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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头忽然递下个东西。
黑乎乎的头发铺了下来,跟贞子似得。
“带,窝一个,窝要去。”
这老臣吓得扑通坐地上:“你,你谁?”
奶团子吼了声,肉包撅起翘屁把奶娃娃运了下来。
奶团子披头散发的,眼睛圆溜溜的,写着八卦俩字。
拍拍老臣的肩膀,掏出个大喇叭:“老伯伯,窝送泥个大喇叭,不……”小东西摆摆手,又捏捏嗓子,挺体贴的:“不废嗓子。”
“走……”奶团子上去一拉,跟拔萝卜似的,把老臣给拔起来了。
林泽尧吓得胆突突。
他这不成器的女儿,长了张嘴除了吃就会胡乱叭叭。
啥事让她知道了,全天下都知道了。
林泽尧忙露出便秘的笑:“各位同僚,咱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这些同僚几个月的月俸可不少啊。
林泽尧找老娘要,老娘直接装病,只好转身去找林玉儿要了。
为要这么几个子儿,俩人打的是鸡飞狗跳的。
奶团子听得可乐呵了。
“月俸凭什么找我要?那可是我辛苦存的银子。”
“谁让你的计划失败了,你的人简直愚蠢至极!”
“你个抠女人钱的畜生。”
“你个贱人敢骂我。”
接着便是噼里啪啦的砸东西动静。
朝臣们拿着鼓鼓的荷包,心满意足的走了。
太子站起来了,八皇子立了大功,被皇上提前封了郡王,暖妃也成了皇贵妃。
皇上有意封奶团子为公主。
但奶团子小手推着他的脸说不要。
被封了公主,林家人还不得整日打着她的旗号做事。
况且,封,这个字简直是对她人参精的亵渎。
孟家人原地起飞了,可林泽尧一丁点好处都捞不到,还被宵宵把杯中的茶换成了马尿。
捞不到,就想毁了林家人。
每天都是林行之这个大哥照顾宵宵。
今儿个早上,奶团子在餐椅上左扭扭,右扭扭的。
小手还抗议的拍着桌子,俩小脚不耐烦地晃来晃去:“大锅锅,嗷,来。”
鸡蛋黄抓了满手,还糊了满脸。
孟知微安抚着女儿,对竹苓道:“你去看看大公子在哪儿?”
竹苓回来时,脸色难看:“夫人,大公子被老夫人罚跪了,听闻从早上天未亮,罚到了现在,已经跪了小两个时辰了。”
孟知微腾然起身:“什么?跪了两个时辰,行之的膝盖该跪坏了。”
奶团子也急得直伸胳膊:“抱,窝也去。”
【都怪我昨晚看小人儿书看得太晚,脑子晕乎乎的,不然一定早知道大哥被老巫婆惩罚。】
她懊恼的直咬自己的小肉手。
“诶别咬坏了。”孟知微拿出来揉着。
进了堂厅,看着儿子直挺挺的跪着,孟知微心疼不已。
再看林老夫人悠哉的喝着茶,享受着林玉儿崔慧的按摩,林泽尧则是当看不着似的把玩着手里的珠串,林松风站在边上得意的笑。
孟知微深呼一口气:“婆母,行之做了什么事要被责罚?”
林老夫人的三白眼儿一翻:“忤逆我,跟我犟嘴,难道还不够?”
“因为什么事忤逆婆母,我倒想听听。”孟知微问。
“他快到成亲的年纪了,我想让他相看女子,成亲,可他不乐意。”林老夫人哼道。
“婆母,行之的亲事不劳烦林家操办了,我们孟家会管的。”
“你什么意思!那意思不让行之做我林家子孙了?”林老夫人瞪眼。
“行之自打认回来,压根不让上族谱,这说明没打算认他,那说亲上林家凭什么插手?”孟知微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你,你……真是狗咬吕洞宾,我想的是行之说了亲,定了心,我会考虑考虑让他上林家族谱。”林老夫人看向行之,说着挑拨的话:“你瞅瞅你这个娘,压根不盼着你好啊。”
奶团子急了,抻着小脖子跟愤怒的小鸟儿似的。
【我呸,你们林家才不盼着我大哥好呢,你们介绍的女的是冒牌大哥不要的破烂货,你们想害死我大哥。】
听了宵宵的话,孟知微的手攥成拳,林行之的心也蜷住了。
林家,这是从里到外都想毁了他啊。
“我母亲怎样就不劳老夫人操心了。”林行之站了起来:“今日给老夫人下跪是因为你是我生父的母亲,我要懂礼数,但既然林家不认我,那么以后我也不会把林家人当家人,下跪惩戒这种事是最后一次。”
奶团子把爪子拍得啪啪作响:“大锅锅,棒。”
“你,你……”林老夫人气得直嗝喽。
孟知微她们懒得管,转身就走。
林玉儿忙抚她胸口,把她人中掐出个印印儿:“母亲您别气,他不想娶就不娶?第一计划败了,就施行第二计划。”
林老夫人这才顺气:“就是,可不能让这灾星搅了咱松风的气运,他那种灾祸啊,就得以灾克灾。”
林行之对林家人是不予理会,练自己的武,上自己的学。
日子一天天的过。
天儿也越来越冷了,眼瞅着要过年了,不管是文学堂还是武学堂都放假了。
可让孟知微纳闷的是,这林松风都放假了,她儿子行之怎的还是早出晚归的呢。
问就是还要上学堂,要么就是跟着舅舅习武去了,或是自己出去锻炼了。
可当母亲的总觉得儿子最近怪怪的。
这日,林行之吃完饭匆匆跑到小厨房,左看右看的,见没人偷偷装了一堆饭菜。
装好后,一回头,吓得他差点摔了个大跟头。
奶团子从对面,没烧火的做饭炉子里冒了出来。
两个小揪揪掉了一个,白色斗篷黑黢黢的,白嫩嫩的小脸儿上左一道黑印子,右一道黑印子的。
小手还抓着一把丸子正往嘴里塞。
“妹妹,你怎么在这儿?”行之下意识把饭盒往身后藏。
奶豆子腾出手把滚圆的肚子拍得啪啪作响。
“窝,没次饱,来偷次。”嗯,第一次见着把偷吃说得这么光明正大的人。
“泥呢?”奶团子问的时候,大眼睛死盯着他手里的饭盒。
行之总觉得妹妹的眼神挺熟悉的。
哦,想起来了。
巷子口那条狗子见着肉骨头也是这眼神。
他心虚地咳了声,眼神不断的乱瞟:“我去练武,但怕饿,所以装点东西吃。”说完就走了。
奶团子揪着小揪揪,得出个结论:大锅锅,骗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