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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出于什么,她内心是把烧烧果实看做艾斯的遗物了。
“....”虽然否认的想法一瞬而过,但她没有怀疑这人在黑市拥有几乎一手遮天的能力,他说他有艾斯的果实,那就是有,可她,不想用自己交换。
见腥犹豫不决还隐约有拒绝的模样,多弗把声音压到只有他两个能听见:“呋呋呋那跟我去德雷斯罗萨,玩两年。”我的女人,我自己保。
“两年后,你想走就走。”
这个条件比上一个要好太太太多,两年,换艾斯的烧烧果实,对她来说属实可以接受,不过。
同样压低声音,暗红的瞳紧盯眼前的人:“两年可以,不能对我动手动脚。”
多弗闻言,笑得愉悦极了,牵连到身上的伤口炯炯流血也不在乎:“呋呋呋呋呋呋哈哈哈哈。”似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笑到后背都弓起:“哈哈哈咳咳咳。”,嘴角溢着血,红瞳闪着不明的光:“成交。”
见面前人答应的爽快,又道:“我不愿意的事,不要强迫我做。”掰着手指头。
多弗太阳穴处隐约有青筋在冒着,但他笑意不散,只是看着腥自顾自的提条件。
“不要让我讨厌你,多弗。”
“...好。”
“腥。”香克斯的声音在其身后响起。
腥一僵,缓缓把身子转过去,抬眸看着面前的红发男人:“...”戳着手指,深吸一口气道:“对不起香克斯!”呜呜呜为什么看着压迫感比之前的还要强。
那双黑眸压得她快喘不过气了:“我...”要去德雷斯罗萨两年,这话还没说完,多弗已经走上前,把腥挡在身后,身上虽然带着伤,却依旧气势不减,垂眸看香克斯:“看来,有人不会跟你回去了哦,红发。”
这话虽然看着没什么问题,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被挡在多弗大氅后,看不清他现在的模样,嘴都快得意得咧上天,还把眼镜下拉到鼻梁,露出那双盛满挑衅的红瞳。
“....”若黑瞳里的杀意能具现,面前的多弗早就成一块一块的碎肉,但纵横大海这么些年早就不是什么不知大局的毛头小子,抑住内心狂怒的波涛,把格里芬收入鞘,只是轻声道,视线似穿过多弗,到达那被藏在身后的腥:“我这里,永远欢迎你,腥。”
多弗佝偻着背,胸前的伤口渗血,他毫不在意,似在逞胜者的快意,做着嘴型:‘没有那一天。’接着,一手迅速搂过腥,牵着云朵飞天而去离开了。
“喂你干什么!”难闻死了那股烟草味,比以往的都要呛鼻。
“走了。”
“唉...香克斯再见啊!”
还会,再见吗。
狼藉的街道,只留下那个在原地站了许久,看了许久的红发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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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法罗的转转果实能做人体飞机,惊了,她坐在巴法罗的左肩后背,多弗坐在巴法罗尾脊处。
抱着腿,把下巴枕在膝盖上,偷偷打量一直在盯着她笑得愉悦的男人,身上明明伤的这么重了,却还一副什么事都没有。
其实她不知道怎么面对曾经在一块生活过的堂吉诃德家族,当时她的作为在他们看来绝对是背叛者的行径,被烧烧果实蒙蔽了脑子,现在沉静下来一想,她....是不是...把自己卖了?
看了眼底下的大海,收紧了抱腿的手。
“喂腥。”巴法罗突然出声。
“...”才发现是在喊她:“哎?”
“你也不知道回来看一下...”
看啥?
一头的问号,巴法罗看不见她的神情,只是自顾自的说着,似有许多的话跟她说:“baby5念叨要去找你,接着半路总是被求婚。”然后多弗就会见到一个解决一个。
‘多弗你在哪,我找到腥了!’
出门的多弗看拿报纸正一脸雀跃的baby5, baby5看见他,立马举起手上的报纸:‘多弗多弗!你看!是腥是腥!’
多弗闻言嗤笑:‘呋呋。’
‘她,还会回来吗?’baby5雀跃的神情沉了下去,拿在手上的那份报纸也随之垂下,手上力度极大,报纸被攥的变形。
baby5看到多弗眉间开始冒起青筋,笑容不变,只是红瞳里涌现出某种执念一般,嗓音低沉:‘她会回来的。’语气里是志在必得:‘她是我的。’
当初在柯拉松哦口中得知腥死,撤退后的baby5吵着闹着要跑出去找腥,被盛怒的少主吊在大门3天差点就死了,他房间里有一件腥的大衣还是少主从大雪里找回来的,天知道他们少主找了多久,在少主那段犹如疯魔的日子里,没有人敢问多弗,逐渐他们有了一个共识,腥是他们少主的逆鳞。
这些没头没脑的对话也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总的来看,他们好像并没有把她当作背叛者?倒看不透这个痛恨背叛者的男人究竟在想什么。
“...你们怎么找到我的。”这一点倒是很奇怪,明明她是以死的状态退场的...
四天前,远在十几艘船后面的巴法罗和多弗。
‘多弗,我们就跟在他们的船后面吗。’巴法罗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人正散发着骇人的怒气,连他的后背都渗着汗。
拿着望远镜的多弗喉间发着不明意义的声响:‘呋..’他的小只,被红发抱走了。额间的青筋爬满,他的,那是他的!
‘....’巴法罗觉得他后背有很多烟灰不断掉落,他也不敢说。
听到腥这个问题,男人红瞳里清明,染上了笑意:“本来就是要把你带回去的,是生是死....”勾着嘴角:“又有什么所谓。”
....说这话就是即使把她下葬了这家伙也要去挖坟吗。
被这话惊到了“.....”她样子现在一定看上去蠢极了,双眼瞪圆,小嘴微张,眉头还皱着,一脸:你这人有问题?
多弗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一下把腥笼罩住,他坐到腥的一旁,像腥一样腹部蜷缩,身上的伤口因为动作而又再一次渗血,他低头。
耳朵感受到那人呼出的气,脑袋往一旁躲开,平头男眼神一瞬变得阴郁,然后变得饶有趣味,又靠近了一点,嗓音低沉十分好听:“腥,我身上好疼。”
你疼?认真的吗,现在才说?求人就这态度?
嘴翘起,头扭一边假装没有听见。
“腥。”声音轻柔,像对恋人缠绵的耳语一般:“身上...疼...”
身上一重,下意识就用手抵在某人的伤口上:“喂!不是说了别强迫我....”看过去,张狂的男人紧阖着双眸,薄唇苍白。
能力一看,多弗已经处于失血供给不足导致昏迷的状态,撇了撇嘴,还真是会逞强,还要去这人国家做客两年,又不能放任不管,认命手抬起给男人治疗。
怕他晕了等会摔下海,为了减少麻烦,扶着让他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心里不忿,坏心的戳弄他的脸颊,仔细的打量着在自己大腿上的男人,这男人皮肤比女人的还细腻,手作画笔,描绘着多弗的脸庞。
手猛然被捉住,力度轻,但强硬将她手放到自己脸颊旁像小猫一样蹭着:“你果然不舍得我死,腥。”语气无力,但得意难以掩盖。
嘴角抽动,还真会得寸进尺:“...”早知道只治疗一半,留个伤口让她随便戳一下算了。
试图把手收回来,男人不让,仍是阖眸的样子,似吸食令人上瘾的东西一样,嗅着她的味道,腥把手贴着男人的脸上,捏起他的脸颊肉:“还真给你脸了啊,多弗。”
放纵她的动作,甚至还牵起她另一只空闲的手也放在自己的脸上:“呋呋还有一边..”
被这人不要脸的行为逗到:“啧....哈哈哈哈哈哈。”抑不住溢出的笑。
腿上的人,把她愉悦的模样印在眼里。
猛然收回笑颜:“醒了就给我坐起来,我腿麻了。”其实没有,只是想让他起开而已。
多弗转了个身,就差没把头埋在她的小腹上,赖皮似的双手环绕在她的腰身上:“不要。”
??
“你答应我什么了多弗。”手上青筋冒起,准备下一秒就请那个不要脸的家伙吃拳头。
男人在她爆发之际松开了手,坐起身,红瞳盯着她:“我帮你捶捶?”手正欲伸过来。
腥马上举起手拒绝状:“不用!”
天知道这趟回德雷斯罗萨的一路她的心酸历程,多弗朗明哥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
吃个饭猛给她夹菜就算了,要不是她拒绝,他就差用嘴喂了;买衣服他看见什么都想给她买,一件连半个身子都遮不住的衣服,他盯着她很久,在她厉声拒绝之后,才略带惋惜的放下,接着又拿起另一件在她看来只能算是遮羞布一样的布料,她连那件玩意穿在哪都不晓得;洗澡他还会敲下门,‘腥我帮你搓背吧呋呋’,那笑声惊得她连洗澡都要把鸣鸿拿进去;睡觉时还偷偷到她房间里,她半夜醒来想去喝水,看见床头有个人蹲着,差点就吓死了好吗?
巴法罗吃了一路的狗粮不是很想说话)
“.....”这日子还要过两年?能撑过一星期都偷笑了。
德雷斯罗萨有大片的向日葵花田,他们穿过花田到达那个全城最中央的宫殿处。
在泳池旁看见向他们疯狂摆手的baby5,还有一众迎接多弗的堂吉诃德家族干部们。
“腥!腥!!!”
跃下地,被矮自己一个头的baby5抱个满怀,紧接着她动作奇怪的手脚不听使唤一半向后退,被吊在半空:“过分!joker!”
“呋呋。”多弗站在她旁边,一手搂过她的肩膀,她正欲挣脱,便听到他说:“她是我的夫....客人”
干嘛说的什么“...!”抬头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讷讷,腥。”托雷波尔靠得很近打量着她,下意识想要躲开那个快要甩上她脸的鼻涕。
多弗顺势把腥搂进怀里:“靠得太近了托雷波尔。”语气虽然是责备,但眼里却是赞赏。
“嗨,腥。”一个咬着奶嘴,还戴着粉红色婴儿帽的肥胖男人向着她打招呼。
“...”一下子被吸引了注意力,连多弗搂她的举动也被这人转移,这熟悉的黑墨镜....
“皮克?!!!”当年风度翩翩的梳油头的皮克:“好久不见。”连要奶嘴的样子也这么绅士。
“...带你去看看你房间。”多弗看着小只被这么多人注视,心下不满,搂着小只就走,还转头扫视了一下试图跟上的那群家伙。
在走廊的两人缓缓走着,腥斜眼看肩上那手:“多弗,可以放开了吧。”她又不会乱跑。
多弗猛然停下,他把腥推到墙上,双手撑在腥的头两边,被这巨大的力道弄懵的腥看那红眼镜近在咫尺,还有那人眉头冒出来的青筋。
面前人虽是咧嘴笑着,但眼里翻涌着某种她看不懂的情绪:“腥,不要想着我会放手。”两人呼出的气息交融着。
两人对视,腥缓缓道:“...你一直搂着我,太热了。”侧头企图躲避他赤/裸的目光,多弗的眼里是那好看的锁骨,难以自制的亲了下去,面前的小人一颤,扭头怒瞪把他推开。
多弗迅速把那双手捉住,迫使他们两个更接近,腥脸色潮红,怒目而视:“你答应我什么了多弗!别对我动手动脚!”
闻言,多弗笑了,带起胸腔的震动,喉间里发出像动物捕猎时压低的嘶吼,他钳住腥的手,身体往前一带,将腥紧紧贴合墙壁和他之间,防止这小只挣脱和反抗,他的舌头在腥的耳里舔弄,发出嗤嗤的笑声:“我可是海贼。”跟海贼谈条件,真是天真。
身体颤抖,下唇咬到出血也不愿泄出任何呻/吟。
下一秒,男人仍是耳语:“不过,和你的承诺,我会遵守。”松开被禁锢的小人,脸上红的不像话,暗红的眼里压抑着不让眼泪掉落,多弗修长的手指轻抚腥死咬住的下唇,伤口之深看得出忍耐得很用力,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又道:“这是你打我两次的代价呋呋。”才把人骗来可不能一下子吓跑。
把呆愣在原地的某只牵起,领着腥到她的房里,房间布置是极好,看得出主人用心的痕迹,整个房间的地板铺满地毯,欧式软绵的大床,梳妆台,洗手间一应俱全,还有人像画和向日葵的画挂在墙上。
看小只还愣着的模样,坏心的多弗把她推到床上,笑得恶劣:“还想继续?”粉色的大氅丢在床头,露出好看饱满的肌肉。
还在想打两次是什么时候打的某只听到这话,看着这人动作,骤然,往后翻到床的另一边,跟男人拉开距离,一脸的警戒。
看着小只的模样,多弗笑着,拿回大氅,勾在手上挂在身后:“呋呋呋,我房间在隔壁,有事,就来找我。”不能去找别人。
望着粉色大氅消失门外,立马把门关上,躺倒在那张绵软的大床上,似想起什么,蹦起来拉开衣柜,里面是他们之前买的衣服,还有一些,是腥没见过的,有裙子还有短袖短裤,拿出来比对着,竟然跟她完全合身,摸上去的布料很舒服。
心里莫名有股暖流,嘴角勾起也不自知。
感觉后背一凉,望着四周,什么动静都没有,把心里的疑惑压下,步入浴室。
不过30分钟,围着浴巾出来,在衣柜里找着衣服,猛然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本来还想在房间里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腥围绕房间走了一圈,眉头微皱,可能是自己对陌生环境太敏感了,不过还是拿着衣服到浴室里。
隔壁房间里正趴在墙壁上的多弗,低低嗤笑,真敏锐。