的?”那罗延问道:“是不是叫孙大福啊?”
“你们认识?”那保安说道:“对啊,他确实叫孙大福啊?咋着你也认识孙大福啊?早说嘛?在这小区,提孙大福,比提什么刘勇平好使。”
然后就看那保安对着对讲机说道:“大福,先别去九号别墅了,你赶紧滚到大门口来,那个二逼说好像认识你!”
“我特么……”那罗延骂道:“骂谁二逼呢?”
正说着话的功夫,那罗延就看到一个记忆里熟悉的身影,逛逛当当地走了过来,不是孙大福还能是谁,那罗延也顾不得跟门口的那个保安掰扯了,一招手就喊道:“大福!大福!是我,我是那罗延啊,你怎么在这里啊?”
“你怎么在这里啊?”
那罗延和孙大福异口同声的说出了那句话。
那保安一看俩人确实认识,也就没再拦着,看到孙大福递烟,接过烟往耳朵后面一插,说你们聊,然后就回保安室了。
原来孙大福高中毕业之后,没考上大学,就直接去了技校,学校没啥事,管理松懈,他爸本来给他安排去厂里上班,他嫌厂里的工作太累,就自己找了个轻松的活,当起了保安,每个月上二十六天班,就是在孝妇河的别墅区转悠转悠,轻轻松松拿五百块钱,当时也算是高工资的岗位了。
听完那罗延说明的来意后,大福哈哈一笑锤了那罗延胸膛一拳说道:“你还弄这些鬼啊神啊的东西啊,走,我带你去九号别墅,你给我长长见识去,以前不是记得葛老头会这些啊,咋着了?你出徒了?你也捣鼓这个玩意儿了?挣钱不?干这一趟买卖能赚多少啊?”
“赚你个大头鬼啊。”那罗延笑着回了大福一拳说道:“我是义务劳动,咱们这的分局有个报警,这不我过来看看具体啥情况?”
而这个时候,看着孙大福那熟悉的面孔,那罗延心里忽然一动,不能让自己这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掉地上,我得拉他一把,顾长笙整天麻烦老子,老子今天得麻烦麻烦他了。
想到这里,那罗延转头认真的看着孙大福,把孙大福看得有点发毛,孙大福说道:“你看啥呢,发什么愣啊?”
那罗延正色问道:“大福,我问你一句话,你愿意当警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