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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公十五年(公元前495年),在那八十个年轻貌美的齐国洋妞的搜刮下,鲁定公也不过在孔子混江湖后的一年,便这么薨了,儿子哀公顺利地登基了。
定公殁后,和他一起研究这八十个齐国洋妞的小弟季桓子也病重,身子了遂渐给掏空了,季桓子的妻子南孺子当时正怀孕,看样子快生了。
季桓子想到自已快死了,更重要的是他奇思妙想,舍不得这八十个齐国洋妞,找了不少方士,让自已死后立马投胎,且要投胎在自已的妻子南孺子的肚子里,对自已家大业大的繁华和美妞都很是不舍,想来世再用上,如些重要的事肯定也很上心!
得到方士肯定后,于是对自已的心腹阿正说:“我说老正啊,我看你跟着我忠心耿耿,也活得多姿多彩,现在我要死了,你老就别跟着来了(当时有以活人殉葬的恶习,当年商纣废除了,后来武王伐纣后讲民主,又把这项传统恢复了),现在我有事要交待你去办。你给我听好了,我老婆南孺子要是生下来的是男孩,那你就通知鲁哀公,立这孩子为季氏的宗主;如果女的,那就让我儿子季孙肥当季氏的家主吧。”
为啥要这么样立呢,两个都是他的儿子,为啥要立小的呢?老正不解了,也不懂这季桓子的迷信,不知道他老早就请了方士,把这个时候生下来的宝宝当成是自己转世投胎?这样,季桓子又可以去找哀公生前的那八十个齐国进口货了,这家伙临死前还眷念不舍呢!
桓子死了,季孙肥便成为实际上的家主。桓子快要下葬的时候,南孺子正好生了个男孩。看来这个方士还真的有两把刷子,正在这个时候,季孙肥在朝堂上跟鲁哀公等人聊天呢,两人还在想着分那八十个进口货,老正就抱着孩子来了。
这老正看到季孙肥在这里,便装傻充愣地对哀公说:“哀公陛下,当初,我家主子季桓子对我说,要是南孺子夫人生了个男孩,就让在下告诉国君您老人家,立那孩子为季氏的家主。”
这一来,把哀公若火了,死前不打招呼,自已刚封了季孙肥为家主,继承父业,这老正就来这么说了,这不是与我的权威作斗争嘛!
季孙肥听了这话也很尴尬了,只好对哀公说:“陛下,既是家父的遗命,就请您让我卸下季氏家主的重担吧。”哀公觉得这季桓子的话不大靠谱,就派大臣共刘去查查这破事儿,看是不是属实,或者有啥出入的。
结果没想到,这大臣还没查出个名堂来,南孺子生下的那个男婴被给人杀死了(史书也没记载是那个傻冒干的,哀公当然在事后也装模作样地查了一通,吓吓这个季孙肥,好让他以后听自已的话,但大家心里都清楚,八九不离十,应该是季孙肥害死的,他这货也是不用动手的,略微暗未下手下,这事自然会做得妥妥的)。
当这男婴被害死后,老正一看这苗头不对啊,立马出逃了,这次逃出了鲁国,便到了卫国去了。这季家的破事情也不再有人跟了,自然不了了之。季孙肥这货也就顺顺当当地成为季氏的头,史称季康子,这个鲁哀公也不想搞分裂,还查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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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混江湖首先是带着弟子来到了卫国,有子贡这个富佬作担保,且又有子路在卫国为官,自然衣食无忧,有保障。卫灵公开始听到孔子要来时,非常尊重孔子,这大儒弟子遍及四海,光这老头坐的马车就不一样,是双马拉的,于是以相国的礼义接待了孔子。
不光如此高规格,还按照鲁国的俸禄标准发给孔丘老头发放俸粟6万,但并没给他啥官职,也没让他参与政事。
阿赐家很大,但睡在一起肯定不方便,这老头的弟子又多,时间久了肯定会发生冲突,于是阿赐买了一处别院送给孔丘老头和各位师兄弟,让他们有自由的空间。阿赐想要用这样的规格来巴结一下孔子。
主要原因是阿赐在家中事多,除了听课之外,还要照顾家里的生意,小蛮妞神经一大条,对生意这些不大懂,所以孔子上十节课,子贡听两节课算好的了!
子贡的主要的目的是混个结业证!至于孔子讲的那些洗脑的内容,听不听也不太在意!别人给孔子一条腊肉,子贡给十条腊肉,这孔丘老头也不会表扬他,还认为是应该的。
所以子贡也开始想,这孔子提倡的礼,好象都是为这老头自已服务的,相当于自已已讨要东西的借口,有了礼,便白吃白喝的有了天经地义的理由!相当于这老头身上的一块揭羞布吧!不过子贡也乐呵呵地接受了,这揭羞布是个以传承下去的,到时候自已也可以广收门徒,白吃白喝地把孔丘老头的思想惯彻下去!
有一天,阿赐在孔子卧室的门外打扫卫生,自已有很久没来听课了,多在孔子面前晃两晃,混个面熟,这时来了一个客人,一进门便问他:“喂,我说这位扫地的,你是谁啊?在这里是干啥的?”
子贡当然很嘚瑟地说:“我是孔丘师尊的弟子!叫子贡,在这里的任务是扫地的!”
那客人就说,“哇,是扫地的呀,那太好了,我刚从一个笼子里跑出来,对这环境有点不习惯,也不知能不能请教你一个问题?”子贡觉得显摆的时候到了,很高兴地说:“这位老兄,不要谦虚,不就问个问题嘛,没啥的,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随便问的啊!我可是孔大圣人的弟子!”
子贡心里想:你大概要出些啥奇怪的问题来故意叼难自已吧?爷最不怕的就是那些稀奇古怪的问题了,这天下还有难倒我子贡回答不出的问题不成?那绿袍客人便问道:“我生活了数万年,也不知道这红尘中一年到底有几个季节啊?”
子贡心里迷糊了,便想,你老兄活了这么多年,这种问题还要问吗?忽悠人也不是这样忽悠的嘛!不过还是十分认真地回答道:“春夏秋冬四季嘛,大家都知道的,没啥稀奇的。”
那绿袍客人摇摇头对子贡说:“我说老弟,你说的不对,为兄这么多年,都一直觉得这一年只有三季,也一直是这么活的,那有什么冬季,就是那雪是个啥样子都没看到过,说啥冬季呢,你们在杜撰,不存在!”
“哎,老兄你真的搞错了,一年是四季的!你是哪个地方来的,你那个地方没有冬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