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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跟我道歉，我不是……”宋知意闻言，有些局促起来。
许枝绮跟她长的有点像，这个事她是知道的。
所以宋知意大概能猜到，沈嫣然只是在透过她，向她死去的女儿忏悔。
“您放心，警方一定会抓到凶手的。”宋知意想了想，也只能干巴巴的说了一句。
“能抓到自然是最好，不过我想我是看不到了。”沈嫣然拿勺子搅拌了一下面前的咖啡杯，“我下周出国。”
“出国？”
“嗯，不会再回来了。”
“这……”
虽然有些突然，但是感觉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在边城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也的确是不太想待下去了？
“关于我女儿的事，该说的也说完了，你还有要问的吗？”沈嫣然问道。
“哦……没有了。”大概想知道的沈嫣然也都说了，宋知意也差不多都了解完了，“感谢您的配合。”
“应该的。”沈嫣然视线落在她左手手指上，“宋小姐…结婚了？”
“啊，”宋知意也顺着她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戒指上，“对。”
“那你，过的好吗？”
“很好。”宋知意点点头，想到谌默她便笑了下。
“那就好。”说罢，沈嫣然拿起自己的包包，站起身来，“走吧，我要回家了。”
宋知意想去收银台结账，却被一只好看的手给抢先了。
沈嫣然指尖夹着一张卡，递过去。
她有会员卡，看来是这家店的常客。
“这是您的女儿吗？跟您长的好像哦！”收银员趁着刷卡的空隙，抬起头来看了看沈嫣然和宋知意，惊叹了一声，“你们母女俩都好漂亮。”
“谢谢。”沈嫣然冲那收银员笑了笑。
笑容明媚又愉悦。
走出星九克，沈嫣然才冲宋知意解释，“你跟枝绮，有点像。”
“我知道的，没关系。”
当一下许枝绮的替身，安抚一下失去孩子的沈嫣然。
她没有意见。
“那么，再见。”
“好……”宋知意顿了顿，“我，我可以偶尔跟您聊聊吗？”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可能是因为她失去了女儿，觉得她太孤寂，又可能是因为许枝绮跟自己有点像……
总之宋知意一时间也不太想就这么跟沈嫣然完全断了联系。
“不用。”沈嫣然双手插进了大衣的口袋里，“我出国之后，这个手机号码就不会再用了。”
“这样……”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失落，“那我走了。”
“嗯。”
正好路边开来了一辆空车，宋知意上了车。
直到那辆车离去，沈嫣然才转身离开。
走了两步，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来，打开包装，取出一支来咬在嘴里，然后拿出打火机来，手指颤抖着，打了好几次火才点燃。
深吸了一口香烟。
也好，这样就没有遗憾了。
……
苏红没让宋知意回报社，准许她可以回家办公。
晚上谌默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宋知意在厨房里忙活。
“知知，我来做。”
“我都快做好了呀。”
“怎么今天又回来这么早？”谌默坚持从她手里拿过了锅铲，帮她炒完剩下的菜。
“还不是那些记者……”宋知意被抢了活儿，也只好站在旁边看他炒，“主编把琪琪的工作给我了，我采访完就直接回来了。”
“采访？”
宋知意蹲在谌默的脚边撸楠仔，“嗯，报社得到消息，死者就是许枝绮，我这次就是采访的她妈妈。”
谌默：“？”
事情太过戏剧化，谌默差点没拿稳手里的锅铲，“谁……妈妈？”
“许枝绮的呀！”宋知意蹙蹙眉，“你怎么了，耳朵不好使了吗？”
“……”
就是耳朵太好使了。
“所以，得到了什么消息？”
“就是把许枝绮遇害前几天的经过说了一下，还有她那个吸毒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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