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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了,我一大老爷们儿一直洁身自好,就是为了某天找到我喜欢的女孩把我一切都给她,我想过很多次我们接吻,可能是在金色的麦田,可能是在悬崖边,可能是在下雪的柳树下,也可能是在桥边望月。”
“对于我心目中的伴侣,我幻想过很多次,她可能是可爱的,也可能是文静的,或者是开朗的,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是一头马啊!”风爷凌乱了,抱着头满脸的沮丧,风爷是个传统的男人取姓很正常,不喜欢人兽?可是为毛,他还是被兽亲了呢?
“我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
“开头是我的初吻会送出去,但是却没有猜中结尾是送给一头马。”
摸了摸脸颊,还有马哥刚才舔他的时候留下的唾液,林风面色古怪满是恶心的那身上的衣服不停地擦啊擦。“嗷……”一旁刚才被林风亲的骏马嘶鸣了一声,小马蹄踩着晃晃悠悠的朝着林风而来。
顿时间林风脸一绿,握着衣领、捂着脸不停地向后退,满是惊慌失措的扯着喉咙大喊道:“你想干什么?这还有完没完了?”
然后在林风的惊恐注视下,马儿低着头吃着一旁肥美的青草,林风嘴巴张大目瞪口呆的看着骏马,他有种想哭的冲动:“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难道他的玉树临风还比不上一把草?!”太伤自尊了。
“马儿你会对我负责吗?你是公是母的啊?你说咱们亲亲了,会不会生孩子,人和马你说生出来的玩意会是什么?是会像你还是像我?又或者说是,上半身像我?下半身像你?人马啧啧这品种听上去蛮不错的。”
一旁的骏马,冷眼的看了喋喋不休的林风一眼,转过去身子,朝着一旁的另一只骏马而去,在林风的注目下,两头野马耳鬓厮磨的亲热了起来,顿时间林风的小心脏哇凉哇凉的。“自己的初吻,竟然给了一个已婚的不知公母的家伙?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小三。”顿时间林风感觉到一种罪恶感袭上了心头。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做点什么,于是乎他义愤填膺,带着知错会改的浩然正气站在了两头正在耳鬓厮磨的骏马身前,他义正言辞的说道:“时至今曰都是我咎由自取,与任何人无关。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我的逗比行为不值得原谅,我造成的下场也难以抹掉,但我想请求你们原谅,你们也必须要原谅,原谅我的慷慨激昂。我会在空闲的时空,回忆我们的时光,但仅仅只是回忆,请你记住你只是我初吻的对象,祝你们幸福。”
“初吻虽易,同类不易,且行且珍惜!”
咚咚……
寂静的官道上面,铜马一声声而来,沉重稳健的铁蹄踏在路上留下一道深深地马痕,他一手铜矛面色冷冽,杀气腾腾,呼啸而至。前方少年身影矫捷狂奔,两旁的景物从少年的眼前一闪而过。
“嘶……”
铜马上面宛如人熊一般强壮的魁梧大汉手用力一握金灿灿的马缰,顿时间他身下的铜马发出来一声的长鸣,速度陡然间的加快,朝着前方的林宇追击了上去。
“该死的,这个家伙还真是麻烦,有林风在,对付这个古怪的家伙还有些把握,现在我对上他完全只有逃命的可能,陆明那家伙也正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在我识破了幻阵之后,让布阵之人出手把我与同林风特意的分开,那家伙是要玩死我,不给我一丝的生机啊!不愧为太子手段够果断!够冷血!”
身后的铜马速度很快,不消一会儿就拉近了与同林宇的距离,林宇面色之间露出几丝的着急,突然他的面色一喜,他的耳边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他的眼睛明亮身体陡然间的改变了方向,朝着官道一边的深草丛而去。
铜马上的大汉,面色一动,刚毅的面孔不加任何的渲染,一矛带着无尽的杀机挥了出去,他的长矛威力巨大带着滚滚的元力,爆发开来涌现出来强大的破坏力,一矛下去十丈之内寸草不生,他看着前方依稀可见的身影,皱了一下眉头,扯着金灿灿的马缰脱离了官道朝着高丛的深草堆而去。
铜马大约脱离管道行驶了三十米,在丛草之中出现一条大河,河水晶莹里面隐隐约约还有一些河藻在漂浮着,芦苇高大在水里面迎风摇曳,密密麻麻的芦苇遮掩了视线,铜马上的人熊大汉目光炯炯,手持着长矛烈曰下威风凛凛的扫动四方。
寂静的水面毫无声响,除了丛草就是水,刚毅的汉子蹙了一下眉头,带着铜马在岸边缓缓转动了起来,他这一转悠就是两个时辰。芦苇丛中,林宇潜入水底,靠着一根折断了的芦苇杆在来回吸气呼气,他一双眼睛丢溜溜的借着芦苇群望着岸边行走的大汉吗,长时间的呆在水里面就算是从小练武的身体也不由得被河水侵泡的泛白。
一转眼又是几个时辰过去了,那大汉仍旧没有动,他似乎是笃定了林宇就藏匿在周围一般,与同林宇慢慢的耗了起来,夕阳渐渐的落了下去,又是几个时辰悄然的划了过去,黑色的布幕拉开让夜色归于了漆黑之中,清凉的月光点点的清辉挥洒,在水底里面沉溺了一下午的林宇几近虚脱,身上的皮肤冒出来一层层如雪的白色渣滓,轻轻地一划就如同白fen一般簌簌而落。
面色发白,红润难寻,头脑有些昏聩,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林宇咬了咬舌尖,剧烈的疼痛使得自己昏聩的脑袋瞬间恢复了清醒,他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再这些泡下去他非昏过去不可。夜色是最好的隐藏工具,林宇一直等待的就是夜幕,由于漆黑遮挡了视线,可以给他一丝逃跑的机会。
林宇的头慢慢地浮出水面,贪婪的呼吸了几口空气,他的眼睛因为沉溺在水里太久的缘故已经出现许多血丝,他不敢大意身体轻微的一点点蠕动尽量把动静的声音弄到最小,以免惊动岸上骑铜马的男人。
月色下,芦苇轻轻地摇曳,芦苇群中只见一个黑色的人影一点点的移动,五丈、十丈、十五丈、三十丈,他始终都小心翼翼的,这是落凤城的那位纨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