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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了。
眼前的小男孩跪了。
就在明空身前跪了。
“施主你这是做什么?”明空问道。
陶安安也不明白,这是什么,这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上演一出拦路鸣冤?
吼吼,这是新官上任触发的第一个事件么。
“师傅,请收我为徒。”说着,小男孩就给明空磕起了头。
看来是被明空昨天折断棍子所折服。
不过,这小子刚刚不是先跟自己搭话的么,怎么转头就拜师明空了?
明空挠挠了头,他也是人生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知道该怎么做,就转头看向陶安安,希望姐姐可以帮助自己。
陶安安没说话,只是动了动嘴型。
不收。
谁知道这个小男孩是个什么情况,要是学了一身武功,为害一方怎么办。
“那个,这位施主,你想出家的话,你可以去寺庙。”
“诶哟,诶哟。”陶安安忽然叫起来。
“安安,你怎么了?”陶继抱起陶安安。
“笑得我肚子疼,小老弟这回答着实出乎我的意料。”
陶继一看陶安安啥事没有,纯属自己把自己笑疼了,也是无语。
“不是,师傅,我不出家,我才不要当和尚呢,当和尚就不能娶媳妇儿了。”小男孩拒绝道。
“这么小的年纪就知道娶媳妇,俺滴个乖乖,不愧是这个时代的人,如此早熟。”陶安安竖起大拇指。
“我在和师傅说话,你插什么嘴,你是想让我娶你吧,别做梦了,谁要娶你这个丑八怪。”
陶安安瞪大眼睛,她居然被一个小男孩说丑八怪。
“爹爹,揍他,他说我丑八怪。”陶安安手一指小男孩。
陶继无奈,他如何和一个孩子计较。
只能安慰自家闺女。
“安安,不是丑八怪,安安最是好看。”
陶安安撇着嘴,眼睛和眉毛都挤成了八字。
“爹爹,不爱我了,有人说你闺女是丑八怪,爹爹都不生气,爹爹都不揍他,安安很是伤心呢。”作势就要挤出点眼泪出来。
陶继颇感无奈,但自家闺女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硬着头皮,对着那个小男孩喝道:“你这娃娃,好生无礼,如何能说别人是丑八怪,你快给安安道歉,不然我就上你家去。”
“爹爹,加油。不仅要道歉,还要夸我好看,不然让我爹爹到你家里,当着你爹娘的面揍你。”陶安安挥舞着小拳头。
安安,这就没必要了吧,他刚想说的是,到对方家里让他的爹娘好好教导礼仪,没说上门揍人啊。
“哼。”小男孩冷哼了一声,不理会陶安安的威胁。
“他……”知道爹爹肯定不会揍人的,陶安安只好命令单胜,“单叔叔,将他给提起来,什么时候把交代他的事情做了,才放开他。”
“是。”单胜就很听话,也不管对方是不是孩子,真要论起来,还是陶安安要小一些呢。
单胜上前就将小男孩给提了起来,高高举过头顶。
这次小男孩慌了。
“放开我,放开我。”
“哼,我们走。”陶安安从爹爹手上挣扎下来,重新骑上滑板车。“我骑上心爱的小摩托,他永远不会堵车。”
“施主,你真的想出家,还是去寺庙吧。”明空跟上。
这个小男孩的出现,只是一个插曲。
至于后面会发生什么事,单胜回来也会禀报的。
在外面兜了一天,也没有什么灵感,陶安安只好回县衙。
回到县衙,刘贵和薛招弟已经在等她了。
“小老爷,这是按照小老爷的吩咐记录的数据。”刘贵恭敬的递上一张纸,他其实还有考究的意思,是想看看陶安安识不识字,或者懂不懂数据。
陶安安接过来一看,这个刘贵记录的还算详细,但是在接触了现代的表格,对于这样一行行文字,实在不来感。
她看的很快,也在心中计算出了成本。她让薛招弟明白这些事情,这对于以后做其他生意都是有好处的。
纸张递回,陶安安问道:“婶婶可算出一个饼子成本是多少?”
“回小老爷。”刘贵准备替薛招弟回答,因为这里面的道道他可比一个妇人知道的清楚多了。
“你不要说话,让婶婶回答。”
“这……”刘贵只好闭上嘴巴。
可这个问题出来,薛招弟也不知道,因为所有的数据都在刘贵的纸上,也只有刘贵清楚这些事情。
“回大老爷,民妇不知。”薛招弟低着头。
“怎么会不知道呢?”
“回小老爷,这核算成本的事情是下官做的,所以,薛夫人并不清楚。一个饼子的成本是……”
“等一下。”陶安安打断道。
刘贵不解。
“刘主簿,你觉得这件事谁是主,谁是副?”陶安安转头问道。
坐在有靠背的老爷椅上,还是不舒服。看来自己要弄个沙发出来。
“自然是薛夫人为主,下官为副。”
“所以,婶婶,你要明白,你是主,所以在向上级汇报的时候,必须做主的人来汇报,除非做主的人有事,才会轮到其他人。我这么说,刘主簿,你明白吗?”
陶安安先是指点着薛招弟,而后这问话,是在点醒刘贵。
他越位了。
“先给你们一些时间,下去整理一下,再来吧。”陶安安挥挥手。
“是。”
两个人退下去。
等了一会儿,两个人重新进来。
薛招弟有些紧张,她发现陶安安越发有气势了,她现在是一点大气都不敢喘。
刚刚听了刘主簿的话,知道这件事要由她来回答陶安安的各种提问。
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答上来,所以才不得不紧张。
“婶婶放松一些,就算你回答不出来,回答错了,我也不会怪你。就是我,也有说错话的时候。”陶安安轻松的说道。
刘贵那人需要紧,但对于薛招弟来说,要松。
你没办法让一个没有学识的人,一下子做事有条理起来。
“是,回大老爷,一个饼子的成本不足一文钱。”
陶安安点点头,这点她知道,一文钱已经是这个时代最低的货币了,对于比这小的数字,薛招弟说不出来,也是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