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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深情萧瑟,苦容满面。
“复官无须如此,就如你方才所言,府上数百年钱粮,人脉积累,早已不惧他人。别的不说,但我刘家,复官只需一封信来,定是随时候命起事。只是子孙此处,所忧极是,这其他人也帮不了你,只靠你自己了。”
轻云也是不由应道。
“这事却也不急,一来现今宋室江山稳居,百姓思定;二来战局一起,又是多少百姓家庭流离失所,家破人亡。先祖慕容龙城当年就是因为赵宋太祖先定天下,百姓再无战心才归隐燕子坞的。否则,以他当时那冠绝天下的武功,再加上号令江湖英雄好汉的本领,岂能让赵氏轻而易举得了这大好江山。”
“云姨,不提这些了,晴儿妹妹和姨夫呢?”
“你说他们两个啊?他们两个一见你收功后,一个去外间办事儿去了,一个去里间睡觉去了”
轻云一提起这个就忒来气,一见完事了,就都跑的无影无踪了。
刘铭不久便办完事儿,回来后就大摆筵席,直拉着慕容复同他同欢畅饮,看戏赏花。刘颖睡了大半天,直到晚间亥时初才醒来,期间慕容复又给她渡了两次一阳指真气。众人见她脑子灵光,不似先前那般浑浑噩噩,脸上红晕流转,明显已是大好,均放下心来回房歇息。
慕容复在扬州待了一个多月,每日不是勤练武学,就是陪杨晴刘颖一大一小,一丰一弱两名女子听水观月。刘铭数年间筹备的珍稀绝药,刘颖倒是没用多少,十有八九都是通通端进他的房间,令他吃了,他也不好拒绝,都是生生受了。他的武功本就在八层中后期,离后期不过临门一脚,现今这么多药物大补,他一面参佛悟道,一面将药性化为内息,厚积薄发,第三日就踏入八层后期。
刘铭初始还担心药性相撞,令他伤了身子,后来见他脸上依旧莹莹玉光,便放下心来,一股脑的将数年来珍藏的名药熬成药汁不停往去端。慕容复看着那都令人皱眉的苦药,直接把舌识,鼻识都封了,每次都是端起药来直接一口而尽。
这日这好是端午节日,慕容复早间面南祭拜过爹娘,随后往朝阳阁步去。
扬州城,天然温泉甚多,自古有‘温泉之城’的美誉。
朝阳阁四周假山想抱,杨柳围绕,总共五层,顶层如亭起造,无墙无门无窗,每日均有阳光普照,因以得名。阁下一方清澈见底的温泉,边上正站着一个披着薄纱,一身散发的玲珑女童,正是刘颖。
“颖儿妹妹,你穿这么少,还不快点脱了衣服下去,天还冷着呢,可别着了凉。”
慕容复来时,她早在哪里候着了,只见她抿嘴含羞,两个小手揪着薄纱,很是局促不安。
慕容哥哥,颖儿觉得这样就可以了,没了衣服,怪难为情的”
“你说呢”
慕容复身不理会她,修长的身子直立湖畔,心中寻思,为了你这小丫头,哥哥两个月都没吃到肉了。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哥哥我好不容易得到,怎能轻易放弃。
慕容复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见了杨晴刘颖两位如花似玉的女子。表面上虽是一本正经,温文尔雅,背地里却早就生了觊觎之心,今日逮着个如此光明正大的机会,正准备偷香窃玉,大饱眼福呢,岂会听凭她之言去。
“真是好难为情呢,如此这般,我,我全身上下岂不是都要被慕容哥哥看光了”
她香腮带赤,满面羞涩,双手不断揪着衣袖,惊慌的身体直发颤。她自从那日被一阳指医好暗疾后,虽仍是十一岁模样,但往日困惑懵懂皆去,心识早就和常人无异。
思索半响,最终她狠了狠心,跺了跺脚,咬了咬薄唇,一转身,直接大方淋漓的迎着慕容复的目光,目若无睹的去了薄纱,襕裙,里裤,踏入泉中,赤着身子朝慕容复缓步走来。
慕容复也是看的痴了片刻,直到怀中一个软弱温暖的身体靠在他的怀中。慕容复定眼一看,这丫头正扑在他的怀内,小脑袋偎依在他的胸前,两只手紧紧环着他。
“颖儿,我会对你负责的,你长大了,我就来娶你好不好”
“嗯,好,我相信慕容哥哥,我今后就是哥哥的人了。”
两人双眼脉脉,温情缠绵,佳子才女,情语连篇。
不久,两人方才收定心神,想起今晨所做要事来。
只见慕容复双手齐动,十指间俱是雄厚磅礴,绵绵不绝的一阳指内力。沿着刘颖的诸穴渗入四肢百骸,洗涤她的全身各处,滋养她的五脏六腑。刘颖的玉体上身均是不断的缕缕白气,下身俱是不停的排渗出丝丝黑渍。
慕容复全力运动足足两个半时辰,那黑渍方才不在排出,慕容复已知此次伐髓易筋已成。方收了双掌,为刘颖把脉,直觉蓬勃有力,绵长不绝,知道刘颖身子已是大好。
两人洗净身子,整衣敛容,走时刚好未时过半,杨晴已是在杨柳林外等了半个时辰。见二人又说又笑,并齐前来,一个白衣飞扬,脸上明明白月光芒四射,一个粉裙翩跹,笑靥如花,春韵弥漫,行动间身轻如燕。
“颖儿妹妹,感觉怎么样”
“杨姐姐,我感觉我现在浑身暖洋洋的,全身轻飘飘的,好像个蝴蝶一样,随时可能会飞起来一样。”
“那你飞个姐姐看看,咋不害羞呢,尽吹牛,治个病还能把你治成个武林高手不成”
“哼,刚才慕容哥哥还让我别乱跳乱动呢,杨姐姐不信,我试给你看。”
只见她猛地一跺地,往上一跳,只听得‘嗵’的一声,整个人直往上飞,头直接撞在房梁上。而后便直接摔将下来,疼的她直呼‘哎吆,哎吆’,杨晴见慕容复在此,料她没事,只笑个不停。
“颖儿妹妹,你这蝴蝶,可真给蝴蝶一族丢尽脸面了,怎么不往空中飞,专往梁上撞呢!”
杨颖倒是无事,头上只是微红,摔倒在地还没等人过去扶她就站起身来。听了杨晴的话,急忙分辨道:
“我刚才只是说我可以像蝴蝶飞起来,可没说会像蝴蝶在空中打转儿。杨姐姐你这分明是妒忌颖儿,要不你飞个我看看。”
“哎吆哎,我可比不得你哩!你可有你的慕容哥哥嘞,你慕容哥哥天天疼着你,天天爱着你,天天护着你,天天怜着你,每日三次按时按刻的为你输送真气,温养经络。今日朝阳阁两个人一起泡温泉,身子定是被你慕容哥哥摸完了,亲遍了,是与不是?”
“是有怎么了,你这明明是羡慕嫉妒恨,
“颖儿妹妹,你可真不害臊哩”
慕容复闻言暗瞥了一下杨晴,见她肌肤胜雪,身材丰腴,媚眼带笑,吐气如兰,真是别有一番风情,不由浮想联翩起来。
两人一路相互嬉笑,追逐打闹,不时到了刘夫人那儿。青竹闻听颖儿身体大好,自是不胜欢喜,三人一起进了饭。听了青竹一番叮嘱后即退出,各自回房。
慕容复此番为刘颖洗筋伐髓,全力以赴,费时良久,内力仅剩不足半成,以致差点伤了根基。在府上调息了八九日,才恢复四五成左右,略感欣慰,思索已无他事,即于当日午后辞别杨晴及刘氏一家。
慕容复前世生活于关陇地区,从未领略过南方地域风情,当即沿南京,芜湖一路往南游历。在黄山逗留大半月,方转身向东,沿杭州,嘉兴一路往苏州城步去。途中皆以轻功前行,所费时日不过两个来月,于姑苏城内为阿朱,阿碧等女挑选好礼盒后,只奔燕子坞而去。
到的太湖湖畔,数百米处就望见一艘三层画舫,两名十五六岁的女子盈盈而立于船头。正是他五个月来,朝思暮念的朱碧二人,不由欣喜不已。他这次回来从未传回半点讯息,只想给她们一个惊喜。不料二人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亲自来接,难道真是三人之间真是心有灵犀不成?
慕容复边是寻思,边是向前飞驰,几个呼吸间,就已经踏上了船头。伸出双手将二人紧紧抱在怀内,不由轻声道:
“阿朱,阿碧”
立于船头的朱碧二人,正望着渺渺湖水思念慕容复呢,忽只见眼前一道白光闪来,就被拥入一个冰冷的怀内。登时惊慌失措,愣起神来,听见慕容复声音,僵硬的身子才舒缓下来,喜极而泣的道了声“公子”
“阿朱,阿碧,你们怎么来了,哪里得到的消息”
阿碧一副茫然不知的样子,不知如何作以回答,阿朱眼睛一转,直接道“昨晚梦见的”
慕容复看两人样子,阿碧这个样子,明显不知他今日回来,阿朱这黑眼珠一转,更是瞎掰。应是要等什么人,但他这时哪里顾得着寻思这些。只搂着二人往画舫二层的锦床走,自从和朱碧二人经历鱼水之欢,已是当了五个月和尚道士。如今一见朱碧二人,心情澎湃,小兄弟已变为大兄弟,只想和二人云雨一番。
“公子,这,万万不可啊,月姨马上要来了,我和阿朱姊姊晚上伺候你,好不好”
阿碧一听急了,昨晚是风姨与雪姨亲自来天然居亲自命令,令她二人今早前来迎接月姨与林小姐呢。他二人领着二十几位家仆划了大半晚才赶在今早辰时初到的湖边的,按照相约时间来算,已是不足一炷香的时间了。现在要和慕容复共行床榻情事,哪里来的及也!
“怎么回事”
慕容复压住心火,不由恼羞成怒道。
“听风衣姨与雪姨说,如今这月姨的身份很是高贵,已是被抬为江南巡盐御史林正松林大人的正室,故特意嘱托我与阿碧二人连夜赶来在此迎接。”
“来了几人,有何事情”
“月姨母子二人,前夫人所出的一位名叫林珮的小姐,总共三人。至于要做什么,有啥子事情,阿朱不知。”
“林珮,月姨母子,区区一个江南的巡盐御史,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慕容复一听是这一家子人,哪里有什么好话来,不由冷声讽刺道。
“速速令人调转船头,回燕子坞,留下两个仆人为他们三人带路,管他们呢,爱来不来!”
“公子,这”
阿朱阿碧一听,不由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回事,按理来说,公子不是应该亲自相迎吗?
“听不见我说的话吗,难道让我下去请你们,速回燕子坞。算了,也别留人了,都给我回去,至于他们怎么来,能不能来,就看他们自己的运气了。”
慕容复冷冷的朝着一群船夫看去,一声令下,众人哪敢迟疑,忙调转船头,加速又往燕子坞划去。
慕容复看着船夫们拼命划船,半盏茶时间,已是离得湖岸七八丈之距。听着柳林数十丈外隐隐约约的马蹄声,不由松了一口气,开怀大笑道。
“诸位兄弟干的很是不错,回去到库房每人各领一百两白银。百余丈后缓驶,不用省着力气”
巨赏之下,众人划的更起劲了,不时已有百余丈。慕容复于画舫三层远远望到岸边林佩,冷月母子驻足等待,不由冷笑几声,抱着阿朱,阿碧又到二层锦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