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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
王界脸上自然的浮现出回想的神色。
他想了一会儿，回道：“我记忆中是第一次见到莉尔希亚老师，像莉尔希亚老师这样气质出众的人，我如果以前见过，肯定会有印象。”
听到王界的称赞，莉尔希亚眯眼微微一笑，说：“也是，像王界同学这样特别的人，我如果见过，应该也会有很深刻的印象。”
王界谦逊道：“一点都不特别，我只是个普通人。”
莉尔希亚眼睛睁开一条缝：“真的只是普通人吗？”
王界摊开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身体的普通人特征已经很明显了。
见王界有恃无恐的模样，莉尔希亚无奈的笑了笑，说：“刚才的问题可能有些突兀，我换种说法。”
她停顿了下，然后说道：“王界同学以前有没有受礼过福泽？”
“什么福泽？”王界面露疑惑：“莉尔希亚老师为什么会这么问？”
莉尔希亚脚步停下，缓缓转过身，对上王界的目光，眼中带着好奇。
“因为你……好像对我的耳朵很感兴趣。”
对别人耳朵感兴趣，这什么变态绅士喜好？
王界立马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我没这种兴趣。”
“人类对自己的观察是不足够的。”莉尔希亚摇摇头，抬起洁白无瑕的手，轻轻搭在右耳的耳机壳上，眼中含笑说道：“因为体质原因，我的感官很敏锐，能清晰捕捉到来自外界的观察。”
“刚才教室里那么多同学，就只有王界同学你一人的观察点在我的耳朵上。”
莉尔希亚指出道。
“这都能察觉到吗？”王界有些惊讶，随后笑着说道：“可能是莉尔希亚老师误会了，我关注的不是老师的耳朵，而是莉尔希亚老师的耳机。”
“诶？”莉尔希亚愣住：“是这样吗？”
王界点头：“因为莉尔希亚老师戴着很好看，所以我也想买一朵送给女朋友。”
“哈…哈哈”，莉尔希亚尴尬的笑了笑，说：“我这耳机是特别定做的，在市场上买不到。”
“这样的话，就没办法了”，王界惋惜道：“我还是送其它礼物吧。”
见王界一副很难做的表情，莉尔希亚想了想，取下手腕上戴着的绿色翡翠镯：“你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把这个送给你女朋友。”
“这怎么好意思。”王界拿过翡翠镯，顺手放进口袋，说道：“莉尔希亚老师还是先为我检测资质吧，检测完了，我还要去工作。”
莉尔希亚：“……嗯，好。”
两人来到办公室。
大概是这些人提前安排好了，王界在办公室没看见一个老师。
“坐这里。”
莉尔希亚坐下，轻拍着身旁的椅子。
待王界坐下，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木盒，放于桌面，打开后只见里面装着很多薄薄的、如同蝉翼一般的胶纸片。
莉尔希亚小心翼翼取出一片，放于掌心，然后双手掌心相对合拢，没一会儿，她的手指缝隙间渗出淡淡的绿光。
“这是一种能通过呼吸出的气息，检测出人体潜质的物质。”
莉尔希亚温声说道，双手慢慢分离，一团绿油油的光球漂浮在她掌心之上。
“对着这团光球吹一口气。”她指示道。
“呼……”
王界吹出一口气，后问：“这样就可以了吗？”
“嗯。”莉尔希亚盯着掌心光球：“接下来就看光球的变化，如果是浊气的话，它的颜色会变暗。相对的，清气会变得明亮。而玄黄气会让光球散开。”
听了说明，王界也盯着光球。
“嗯？”
光球没有反应。
莉尔希亚感到疑惑，是吹出的气不足够吗？
她让王界又吹了口气。
然而还是没有反应。
莉尔希亚：“……再吹。”
“呼……”
王界这次吹出的气稍微拖长了一些。
光球仍然没有反应。
奇怪，难道是世界树成分过了保质期了？莉尔希亚困惑的将光球吹散，她有些迷糊。
世界树应该是能直接感应到灵魂的呀……
“我可以走了吧。”王界起身道。
“等一下”，莉尔希亚连忙说道：“检测资质的材质出了点问题，不过我还有另外一种办法可以测试，你把肚子上的衣服掀起来。”
王界照做掀起衣服。
啪……
莉尔希亚手掌立马贴了上来，在他小腹上面一点。
冰凉柔软。
莉尔希亚半躬着身体，头顶距离王界胸膛不到15公分。
一股清香自然的味道从莉尔希亚发间涌入王界鼻腔。
倾城佳人近在眼前。
王界目光平淡，面无表情。
过了好一会儿，莉尔希亚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即便动用了自己的能力，也依然检测不到这个学生的气蕴。
她开始有些怀疑人生。
见莉尔希亚收回了手掌，王界放下衣服：“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嗯……”莉尔希亚失神的点了下头。
王界转身离开了办公室，也没回教室，直接出了学校。
麻烦的资质检测。
……
莉尔希亚回到教室时，洪涛已经记录完所有学生的资质。
走在下一个教室的路上，洪涛问道：“怎么样？测出那个学生的资质了吗？”
莉尔希亚摇头：“他好像没有气蕴。”
“这怎么可能，没有气蕴是不可能还活……”话说到一半，洪涛猛然想起一件事。
他今天刚从古老门派到竹云市来，对俗世的局势不了解，不过，他偶然听到同行的其他武者说起过。
中都家族中以前出了个天资卓越之辈，疑似有玄黄气之资，在没有任何名师指导下，自行修炼到后天八重。
后来因为某些纠纷，被人废掉了气蕴，据说还没死，至今还活着。
中都那边最近闹出的动静，似乎就是因为这个人而起。
难道这个王界就是……
见洪涛发呆，莉尔希亚问道：“洪老师想到了什么吗？”
洪涛回过神，说道：“这个王界情况与其他人不一样，把他分配进优等班，试着培养一下。”
一个没有气蕴的人，能重新凝聚气蕴吗？
他很好奇。
如果王界真的重新凝聚出了气蕴，或许对他们以后的研究有重大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