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身世之卷 第八章 掌上明珠 下

醉琉璃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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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赫深深地陷在她这一番言论里。原来和他在一起,她是这样痛苦。她想得那么多,却从来不在他面前表露出来。

    他一心就想和她在一起,并未曾想过那么多的如果。但是他能体会她的压力,她的恐惧。甚至在她这么说之后,他也有些恐惧了。她分析得那样在理……可是,他怎么能失去她,几个月前的痛苦,他不想再重蹈覆辙!“总能解决的。”

    云舒摇着头,“该怎么解决呢?我想不出来一个能让我安心的方法。”

    夜赫狠狠将她圈入怀中,却什么话也没说。

    他不说,云舒也知道他甚至有些惊恐。一想到他们未来不能在一起,她也迷惘苦痛啊。

    身上的湿泉的热度渐渐退去,他们开始觉得有些冷了。夜赫想了想,“这里反正无人,不如你到温泉里泡着,将衣裳脱了,我帮你烤烤火,等干了再穿。”

    云舒蓦然红了脸,“这怎么可以!夜赫认真地道,“夜某乃正人君子,不会偷窥你沐浴。”

    云舒的脸越发红了,娇嗔道“你还说!”

    夜赫看她的模样,忍俊不禁,哈哈笑了起来。云舒捶了他几下,他大掌握住她小小的拳头,仍是笑个不住。云舒跺脚。“我回去了。”几句话,却把刚刚的沉重气氛迅速冲散了。“这样子走回去,要着凉的.电脑站更新最快.”夜赫认真地道。“你当真去泉水里泡着,好歹里面暖和。我在这里生火。把你衣服烤干再穿。”

    云舒始终摇头。就算她心仪夜赫,他在湖边上,她怎么可能,可能赤裸地泡在温泉之中——想到这里,脸就狠狠地烧。夜赫无奈。“那,你先去水里泡着。我去给你弄衣服来。”

    “去哪里弄?”

    “去净心寺拿啊。”夜赫认真地道。

    云舒嗔道“傻子!要是你去净心寺给我拿衣裳,那些人要怎么想?她们难道还能不把我们误会?”

    “就是误会又怎样,”夜赫地黑眸里笑意盎然,“我们是迟早要成亲的。”

    看他说得那么决断,云舒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他呀!怎么这样霸道。

    “就这样回去罢。”她就要走。

    夜赫却突然把她拉一下,跳入水中。看着他坏坏的笑,云舒鼓起脸道“做什么呢?”

    “你这一走。又有好几天不能见。”夜赫双手圈着她地腰,把下巴顶在她的肩膀“不如在这里多玩一会。也更暖和点儿云舒不语,却也不再挣扎着要走。如此亲昵地姿态。只让她更加心跳如雷。他们这样,是不是太逾越了?他再稍靠近点。她就全身紧绷。夜赫不禁好笑,看她白晰的耳后。一抹梅花形状的鲜红。

    “这个胎记很好看。”指覆轻轻地摩擦了下,云舒猛得一颤,连忙要逃,“我要回去了。”他们这样……太暧昧了。

    她转过身,几乎不敢看他,“我真的要回去了。”

    “别走。”

    对上他的眸子,竟是有些哀求地。云舒的身子在颤抖,她只到他的声音轻轻的“别走。”

    “过几天还可以见面啊。”

    “几个时辰都觉漫长,还几天呢。”夜赫凝视着她,眸子有着坚定,“答应我,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情,都不要逃避。总有可以解决的方法,给我一点时间——就算我们有很多障碍,我会一个个去清除,直到你安心,愿意嫁给我为止。”

    靠在他的胸口,轻轻一声嗯,却让夜赫的心放了下来。

    他搂着她,望着远处,眸子里却有无数复杂。她所说的所考虑地,都完全正确。如果要让她安心地与他在一起,他们都要放弃很多东西。

    真的,不会后悔么?

    云舒看着掌中的那一颗珠子,“这个该怎么办?”

    “给我。”夜赫不由分说便抢过来。

    云舒嘟着嘴,“我捡地。”

    “那送与我,如何?”

    “你将军府那么多珍宝,还希翼这个么?”

    “反正给我。”

    “像土匪一样。”

    夜赫只是笑。云舒还以为他闹着玩,没想到真把那颗珠子拿走了。心想算了,反正自己拿着并无作用,他既喜欢,就给他罢。

    又玩了会儿,他们才回去。云舒一路小跑回净心寺,湿答答的衣服自然引来无数目光。夜赫因也是浑身湿透,怕与她并行惹来不必要地麻烦,便从另外地路下山去了。

    她娘意外地看着云舒,“掉到水里去了?”

    云舒呵呵笑,“原来山那边有个温泉呢。娘,下回咱们一起去。”

    候婉盈拿个棉布来帮她擦头发,“快把衣服换了,着凉了可不是闹着玩的——是和夜将军一起去地罢?”舒微笑。她拿来衣服,自屏风后面换上。

    候婉盈似是要说什么,但考虑了半晌,始终没说。

    云舒看她道“娘,做好见爹的准备了么?”

    候婉盈有些失神。云舒轻声道“有点怯意,是么?”

    半晌,她忽的笑了,“我想,不见也罢。”

    “这怎么可以,”云舒急道,“爹可是等了你十七年啊!”

    “可是娘该怎么去面对他?”候婉盈的眸中有盈盈泪光,“他孑身一人十七年,我却成了皇帝的妃子。”

    “爹不会介意的。”

    “就算他不介意,可是娘心里始终有介蒂。”

    “那你准备让爹等一辈子吗?”云舒蹙眉,“那样的话爹太苦了。”一番话说得候婉盈垂头拭泪,默默不语。云舒轻声地唤,“娘……我想爹更在乎的是你,而不是贞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