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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殿下,宫里传来消息,陛下状态不大好,请您立刻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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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德双手平托制服,恭敬地低着头。
不出他所料,奥瑟扫射过来的目光充斥着不满。
这种敏感时期,让奥瑟跟凌熠分开可能比他申请加薪还难。
“父亲状态不好又不是一两次,之前”
“殿下”唐德紧张地打断,生怕被有心人偷听到,“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讲。”
凌熠心里盼着奥瑟走,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语气假装带了几分不舍“没事的殿下,我能照顾好自己,再说我身上还有您的标记呢。”
精神力强大的aha留下的标记,对oga来说相当于护身符,其他aha都要敬而远之。
奥瑟也知道自己非去不可,只是周身的怨气已经快冲破屋顶了。
“我去去就来。”
他随手抓过制服外套,长袖与衣摆在空中潇洒地一甩,和着风声穿到身上,英姿飒爽。
唐德自认,如果他是oga,看到这一幕,一定抵挡不住这样的异性魅力。
可奥瑟不愧是被所有oga忽略的男人,即使潇洒成这样,旁边的壮汉护理还是在欲语还休地偷瞄自己,有意无意地暗送秋波,眼里根本没有尊贵的长皇子存在。
唐德怪爹妈给了自己一张英俊的脸,不知道现在去毁容还来不来得及
奥瑟闭着眼睛,手上不紧不慢地系着制服纽扣。
“这次要是再有不三不四的人来”
唐德立正发誓“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殿下”
洛力满面春色地送走唐德,回头发现凌熠朝自己勾了勾食指。
他捂住砰砰乱跳的小心脏,才想起不久之前,这也是一位有着“军校男大”标签的优秀aha。
不仅如此,凌熠还是那种帅气外表下藏着一点坏的aha,本身就有很强的吸引力,在案件曝光后,更一跃成为全国oga的梦中情人。
他兴奋地凑过去“帅哥哪里不舒服我帮你检查。”
凌熠及时扣住他的手“没有不舒服,就是刚做oga不久,没有经验,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不会是那方面的问题吧”洛力掩嘴吃吃笑,“那你可问对人了,我可是两性问题方面的专家”
“算是吧,”凌熠凑过去,压低声音,“你知不知道,oga在什么情况下会怀孕”
洛力眼里的花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八卦的气息“只要是标记结合后就有概率怀孕,越接近发情期怀孕概率越大。”
“那我”
“我给你量体温时发现你体温偏高,但其他指标正常,高度疑似是应激发情哦。”
洛力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眼睛放光“举国上下都在传奥瑟殿下不行,看来传言也未必属实。”
他用手肘挤挤凌熠
“奥瑟殿下在那方面表现怎么样,要不要跟我讲讲”
凌熠按揉着眉心,心里恨死了卢乎伦,顺带连奥瑟也骂了。
“你能不能”他嘴里囫囵出几个字,洛力什么都没听清。
“你说什么”洛力把耳朵凑近。
凌熠在他耳边把那几个字重复了一遍,洛力吃惊后退。
“你要oga用的避孕药”
“嘘”凌熠担心门口有奥瑟的侍卫,紧忙提醒他消声。
洛力也压低声音“当然不行先不说我只是个护士,没有开药权限,就算我有,万一避孕药与你的其他用药药效冲突怎么办无论你注射还是口服的药剂,甚至包括饮食,都只有帕特医生才能决定。”
凌熠故作轻松地扯扯嘴角“说的也是,药怎么能乱吃呢,我开个玩笑罢了。”
他拉开被子躺下“我有点累了,想先休息。”
凌熠表面看上去云淡风轻,大脑却在高速运转,想找出一个能用的人来。
帕特、唐德这些都是奥瑟的人,自不用说;兰泽似乎只认钱,而他身无分文;南汀在的话或许帮得上忙,可惜她现在还在昏迷不醒。
“那个”
凌熠回过神来,发现洛力还在房间里没有走,两根食指纠结地绕来绕去。
“还有事”
“你刚才跟我说的话,我不会跟任何人提,包括奥瑟殿下。”
凌熠想不到洛力粗犷的外表下还有一颗细腻的心,忍不住要对他刮目相看。
“那你能帮我一个别的忙吗我想见一个人。”
病房里响起有规律的三声敲门声,这是陆颁军校统一的交流暗号。
凌熠“进来”
门被推开,席勒不情不愿地露了个面“你找我”
信息素潮发生时他正在特护病房照料席恩,走运成为现场唯一没有被波及到的aha,也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手术后他第一次见到凌熠,还没有准备好如何面对他。
可紧接着他皱起了眉头,下意识扇动了两下鼻翼“这里什么味道,这么香”
下一秒,他紧紧捂住口鼻,露出惊恐的表情。
隐藏在那股陌生香气背后的,是另一股霸道的、排他的、独占意味十足的信息素气味。
他曾被这个信息素的拥有者用一支烟拷问,那种感觉体验过一次就毕生难忘。
一种信息素下覆盖着另一种信息素,只有一种可能性。
“你已经被奥瑟殿下标记过了你真的变成oga了”
就算早已得知这样的结果,亲眼所见还是难以置信。
凌熠没空跟他废话“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席勒向前蹭了两步。
“再过来点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凌熠凶道。
席勒勉为其难地离他近了些,脑袋
却始终偏过去看向别处。
凌熠真想一把薅住领子把人拎过来“我要你帮我搞一样东西,越快越好。
席勒视线乱跳就是不看凌熠什么东西
oga专用的事后避孕药,必须要强效的。”
这下席勒不仅直视凌熠,连眼珠子都差点掉在他身上“你跟奥瑟殿下”
凌熠一向以气席勒为乐,见状故疾重犯“没错,我把你的男神睡了,嫉妒吗”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凌熠收起吊儿郎当的表情,认真道“我现在真的很需要这个东西,不然会出人命的。”
席勒不想也不敢问出的是哪种人命“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跟奥瑟殿下说”
“我答应过要给他生孩子。”
“你欺骗殿下”
“这叫战术性拖延,你不要问那么多,我记得这种药只有事后24小时内服用有效,迟了就不起作用了。”
席勒还是不明白“可为什么是我”
“这里从上到下都是奥瑟殿下的耳目,整个医学院,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
“你就不怕我去告密”
“你不会,”凌熠斩钉截铁地说,“我知道你是奥瑟殿下的崇拜者,但你也是我的家人。”
“家人”眼看着愣住,凌熠心急地催促“快去啊”
席勒转身走向门边,手明明已经搭上门把手,却止住不动。
他微微低着头,像是对着门面壁思过。
“我以前很看不惯你,你知道。不管你是aha,还是oga,我对你的态度不会改变。”
凌熠抿嘴“就算从现在起你更讨厌我,我也不会感到意外。”
“但是那天我在天台说过的话依然有效。任何时候只要你想走,我都会想办法,带着你、老爸、席兰一起离开这里。”
凌熠有短暂的错愕,随后释然地笑笑。
“我也欠你句谢谢,无论是你冒着风险去劫狱,还是现在。”
他发自肺腑地说“谢了哥。”
席勒握紧门把的手一僵,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诅咒一样,从头到脚都不自然。
“我真是倒霉透了才有你这么个弟弟”
说罢摔门离开。
凌熠失笑,紧张的心情直到此刻才得以短暂的缓解。
“什么口是心非的傲娇怪。”
凌熠心里清楚弄药对席勒也属实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没想到这一等就等到了夜里。
皇帝的状态似乎不大理想,奥瑟直到现在也没有现身。
当敲门声再次有规律地响起时,凌熠迫不及待地翻身下床“快进来”
房间里只有一盏小夜灯,朦胧地勾勒出凌熠的轮廓。
席勒刚要抬手按开关,被凌熠制止。
“别开灯会被巡逻的侍卫看
见。”
他的眼睛早就适应了现在的光线“搞到了吗”
席勒默默从袖子里滑出一盒药“黑灯瞎火的你怎么吃”
“吃药不需要视力。”
他粗暴地撕开包装盒,药量为一板,一板有八片。
席勒“你总得看看说明书上让一次吃几片吧”
他对着夜灯刚要细看,只见凌熠手一抬,头一仰,连水都没喝,硬生生将药咽了下去。
席勒将剩下的药片抢回来,发现已经空了一半。
“你疯了吗吃这么多”他压低声音吼道。
“没时间看了。”
“药物中毒怎么办”席勒气骂。
“以八颗为单位售卖的药品,肯定不会吃一半就毒死人。”
“就算毒不死人,也有可能有副作用”
“副作用总比没作用好,我不能冒任何风险。”
席勒无话可说“你疯子”
剩下半板药还在席勒手上,凌熠也不去拿。
“剩下的你收好,下次再给我。”
“下次还有下次”
“我这里没有地方藏,要是被发现,我就完了。”
凌熠谨慎地检查现场,确保没有任何可疑碎渣掉落。
席勒不解“完了是什么意思”
“完了的意思就是,我会被奥瑟殿下软禁在宫里,后半生哪也去不了,只能给他生孩子。”
“奥瑟殿下才不是那种人”就算凌熠是他的家人,也不能诋毁他的偶像。
“你也不要被任何人发现,包装和说明书都想办法烧掉。”凌熠叮嘱。
席勒心情复杂,想不到有朝一日,他要瞒着自己崇拜的人跟讨厌的人暗度陈仓。
凌熠推了他一把“殿下随时会回来,快走”
席勒更不想留,要是被奥瑟殿下发现他深夜在这里,就算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
他刚到门口,门竟自己开了,席勒走得太快,没刹住脚步,跟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一样东西从他袖口飞出来,掉到地上。
两个人同时惊呼,又同时噤声,很显然谁都不想把动静闹大。
“什么人”对面低低地问了一句,顺手点亮房间的灯。
帕特听说奥瑟进宫至今未归,本想偷偷溜过来检查凌熠身体状况,对眼前这一幕也是始料未及。
“席勒这么晚,你怎么会在这里”
凌熠在亮灯瞬间看清了地上的药盒,心骤然提到嗓子眼。
他急中生智,拿起手边喝水的杯子摔到地上。
医院的餐具都是特殊材质,摔的动静很大,杯子却毫发无损。
帕特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过来。
“凌熠你怎么了”
“我,”凌熠作势扶着额,“我头痛”
帕特紧张“头头怎么会痛”
席勒立即反应过
来,一脚踩在药盒上。
凌熠“我想喝水手没有力气”
帕特“啊手也使不上力气吗持续多久了”
“我也不知道”
凌熠一会儿按头,一会儿捂嘴,急得帕特赶紧过来检查。
“到底是哪里不舒服这里吗还是这里”
凌熠边做假动作忽悠帕特,边用余光偷偷监视席勒。
他看到对方正小心翼翼地俯下腰,试图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脚下的药盒捡起来。
帕特可能一时找不出头绪,反倒想起另一个被他忽视的人。
“说起来,你到底为什么三更半夜跑到凌熠的房间”
席勒起身的速度太快险些闪到腰。
“这个我”他向来不会撒谎,甚至对凌熠这种谎言信口拈来的人充满唾弃。
“是我让他来的,”凌熠把话接过去,声音还带着几分虚弱,“我太担心养父的情况了,让他一有变化就来通知我。”
“没错,”席勒僵硬地附和,“刚才老爸好像有苏醒的迹象,我就赶紧来跟他说。”
帕特意外“席恩这么快就醒了”
席勒“也不算是现在回想,也可能是我看错。”
“你日有所思,夜有所盼,当然会看错了。”凌熠嫌弃道,“下次没看清楚就别来了,害人空欢喜一场。”
对这两个人的一唱一和,帕特半信半疑。
“就算是这样,为什么不开灯”
凌熠不假思索“我的眼睛不知被什么刺激到,之前什么都看不着,现在虽然能看清一点,可强光一照还是睁不开眼。”
“我想起来了,帕特医生你刚才开灯,我突然眼前一黑,所以才摔了杯子。”
眼睛的问题可不是小事,帕特把席勒的事抛在一边,仔细检查凌熠的瞳孔。
凌熠遮着半边眼,朝席勒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弯腰捡药出去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直到完全离开病房的那一刻,他才长长松了口气。
凌熠说得对,照这样来上几次,是绝对有可能出人命的。
席勒转身打算回自己的陪护间,才迈出一步,就被身后传来的声音钉在了地上。
那个声音问的问题似曾相识
“这么晚了,你去凌熠的房间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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