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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另一个“夏蝉”话题一转,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个——我先不和你说了,咱们各自回去试一试,看看亲吻男人的法子行不行得通。不如咱们把同时入睡的时间定在凌晨如何?”
夏蝉想了想,凌王府危机并未解除,她也无法安心入睡,便答应了她的要求。二人约定将入睡的时间都放在凌晨。
早晨夏蝉一觉舒坦的醒来,伸了个懒腰,一转头发现南宫禅早就醒了,正盯着她看。
他对她的戒心看来还没有全都放下。
“世子,早~”
夏蝉窸窸窣窣的起床穿衣,鞋子还没笈好,便跑到南宫禅的身边,温柔小意的跟南宫禅撒娇道,“世子,我昨夜梦到了你,你在梦中比昨日对我还要温柔。世子,你以后能不能像梦里一样对我再好一些?”
自诩脸皮越来越厚的夏蝉,说起谎话来是腹稿也不用打,张口就来。
这男人太难撩了,只好不能放过每一次撩拨他的机会,让他感受到来自她无时无刻的温柔挑逗。
一大清早的自制力不是太强,尤其是夏蝉像个小妖精一个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南宫禅咽了咽口水,竟是有些结巴,终于转过头去,不再直视夏蝉。
“我——本世子哪里有你这么无聊!没有梦到。”
最后一句话很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可夏蝉却不知道,只有南宫禅心里清楚,他梦中的夏蝉比眼前的夏蝉还要奔放黏人。
夏蝉却是不在意他脸上清冷的表情,既然知道他对她并非是全然没有想法的,夏蝉就觉得迟早能将他攻克了去。
“我先去给世子做早饭去。”
夏蝉刚想着去做顿早饭,慢慢的来攻克他的心。
可南宫禅制止道,“不用了。你去收拾行囊。”
夏蝉一愣,有些意想不到,她不过是勾引了他几次罢了,他就要赶走她吗?
说来被赶走也是她活该,可是她不想被南宫禅送给别人啊。
一想到再遇到的人还不知是个何模样,夏蝉就觉得害怕,恐慌的泪顿时从眼中流出来。
“哭什么!”
突如其来的泪,令南宫禅有些措手不及,更是有些头痛。
他实在不知,夏蝉的变脸术怎么比天气变化的还要快。前一刻还明媚软糯的来勾搭他,才不过一息,她就能这般委屈的哭出来。
“我也没把你怎么样,你怎么就哭了。你要是不愿意替我收拾行囊就去休息吧。”
嗯哼?夏蝉的泪顿时止住。
“世子是要离府?是要去都城吗?”
南宫禅看着如此聪明的夏蝉,反应又这般迅捷的夏蝉,更是感慨,她果然练就了不一般的变脸术,刚刚的泪海挂在脸上,这会儿竟然又像是个没事了一般正急切的关心着他的去路。
“是,打算去都城。”
“那我呢?”
夏蝉双眼放光,离开凌王府的好,总比待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地方,每日心惊胆战的强。南宫禅要离开,她在凌王府中就没有靠山了,她必须得跟着南宫禅。
而南宫禅也本意是打算带上夏蝉的,看着夏蝉激动又期待的小眼神,南宫禅难得起了促狭的心思,“你——”
他故意双眉紧皱,面露纠结,似乎是没想过要带上夏蝉的意思。
夏蝉心里一揪,上了南宫禅的当,以为南宫禅是没有想要带上她的,一想到留在凌王府可能连性命也会丢掉,不由得恐慌感再次袭来,不管不顾的上前就保住南宫禅的胳膊。
紧紧的搂抱住,死活不肯撒手,眼泪蒙蒙的,带着哭腔,“我不管,世子去哪里,我就要去哪里,我是世子的人,世子不能丢下我不管我。”
丢下她,她竟然这么难过。南宫禅的冰冷的心被夏蝉的反应又一击狠狠的暖化了。
他不知道夏蝉只是因为害怕留在凌王府中丢掉小命而已。
“那就跟着我一起。”
南宫禅声音轻缓,带着一丝他也没有察觉到的温情蜜意。
夏蝉正是恐慌的时候,生怕南宫禅真的丢下她不管,也没有留意到南宫禅对她的温柔。
“给你。”
南宫禅递过来一根发簪,夏蝉不可置信马上接过发簪,看了眼面色淡定的南宫禅。
“世子果然待蝉儿好,只一夜就为蝉儿做了这么好看的簪子。”
夏蝉欣喜不已,她不过是为南宫禅要一根发簪,想着他应该会给她,毕竟他看起来并非是小家子气的人,可怎么都令她想不到,南宫禅竟然会连夜为她亲手做了一根。
略显米白色的桃木做成的梅花簪子,不是名贵的东西,可在夏蝉看来却是很难得。这可是出自这块冷冰冰的绝色美男之手,世上该是绝无仅有的这一根吧!
他何时做的,夏蝉竟然不知。
“你怎知是我昨夜做的?”南宫禅也是意外夏蝉竟然一下子就猜到了。
夏蝉摩挲着木簪,难掩笑意的说道,“这是桃木做的,若是蝉儿没记错,白日里曾在世子的院子里见过有一株桃花树。”
南宫禅轻轻点头,他院子里确实是有一株桃花树,正是在院墙的一角,他曾经不喜这株只开花不结果的桃花树,昨夜想到了夏蝉要一根簪子,他便睡下后又起身,去为夏蝉从这株桃花树上寻到一根不错的枝丫,做出了这根簪子。
“无论是桃花树还是别的树的特性,一旦从枝头折下来,放置的越久这木头的颜色越是沉。而这根桃木簪的颜色非常浅,一看就是刚从树上折下来不久的。”
南宫禅被夏蝉猜中,也不再言语,只是从夏蝉的手中抽出发簪,替夏蝉随意挽了个发。
“这也太随意了吧。”
夏蝉对着镜子不悦的噘着嘴抱怨道。
他这心意不错,可就是给她挽的这发,颇有点道姑的意味。
“路上方便。”南宫禅还是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夏蝉逗趣他道,“不会是你扮道士,我扮道姑吧?”
道士!她这是在拿他的名字打趣。
南宫禅睨了她一眼,不肯放过她,“哪里会有你这样呱噪的道姑!”
得了,又把话怼回给她了。蝉,确实够呱噪的。
二人在这名字上打趣对方,确实是没人能占得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