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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红色的花海紫幽见过,正是墓室那片曼珠沙华,火红火红的一片,花开灼灼,芬芳一片。
一阵轻风拂来,撩起一整片花海,给人的感觉像是身处在红色的汪洋大海,海市蜃楼般美得不真实。
“你是……”
将花海移到了圣宫?那么眼前之人跟水晶棺里的白发男子又是什么关系?
当对方转过身来时,紫幽彻底的愣住了,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人就这么将她凝着,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里似是噙了三分笑意:“再次见到我,你很惊讶?”
紫幽挑了挑眉:“原来是你。”
难怪会觉得眼前之人有些眼熟,这人不就是她初初来时那晚在温泉邂逅的长发美人儿嘛,没想到他竟然会是巫族圣尊,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忽然,她像是想到什么一般,黛眉微蹙:“你处心积虑的跟在我身边,居心何在?”
为了接近她,他不惜装傻充愣,扮作一个痴傻儿跟在自己身边,现在想来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万一他是居心叵测之辈,那自己岂不是……
哎,说来只怪自己大意,太容易相信别人了,芽芽是,眼前之人也是,好在他没有伤害自己身边的人,不然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其实,早在第一次见小月儿时她就隐约觉得有些面熟,但粗心的她并没有将他们二人联系到一起。
因为那时的小月儿和温泉池里那个人的气质完全不一样,再加上他在外貌上稍稍做了些改动,比如头发变短了,这是其一。
说实在的,温泉池那次相遇,给她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头垂至足踝的长发,如今再见,她才会一眼认出。
其二,小月儿救她于危难,还因此手臂被灼伤,要不是小月儿的出现,她只怕真被樱蓁蓁一把火给烧死了,渣渣都不剩。
那时的她被家族流放,王府也没打算接纳她,可以说是孤家寡人一个,所以她并不认为有哪个瞎了眼的会对她这个一无所有的人有所图谋,以至于有所疏忽。
巫桓(恩,解释一下哈,这个字念huan,同环,不是恒哦)月朝着她所在的位置走近几步,来到她面前站定,低头看她。
“要说居心么,倒还真是有。”他的居心自始至终都是她,一直不曾变过。
紫幽没说话,静静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目光扫过她怀中之人,巫桓月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我知道你想救他,我也能帮你救,但我有一个条件,如果你能答应,我就能满足你的愿望。”
紫幽眼中一闪而过的是欣喜,激动万分道:“我答应你,快帮我救他!”
见她如此,巫桓月意味不明的瞧上她一眼:“什么条件你都还不知道,这么着急就答应了?”
“恩,不管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只要我能做得到。”就算做不到她也会努力去做,决不放弃。
巫桓月勾唇一笑,万千星辰为之失色:“我要你嫁给我,这个可能做到?”
紫幽一愣,似是没想到他的条件会是这个,反应过来后一口拒绝:“这个不行,再换一个。”
要是自己不曾爱上阿泽,有个像眼前这般美到人神共愤的帅哥对她表白,她没准儿还会考虑考虑,可是现在,她已经有心爱之人了,怎么可能再嫁给别人?
“我只有这么一个条件,如果你不能答应,那么就请回吧。”巫桓月知道,她一定会答应的。
紫幽没再说话,一双水眸紧紧盯住眼前的男子,眼底有着错愕,似是才认识他一般。
他还是以前那个总爱黏住自己的小月儿么?
很显然,不是,眼前的男子已经不是昔日她所认识的那个小月儿。
他摇身一变,成了巫族至高无上的统治者,只要动动手指,弄死自己就跟碾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告辞。”微微颔首后,紫幽抱着东澜景泽就欲转身离去。
巫桓月站在那里没动,就这么目送她一步步远离自己的视线,一双眸子幽深似海,里面似有波涛翻涌。
他知道,她定是对自己失望了,可那又如何?
为了得到她,他可以不择手段,哪怕她终会怨他恨他,只要能将她禁锢在身边,他绝不悔。
“你会回来的。”望着紫幽逐渐远去的背影,巫桓月掀了掀唇,唇角带着一丝势在必得的笑,喃喃道。
五天以来,在药物的护理下,东澜景泽的身体基本上算是完好,没有任何腐烂的迹象。
当苏寒告诉她,一旦过去七日,魂魄将会彻底离体,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了。
紫幽不由陷入无声的沉默。
她用仅剩的两天时间,回忆了她和东澜景泽自打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直到第七天的时候,她毅然决然的抱着他再次来到圣宫。
她想通了,生离总比死别要来得好。
阿泽是为了救她才变成这样,她不能就此放任他自这个世界上消失,这个打击,她实在是承受不起。
高高的龙椅上,在看到紫幽的那一刻,巫桓月终是松了口气般的笑了。
总算是等到了她,也不枉他煎熬了七个日夜。
“你终于想通了。”眨眼间,本该斜躺在龙椅上的男子就来到了紫幽面前,他想去拉她的手,却被紫幽避了开去。
“我成过亲,还有了身孕,你介意么?”当苏寒告诉她,自己已有近一个月身孕时,她的反应是没有反应,呆呆愣愣的,心头五味杂陈。
直到现在,她还没能完全消化这个叫人措手不及、不知是该悲还是该喜的消息。
巫桓月似是愣了一愣,随后下意识朝她平坦的腹部望去,神色微微有些复杂,“你……”
怀孕了,她竟然怀孕了……
有了东澜景泽的孩子,她的心只怕越发难以向自己靠拢了吧,他又该怎么办?
难道就要这么放弃么?
不,他做不到,只要一想到会失去她,他的心就如同刀绞一般,不能自已。
有了那人的孩子又如何,他只要注意些,不让东澜景泽知道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