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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圣人最优秀的弟子之一摆在那里,能拥有一只极品鲲鹏,就能进入那个传说中的圈子,结识那些贵公子,这种待遇可不是金钱能够衡量的。
子路身边的那位敬仰大侠的小迷妹也伺机劝说道:“阿赐,你还犹豫啥呢?像我们子路大侠这么大方的人可不多见,那顶破帽子谁没见过,都了解是天下大侠客子路公子的,也没有隐瞒鲲鹏真正的价值,但他还是拿出他最心爱的三角高帽来交换,这样的价格,真的是朋友之间才有的公道价。就算我们在市场上掏钱买,这样的一只鲲鹏难道开价会高过一百多万两!也不瞒你,我们子路家里现在就有一只价值百万的鲲鹏。”
“不是听说子路大虾很穷嘛!而且行侠仗义又不收钱,咋有那么多钱?莫非收取的赞助费?”
“那到不是,那是子路大侠从山上捉回来的,这位当世第一大侠捉一只小鸟,还不手到擒来!”喔,明白了,原来是只好一点的小鸟,不是鲲鹏,难怪如此便宜!
但阿赐还是艰难的摇了摇头,苦笑道:“真的对不起,让子路哥失望了。这只鲲鹏我很喜欢,也没有转手的打算。当然,如果将来缺钱,生出转手的念头,会么一个考虑子路哥的。”
子路面色一僵,这子贡也太不给面子了,他一向好吃好喝都是白拿的,什么时候象这样低三下四过?
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大笑着说道:“呵呵,君子不夺人所爱,是哥哥子路唐突了,既然兄弟不打算卖,就当哥哥没说过。”
小迷妹轻轻一跺脚,极为惋惜地说道:“阿赐,你真是的,你就这样轻轻松松地失去了一次这么好的机会。这破帽子的价值可不仅是金钱能买得了的,不是三十万,而是货真价实的三百万两,没听过江湖传闻么,就有粉丝想要子路大虾的帽子,求-购珍藏呢。”
子路摆摆手,不让小粉丝再多言:“好啦,别再说了,你这话就有点看轻了我这位兄弟。他这不仅是为了这一只鲲鹏,也视我子路三百万两纹银的破帽子为无物,这种气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能不能打赌射覆?”这射覆是孔子的强项,子路当然也不赖,是当时民间占卜术的猜物游戏。在瓯、盂等器具下罩住一件东西,让人在外面瞎猜里面是啥东西。这种赌博的方法,书上是有记载的!
《汉书·东方朔传》:“上尝使诸数家射覆。“颜师古注曰:“于覆器之下而置诸物,令闇射之,故云射覆。“
随著易学术数的发展,射覆所藏之物大都是一些生活用品,如手巾、扇子、笔墨、盒罐等等。“射覆”是数术家为了提高自己的占卜技能而玩的一种高雅又有情趣的赌博运动,后世到了唐代,便是考核天文郎的内容之一。
《唐六典》记载,官方正规的射覆考试使用的数理模型是六壬式,就是六枚铜钱算尽天下事。
在禁绝筮占,百姓玩射覆,基本是筮占。“射”是猜度之意,“覆”是覆盖之意。射覆是古代雅士日常生活中的必修课,就象吃饭拉屎一样普通。
射覆可以无心“玩占”也可以考验易者的功力,成为古今易占家的一种高难度游戏。射覆的趣味性和交互性很强且寓教于乐,马上可以验证卦象,无论猜中与否,都可以加深对易象的理解,是练习占测能力和自信心的好方法。
预测时,卦师可根据器物的形状起卦,也可根据当时的时间起卦,还可根据字或几句话的含义起卦,然后-进行预测。这种游戏当众预测,当众对证预测结果,时间有限,如果没有高超的卦术,是难以测准的。
射覆的名家一大把,三国管辂、晋郭璞都会玩射覆。?“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就是说才子李商隐记情人射覆赌猜物的闺房之乐。
古代常玩射覆这种游戏,史书记载了他们很多有趣的事例。
子贡同意了,子路的女爱豆立马去准备东西去了,小蛮妞担心那小迷妹作弊,也跟了过去,两人吵吵闹闹准备了好久,才抬出来一个大盆,里面盖着一些不知是啥的东西。
子路道先测,用六爻法测得地天《泰》。“这泰卦上面是《坤》卦,下面是《乾》卦,坤为地为方,乾为天为圆,故为圆方孔兄弟,一定是一枚铜钱!”
子贡不屑地回复:“嘁!怎要能是铜钱呢,内圆而外方,铜钱是内圆而外方么?恐怕是相反的嘛!明摆着是个印台嘛,里面是圆的,外面是方的,不是印台是啥?”
子贡自然在射覆方面比不上子路,但他的神识可以直达覆盖之物,当然知道子路给猜反了,于是直接反对!
小蛮妞兴奋地直接打开了木盖板,而子路的那个粉丝则一脸苦瓜相!
呈现在大家面前的,正是一方印台!这下子贡赢得精彩,子路输得没脸无光!
就那样,子路就这样输了,莫名其妙的挨了阿赐的一巴掌,而且是清脆响亮的那一种。这也是阿赐拜师后为啥第一年觉得孔子远不如自已聪明,而第二年觉得孔子和自已差不多,第三年觉得自已远不及孔子的原因!
阿赐拒绝出售这三根毛之后,心中反倒轻松下来,现在不管他们咋说,自己绝不会再卖这只鲲鹏,哪怕第二天这只鲲鹏就飞走了,他也不后悔。几人带着不同的复杂心情,各自回家。
这时候,越女来了,小蛮妞出逃事发,允常派越女把小蛮妞给抓回去。子路心中不爽,但看到越女,眼前一亮,江湖传言,南越女北子路,这越女武功天下共知,不如比试一下无妨。
院子内,就在越女以为镇住所有人,正暗暗得意的时候,一道专门搞破坏的声音响了起来:“越女,江湖传言小姐姐你的剑术不赖,在下子路倒是想向你学习一下。”越女面色一变,转身循声而望,这拉风的家伙是谁啊?
只见一道颀长的青衣身影,不知何时飘然落在了这人破院内。
以越女的目测,对方比她还高了一寸。目似朗星,面如冠玉,犹其是戴着那高高的三角帽,两侧的鬓发养得很长,各自垂在胸口,随轻风微微拂动,说不出的秀逸洒脱,是个酷逼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