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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雨瑶一边揉着自己的手腕一边问道,却换来男人歉疚的目光,她怀疑自己看错了。
“因为——”凤墨卖关子地勾了勾嘴唇,好一会儿才说出口:“因为我心悦你。”
还真是色胆包天,连别人的妻子都敢染指。洛雨瑶在心里腹诽道,却不知怎的被凤墨给察觉了心思,他大大咧咧地斜倚在门口:“不管你是何人的妻子,本王看上的人,从来不会放弃。”
洛雨瑶无语地望着眼前的男人,难不成他这么晚过来就是为了同自己说这番话?打死她都不会相信,虽然是处处留情的风流王爷,可是眼眸深处却泛着一股旁人无法察觉的光芒,连洛雨瑶都看不出来。
“随你怎么说,二王爷兴致真是好,只是不知道等会儿剑宗的宗主会不会也有兴致过来参观一下。”
凤墨皱眉,这小妮子,竟然会用这种话来推塘他,不错嘛。睿智的双眼兴奋地打量着她,“嗯,你不是石傲天那家伙喜欢的类型,你是我喜欢的类型。”
洛雨瑶一听……这人真是……怪不得那么多女人前赴后继如同飞蛾扑火一般往他身上蹭,说话的杀伤力真是……
“你同你哥哥,倒是天差地别,一个温存如玉,一个却天生多情,没个正经样!”不过至少凤墨肯以诚待人,不像凤姜,背地里算计她,一想到她欺瞒自己的身世她就恨不得马上找他算账,可是她现在还是西昆国的皇后,身份敏感,她不得不收敛一些,怪只怪她太容易相信人。
“你见过我哥?”凤墨一听,眼神马上变了,像是一只随时准备发怒攻击别人的老虎,没错,洛雨瑶觉得这样的他,才像是真正的他。
“嗯,不过这次怎么没见你哥哥,这么重大的场面,他应该早就会来才对。”洛雨瑶无意的自言自语让凤墨的心一紧。
“试剑大会那日他才会赶过来。”不过等他来之前,自己怕是没有法子得到却邪剑了,他本打算利用凤姜还没赶到剑宗的时间偷了却邪剑回去见蛇王,却无奈却邪剑保管得实在过于机密,待到他刚拿出剑,就被人给发现了,匆忙之中只能将剑放到洛雨瑶的房间里,所以洛雨瑶才会被冤枉。
说起来,都是他的错。
洛雨瑶又在他的眼中看到了那种类似愧疚的目光,她不禁皱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凤墨一怔,随即轻笑,“没有,我不过看你可怜巴巴的,还被自己的丈夫给丢下了,便过来看看,问问你是跟着那头臭狮子还是跟着本王。”
洛雨瑶忍不住轻笑出声:“原来你也叫他臭狮子。”她还以为天底下只有她一个人敢那么叫。
“当然,本王的地位一点都不比他低。”对面那人眼波流转,俊美如斯的脸庞上滑过一丝野心,洛雨瑶便知道,他也是想做皇帝的人。
可是,他不是二王爷吗?二王爷……应该没有继承权吧?那他和凤姜,不就是兄弟残杀只为皇位咯?
一想到那两个人争夺厮杀的场面,洛雨瑶就觉得心口一冷,是啊,连血生兄弟都可以翻脸无情,何况她只是他一个不受宠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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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她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凤墨看着对面女人变幻莫测的眼神,不由得唇一抿,“怎么?不同意本王说的?那好,我们来打一个赌,倘若我最后做了夜沼国的蛇王,你把你自己送给我,可好?”
洛雨瑶听到他说的话,嘴巴张得老大,凤墨却有些懊恼,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毫无保留地说出自己对皇位的渴望,他甚至希望她能够帮助自己,可是看她那表情……哼。
“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我先回去打个盹。”凤墨转身便要走,仿佛为了掩饰此刻的尴尬,但却突然又回头,“那个,明日审判大会你不用怕,他们只有片面的证据,不能将你怎样的。”
洛雨瑶呆望着眼前似乎有些局促的男人,脑中一片空白,等到柴房的门关上,听到那吱呀的声音,她才回过神来,为什么每个人都是用这种神秘莫测的方式出现在她生活里?先是凤姜,利用她失忆骗她,然后是冰离月,她的身上带着她哥哥的秘密,现在又是凤墨,他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洛雨瑶摸不着头脑。
一切的一切,让她脑子里一片混乱,仿佛想起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想起,这种感觉真是让她憋屈得胸口难受。
她透过柴房的窗口望着外面的月光,齐州城的月色比起京城来差了许多,一点都不迷人,但很真实,这里的月光透着浓浓的烟火味,比起皇宫里的那么多孤寂夜晚,就算是被关在柴房里,她也很欢喜这样的生活。
只可惜,再美的月色,终究有消失的时辰,须臾之间,便到了第二日,第二日,锣鼓喧天,好不热闹,一大清早,洛雨瑶就被吵醒了,似乎有人在外面说着话。
“这锁是谁打开的?难不成人逃了?”
“愣着干嘛!快进去看看!”
然后,洛雨瑶便看到一干人闯进了柴房,那些人见洛雨瑶安然无恙地靠在柴堆旁边,星眸微睁,一副疲累的模样。
“还好人没跑,走,将她带过去!”又是那个武生,他发号施令,手下的人替他办事,将洛雨瑶给抬了起来,洛雨瑶不是吃素的,那几个人摆明了趁机揩油,手乱摸着她的身体,虽然她此时有些乏了,但力气却绝对不输,一伸手,那几个人便感到一阵强烈的掌风,人不住地往后退,洛雨瑶冷冷地看着他们。
“我自己会走。”
言罢,便以清丽绝贵的姿态走出了柴房,优雅从容得仿佛那不是柴房而是金碧辉煌的宫殿。
众人看呆了,武生最先反应过来,招呼着那些人跟上了洛雨瑶,给她指着路。
审判的地方是剑宗自己设的祠堂,那地方尤其大,很多排位摆在那里,大堂外面的门边是一张大鼓,有一个光着膀子的大汉在那边敲着鼓,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往这边走来。
洛雨瑶被带着走进了大堂内,大堂上坐着的是剑宗宗主石傲天,他的左边坐着慕容偃月,右边坐着凤墨,东皇夜则站在慕容偃月的旁边。她进来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给吸引过去了,听到众人指指点点的声音,洛雨瑶只觉得很是屈辱。
她似
乎总是被人误会,被人冤枉,也从没有人打算帮她。
“启禀宗主,犯人带到了。”武生将洛雨瑶给押到中央,拱手对石傲天说道,他的“犯人”二字,听在慕容偃月和凤墨的耳中,都很是生气,偏生两个人都忍着,慕容偃月是想看她还能嘴硬到何时,想要她给自己传递乞求的眼神,而凤墨则是因为身份特殊,要是他求情,说不定会招惹上旁人的怀疑,毕竟他和洛雨瑶表面上一点干系也无。
“犯人说不上,洛后毕竟是西昆国的皇后,你这般叫她,该打。”石傲天一个眼色,武生的表情马上就变了,马上退出了大堂,自个儿去领罚了。
这石傲天,倒和慕容偃月颇有几分相似,都让自家的奴才如此忠心地去领罚……
“洛后,本宗主问你,你如何解释却邪剑出现在你房间内的事实?”
“不用解释,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因为下午……嗯,我同陛下闹了些脾气,所以我不准人进房间,只有我的贴身奴才在外头守着。”洛雨瑶沉着地回答着,她有预感,这个石傲天,并不是不讲理的人。
“贴身奴才?”石傲天挑眉。慕容偃月却忍不住接过了话茬,“是周小公公。”
“那好,将周小公公叫过来。”
没待他的手下去找周小公公,他便从旁边的人群中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深切的担忧,“是,我是周小公公。”
“本宗主问你,昨夜可有人进了洛后的房间?亦或是……有人出去过吗?如实回答,否则本宗主定不轻饶!”石傲天硬气地逼问着,眼睛里是容不下沙子的决心。
“没有,既没有人进去,也没有人出去,我家娘娘是冤枉的,她根本就对那什么破剑没心思,又怎么会去偷它?而且放在那么容易被发现的地方……宗主,您要相信我们家娘娘!”周小公公起先是淡然地回答着石傲天的问题,后来却渐渐变成了求情,洛雨瑶看着周小公公着急的样子,心头一热,终究还是有人关心着她的,然后又转身看了慕容偃月一眼,他依旧没有表情,似乎她的死活同他没有关系。
或许,他更希望她去死吧……
“她有没有偷剑,本宗主自有定夺,你现在回答本宗主的问题,你中途有没有睡觉打盹的时候?”
周小公公闻言不由得低下了头,声音低低的,“中途奴才却是靠在门柱子上睡了一会儿,可是约莫一个时辰都不到,而且娘娘出来奴才肯定会发觉的!”
石傲天大手一挥,一副不愿他多言的模样,周小公公只要恹恹地退了下去,眼中的担忧着急依然很是浓重。
“作案的时机你也已有了,洛后,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洛雨瑶望着高高在上的那些人,凤墨明明告诉她不用怕,可是此时他却?像缩头乌龟一般什么话都没说,慕容偃月更是一副看戏的神情,将手抱在胸前,还是那副自恋到死的姿态,而东皇夜,却也是低垂着头,颀长的身影让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她正想说话,却见一个稚嫩的女声响了起来,“是我偷的剑,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