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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南烛送唐零榆回到闻香阁,想了一下还是跟着进去了。
“榆儿,谢谢你能够理解兄长。”唐南烛看着唐零榆,眼神温柔与感激交织。
唐零榆微笑着摇了摇头,表情尽量放得和缓,“兄长,你不用对我说这些的,我们既已成了兄妹,那就无需分清你我。这是父亲留给我们的家业,谁接手都是一样的。”
唐零榆伸手拉过唐南烛的手臂,轻轻一挽,笑着说道,“前十余年是兄长照顾的榆儿,那往后数余年,就由榆儿守护兄长吧。兄长放心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做自己想做的事,去弥补曾经的遗憾,若是想榆儿和娘亲了便回来看看呀。”
唐南烛伸出另一只手摸着唐零榆的脑袋,莞尔一笑,“看来榆儿都已经打算妥当了。兄长确实是想出去走走,不过也不是现在。”
“啊?那是……”唐零榆疑惑地看着他。
唐南烛笑着低头用手指宠溺地刮了刮唐零榆的鼻子,“傻榆儿,兄长把这么大的担子丢给了你,你非但不埋怨兄长,反而为我着想。如今你刚接手,我怎能心安理得的一走了之呢。”
说着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继续说道:“往后余生漫漫,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待唐家稳定,榆儿得心应手之时,兄长再离开。”
唐零榆抬头看着唐南烛静谧温和而绝美的脸庞,唐南烛或许便是人们所说的谪仙吧。
本是避世绝尘,不食人间烟火,奈何俗世缠了身。
两人并肩无言,伫立门前望着远处,思绪万千。
这边,方怡几乎是从宗祠爬滚着回到大房庭院,失魂落魄。
唐青黛正扯转着袖口发呆,忽然被撞门而入的声响吓了一跳,刚要皱眉提嗓骂人,就见方怡摔坐在了地上。
头上的发髻松弛,头发一根根的散落下来,纠缠在了发簪珠钗上,右肩外衣也随意耸落,往日一副雍容华贵之气早已烟消云散,似极发了疯的。
“娘?”唐青黛站起来试探地喊了一声。
只见方怡无力地捶着地,嘴里碎碎念着完了,都完了。
“娘,你别吓黛儿,你怎么坐地上了?快起来!”唐青黛确认之后连忙跑上去。
“娘,到底怎么了?爹爹呢,他怎么没和你一道回来?”唐青黛急忙问道,不好的念头的心中窜动着,心渐渐慌乱。
方怡突然抬头双手抓着唐青黛的双臂,表情狰狞地道,“你爹就要死了,你爹被那两个贱人害惨了!他们……他们把你爹下毒害唐南烛,杀人占地开赌场的证据都翻了出来,给长老们看了……”
“还有,他们还,还把官兵叫来了,那些官兵把你爹爹绑走了,说是死罪要……要秋后问斩!”
听完方怡断断续续的话,唐青黛瞬间跌坐在地上,一滴眼泪掉了下来,“娘,你骗我的对不对?你是骗我的!”
早些时候她爹爹还来房里看自己,还好好的,给她带吃的,怎么就过了这么会,她爹爹就被那小贱人害了?还抓进了大牢……
“那祖父呢?我这就去找祖父,祖父一定不会不管爹爹的!”唐青黛眼神空洞脸上欣喜,跪坐起来抓着方怡说道。
“老太爷就在旁边,他,也没有法子。”方怡说着说着眼神突然变得毒辣,“我一定要让这两个贱人偿命!”
唐青黛又跌坐了回去,突然双拳握紧,“我要去杀了他们!”爬起来便要往外冲,却一把被方怡拉了回去。
“黛儿,回来!我们要报仇,但不是现在。”方怡脸上的慌乱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阴狠,“黛儿,你听娘说,现在唐家大权已经被唐零榆那个小贱蹄子给夺了去,你爹爹又被关进大牢,老太爷也无能为力,我们现在只能靠你了。”
“我?”唐青黛愣愣地看着方怡。
“对,等你嫁给二皇子,取得二皇子的信任,让他死心塌地的为你做事。待到那时,一定要叫他们生不如死!”方怡怒目圆睁,拳头握得死紧鼻孔冒着粗气。
母女两人狠辣表情如出一辙。
这些日子,唐零榆和唐南烛兄妹二人齐心协力,将各个州城各行产业的账目、营业情况、规划等都收集做了汇总,把一些被唐庆平挖空的楼馆铺子闭门重新整顿,召集各地方的代管商主下发了新的门规。
又在一些流民较多,贫苦之地开仓放粮,开设粥铺,不到一月时间,声名大噪,老百姓提起唐家的新任小门主无一不是拍手夸赞。
很快便到了为黎夜槿施针的日子,疾风还是照常来府中接她。
王府。
“半个月前我忙着处理唐家事务,行完针后便匆匆离去了,之后王爷可有说些什么?”唐零榆边走边问疾风。
疾风面露喜色地道:“唐小姐,正如您所说的,王爷的腿已经恢复知觉了,而且,这些日子微微能动了。”
“这么快!我以为需要今日施完针才能动,没想到王爷的恢复力这么强!看来离重新站起之日不远了。”唐零榆有些惊讶地道。
疾风微笑地点点头:“是啊!”
“王爷,唐小姐来了。”疾风对着黎夜槿俯身道。
黎夜槿今日并未坐在木制轮椅上,而是坐在床边。
唐零榆看着黎夜槿努力挪动着腿的样子,脸上缓缓一笑。
“王爷,看来你背后不少下功夫啊。”
黎夜槿抬头看着来人,问道:“今日不忙了?”
被突然这么一问,唐零榆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上一次来的时候,唐家一堆烂摊子还没处理完,便急急忙忙,话也不多说,施完针就马上回去了。
唐零榆走过去蹲在黎夜槿面前,伸手抓住了他的大腿。
只见黎夜槿眼色一暗,闷哼了一声。
“呵呵,不好意思,忘了王爷现在有感觉了,我轻点。”唐零榆尴尬地说道。
突然发觉自己说的好像不大妥当,她方才的话怎么听着,像是以前趁着他腿无知觉时虐待黎夜槿腿似的。
唐零榆用着之前的手法给黎夜槿稍作放松舒缓,然后再施针。
施完针后唐零榆坐靠在椅子上等着,无聊地晃动地双腿。
忽然,椅子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