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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次日,小黑九照常想去饭店上班。
到了饭店,老板一改常态,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叫小黑九坐下,叫自己的妻子上一些酒菜。
小黑九奇怪了,问:“老板,你没事吧。我是来上班的,不是客人。”
“没,没事,小黑啊,昨天晚上的事,很谢谢你啊,帮叔叔省了不少钱,等一会酒菜上了。咱们再谈。”老板客客气气地说道。
小黑九有点得意地说:“哎,老板,你这么说就见外了,我在你这打工,为了这店里的利益,是应该的拉。”
张勉端着菜走过来,对小黑九说:“黑九,你就别谦虚拉,来,我也沾你点光。和你们一起吃了,反正早上也没吃呢。”
老板点了点头说:“那就一起吃吧。”
没一会,酒菜上齐了。老板就问小黑九:“小黑啊,你说你功夫这么好,又有那么多黑社会的兄弟,干嘛还来我这小店打工啊?”
“老板,你看你说哪的话拉,那些人,我只不过是通过我姐姐认识了而已拉。不是什么兄弟的。至于功夫也是懂点皮毛拉,你就别夸奖我了。我不来你这打工,我吃西北风去啊。”小黑九吃一点菜说道。
老板突然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红包,对小黑九说:“小黑啊,来拿着,这是你这么就以来的奖金还有昨天帮叔叔的人情。”
张勉听到这话,口里还塞着东西就又发话了:“老板,那我的奖金呢?”
小黑九却越来越感觉奇怪了,心想,这老板不会是要赶我走了吧,就问:“老板,你是不是想赶我走人了?”
“不。不。不,小黑啊,你可别这么说,是叔叔请不起你啊。叔叔这庙小,容不上你这位大神,叔叔真的不是赶人的意思拉。你看,这每天包吃午饭,只有十块,二十的。那对得起你啊!”老板急忙说道。
“老板,我又没嫌你工钱少啊。你怎么说这样的话拉。我这不是干得很开心吗?对不对啊,张勉。”小黑九说。
张勉说:“对对对,老板啊,我们现在还没和你说提工资拉,你怎么就急拉,你是不是钱赚多了?想给我们提工资了啊?”
“你一边去。”老板和张勉说了这句话以后,哭丧着脸地对小黑九说:“小黑啊,真的不是叔叔我想赶你走啊,你想想,你一个混黑社会的,怎么可能在我这么一个小店这样忙死忙活地赚这么点死工资呢?再说了,就算你愿意。如果哪一天你不高兴了,你把我这小店给砸了,我能怎么办呢?就算你天天都心情好。可你在黑社会里面总个会有个别仇人吧。如果你的仇人找上门来。我可又得怎么办呢。”
人家老板话都说到这样了,小黑九也还不死心,就又问了一句:“老板,真的留不得我吗?如果我和你说,我真的不是什么黑社会的,你相信吗?”
张勉这会可急了。只问老板说:“老板,你真的要赶黑九走啊?如果你赶小黑九走,那我也走。”
老板心里气得不得了,却又不敢发作。只能再对小黑九说:“小黑啊,你就体谅体谅叔叔吧,叔叔赚点钱也不容易。叔叔这小地方真的不适合你,如果以后你想来张勉了,叔叔的东西让你吃个够,一律免费的。你带朋友来叔叔这吃饭,一律半价。”
这时小黑九心里难受极了,自己好心帮老板吧,却弄来一个这样的结果。老板的话又说到这分上了。自己还能再说什么呢?这回家该如何面对冰冰呢?
饭也吃不下了,站起来说了声:“那这样,老板我走了,有时间,我会来看你的。”
老板连忙站起来拉着小黑九,把那个红包塞给小黑九。张勉这小子也拉着小黑九说,要跟小黑九一起走。
小黑九说什么也不肯要那红包,拥抱着张勉说:“张勉,你不要义气用事,跟我走,你是陪我去吃西北风,兄弟我不能这样。等我找到工作了,我就会来找你的,以后我不在这了,你干的活也会更多,要注意休息。很快,我就会来找你的。你放心好了。”
这张勉说着说着居然就哭了起来,说什么也不让小黑九马上离开。
小黑九没办法强忍着压抑的心情陪老板和张勉吃完了那顿饭,才于心不忍地离开了“有间饭店”,最终还是没有拿老板给的红包。
小黑九怀着沮丧心情回到了家里,却发现谢冰冰在家里看电视。
谢冰冰看到小黑九那垂头丧气的样子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就向小黑九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
小黑九刚刚坐下就对谢冰冰说:“冰冰,我……。”
谢冰冰不等小黑九说完,就对小黑九说:“呵呵,是不是被解雇了。用不着这个样子的,这工作没了就没了嘛。”
小黑九这时更加难过了,居然抱着谢冰冰哭了起来:“冰冰,你说,为什么我这么好心帮老板的忙,他居然这样对我呢?没了工作,以后我们吃什么啊。”
小黑九没想到,谢冰冰居然安慰都不安慰一下自己。谢冰冰居然站起来对小黑九大声说:“哭,就找到哭。一个工作没了就没了,有什么好哭的,你看看你这样,哪像个男人。好了,先别哭了。”
小黑九给这么一吓,也就停住了眼泪,直望着谢冰冰。
谢冰冰看着小黑九被自己吓到了又继续说:“小九,对不起,我刚刚说得有点过头了。不过”谢冰冰说到这不过时又提高了语调:“不过,你知不知道。你不能这样过一辈子的。不就一份让你点头哈腰的工作吗?值得你这样吗?难道你真的想点头哈腰地过一辈子吗?是男人,无论什么时侯都要坚强。男人要活着,就得抬头挺胸地活着。才像个男人。你明白吗?”
小黑九听着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