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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泽说着话儿,便又瞧了眼,依旧搂着貌美舞娘,吃着舞娘拿来小果的夏示清,这才又笑着道:“这事儿啊,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哥几个都知道,槐乡里的田地,大多都是我们老郑家的产业。我自己个儿手底下,老爷子拨给我的,几十亩子田地也都在槐乡。所以在前不久的时候儿,我见府里的管事人,正好去槐乡收家里田户的租子。也就跟着一起去了槐乡,瞧一眼我那自己的几十亩田来。心里也正想着,咱老窝在县子里,不出去走走也不行啊。”
郑泽说着说着,却不免偷偷瞄了眼,依旧搂着貌美舞娘,毫不在意听他讲述的夏示清。他却是有些话,还真不能当面讲。那便是自己之所以会在前不久,走了趟槐乡还惹出段,闹出人命来的风流事。跟这位夏府少爷,还有些牵扯。
但就算给他十个胆儿,他也不敢说这话啊。难不成还要跟坐在身旁的,吴家小杂毛和对过的洪述,说是因为自己费了好些心思,想要得到的雅月阁魁主妙小娘子,被夏示清捷足先登。而心中郁闷没了去花楼快活的心情,才想着出去散散心。这才跟着府里去槐乡,收租子的管事人一同去了乡子?既然这话儿不能说,也就只好找些别的由头。正好槐乡里有自家老爷子,在自己冠礼成年时,分给自己的几十亩田地。以此为由头加着,也就能说出个去槐乡的所以然来。
郑泽在偷瞄了夏示清一眼后,故作喝了口杯中美酒,便接着又道:“还真别说我这趟子去,正好赶上个欠家里租子的田户。巧不巧儿的,去槐乡收租子的管事人,到那家田户催租子的时候儿,我也正好在场。闲来无事也就跟着,一起去了那家催租。谁成想这一去,就瞧见了那田户家的女儿。嘿!还别说~那小娘的模样真挺招人疼!本来我也是好心,既然我郑某人瞧上你家女儿,让你家女儿陪我几晚,那我也就免了你家租子。可那田户竟然死活不干!管事人见那田户这般不知好歹,便叫家里的架住他,带他女儿就要走。可还没走几步,就又从屋里跑出个来。也就是那田户家妻子。嘿!那田户家的妻子,竟然比他女儿还要俊上三分!还有那身段儿~啧啧~也是没得说~我都有些替那田户家妻子可惜,怎么就跟了个种田的?要是来咱这县子里,不管是那家花楼做娘子,那不比整日闷头在烈日下种田好?要是伺候着爷们儿舒坦了,还能得爷们儿好些银子。
所以啊!我就让人将那田户家妻子,跟他女儿一起带走了。嘿!那田户妻子也是个性子烈的,死活不让我碰。那好!你不让我碰。那我就先把你女儿睡了。不过~说是这么说,哪能有两个一大一小的美人儿,不一起享用,先去享用另一个的道理?那自然要大的小的一起乐呵,才是真的齐人之福~”
“那,那你到底大的小的一起睡了没有?那田户家妻子,既然性子烈。你不会让人绑了她,来强的吧?”
洪述有些替郑泽心急,便开口问道。
郑泽却是嘿嘿一笑,又自斟自饮了一杯美酒,然后接着又道:“洪兄,我可学不来你说的那绑人手段~”
洪述一听郑泽这话,却又替郑泽琢磨道:“不用绑的?那我在想想...难不成郑兄你用她家男人要挟?咱们士族家的,想让谁进县里的牢子,那还不一句话儿的事!她要是不肯让郑兄碰,郑兄就把她家男子,扔进县里的大牢待着。看她还不乖乖儿的,自己个儿退光了衣子,上了床来?”
郑泽摇头笑道:“郑兄你这法子虽好,但也不保险。说不好碰上个拿不准的,那可就要糟~你忘了咱县里老魏家的魏老七,是个什么下场了?还不是就用你说的这招儿,让个县里的女人,给阴在了床上。女人没睡成,还让那女人把那活儿给咬了去~嘿!也真难为魏老七家的夫人,这倒好~现今只能守活寡了~”
郑泽说着却不由得,向坐在身旁的吴之聚敬了一杯酒来。吴之聚却是有些不再在起来,但也只好随着郑泽敬酒,喝下了杯中美酒。但此时他的心里还真有些发虚的很。
因为县里魏家老七的夫人,却是跟他在背地里有段私情。那魏老七家里的夫人,也是别县士族之女。那也是生得俊俏,身段儿也自然不错。可魏老七却是个不知收敛的主儿。虽然家里有娇妻美眷,但还是搁不住他那好色性子。没事儿找事儿的,就老往外找乐子去。
自己本来就与魏老七关系不错,那也自然去魏老七家里做客时,见过他家夫人几面。也因此就惦记上了,魏老七家的夫人。再后来自己那也是下了好大功夫,买通了魏老七家里的管事和下人仆役。这才慢慢跟魏老七家的夫人勾搭上。
可还没勾搭几天,魏老七便在外,出了那档子事来。虽然那女人和她男人,因为魏老七没了那活儿,都被县府砍了脑袋。可没了那活儿的魏老七,也就不再像以前那般,整日在外逍遥快活。他也就没了机会,在偷偷儿去魏老七家里,和他家夫人勾搭。
最多也就是去魏老七家里,看望魏老七的时候儿,顺便见下魏老七的夫人。自己跟魏老七夫人的那档子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这事儿他也做的干净利落很是隐秘。除了魏家的管事和几个下人仆役知道外,却是再无旁人知晓。可这郑泽为什么说着魏老七的事,敬自己酒来?!难不成自己跟魏老七夫人的事,让这小子给知道了?!这,这也不能啊?!
正当喝下酒的吴之聚心里直犯嘀咕时,关子卖的差不多的郑泽,见吊足了对面洪述的胃口。而坐于中央主位上的夏示清,也显然有些在听自己说下去的意思,便又接着笑道:“我郑某人一不用绑,二不要挟。那三嘛~嘿嘿~自然要让那一大一小,都心甘情愿的伺候我了~哥几个也是花楼里的常客,难道就不知道,一些初次接客梳拢的娘子,也有些性子烈的?碰到这样的娘子,大多数就用媚药服之~那娘子身上的药性一发作,也就自然乖乖地,上了床来做了那事~”
洪述哈哈笑道:“原来郑兄,你是给那田户家的一大一小下了药了!哈哈!郑兄还真有法子的很!花楼里的药子,我怎么就没想到!还真别说~我以前梳拢的几个花楼娘子里,还真有因为性子烈,害怕伤了恩客给先服了药的~”
郑泽道:“也就那么回事儿吧~嘿嘿~不过真别说~那晚上还真有乐子~一边儿给那小的开/苞,一边儿还要跟大的乐呵~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只是这乐子一过,那大的一缓醒过来,就自己咬了舌头。唉!真是可惜了那身白肉!这一想起来,我还真有些不舍呢!”
洪述道:“那大的咬了舌头死了?”
郑泽双手一摊:“可不么!本来是快活事,没成想那大的这么想不开。一没留神就自己个儿咬了舌头!那小的,我也没留着。让人给送了回去。不过那家子田户倒是不知好歹。为了补偿他家死了人,我可是免了他家租子的。就连他那咬了舌头死的妻子,也是我掏的钱,让乡里打的棺子。可那田户竟然还想撺掇着乡子里闹事?!这还得了?这一来二去,我也就不能不管。要是乡子里的真让他给撺掇起来。那今年乡里的粮食,还怎么收?既然给脸不要,那也就不能怪我郑某无情了。后来我就让手下人,去了那田户家,一刀砍了那厮。那田户家的小娘,也不知怎么就疯了。看她可怜我在回来前,就把她许给了,在槐乡替府里看了好几十年大仓,没妻没小的驼背老汉。”
洪述听到这也已知道了,郑泽这风流事的前因后果。从而接着道:“郑兄这事也算是做的仁至义尽。再说了不就是个,在咱门子下面儿,种咱田的田户么。睡了他妻,又不是白睡。都已经给他免了租子,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要知道,就算是这些田户,种的是自家田地。那官府收的税子还少了?哼!这些个在咱门子里种田的狗儿,要不是咱们这些当主子的护着,怕是早被官府给盘剥的过不下去。不好好谢咱,还反过来闹事,当真是不知死活的很!来!来!来!郑兄,我敬你一杯!”
“好说~好说~往后啊~洪兄你想要找乐子,大可来我家园子便是。~”
郑泽一边儿说着,便又自斟了一杯酒来,回敬着对面的洪述笑道。心里却是盘算起,要是洪述这小子,来了自家园子...自己还真要好好款待,这位跟内县荣家有姻亲的洪家少爷。最好是能让自己手下的商户,也能借着洪家的光,将铺子开到内县,收囤皮子的乡子里去!嘿!那样一来,我郑泽也就能,多条赚银子的路了!
看来少不得,要用自家园子里,花了大巴子气力,养着的那几个雏儿,来伺候洪述这小子!
“吱呀”一声轻响传来,却是还没等郑泽,将手里端着的那杯美酒,喝下肚去。屋门便被人从外给推了开来。郑泽也就没来由的,随着屋门开启就那么打眼一瞧。却是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手里的酒杯也在下一刻,从手中滑落往桌上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